“啊”松梅惊叫了一声,这歹人实在是太鲁莽了,前戏这般草草了事就急三火四的把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插了进来,害得她小穴感到一阵刺痛,心都紧张得揪了起来,可是她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呜咽就被男人野蛮的cao干撞得全部喊声都支离破碎。
同时像雨点一样密集的热吻纷纷的落在了她的雪背上,胸前那对被压在地上都成了圆饼状的乳儿也被男人抓住握在了手里,恣意的揉捏。
小穴渐渐也不觉得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涨涨的酥麻感觉,和每插一下都源源不断涌出的潺潺春液。
男人的热吻和爱抚令她身子瘫软得和一泓春水一样。
每一次抽送,都换来满池的波澜。
好舒服啊,被不是爹爹的野男人cao干原来也是这般舒服啊。
可是因为残存的理性使得松梅还记得自己顶头就是庄严的佛像,她不敢造次,身子里在缠绵舒爽,也只好咬着樱唇,闷声娇哼。
龚贺看着她双眼被粉色的腰带挡着,一脸难捱与羞涩,乌黑的秀发汗涔涔贴在粉漉漉的腮边,娇嫩的樱唇被咬的惨白一片,那带着浓浓鼻音的哼吟之声又是那么的勾人,伸手就把她的小脸给掰了过来,一面抓着她摇晃的乳儿,一面用自己脸颊蹭着她的脸颊,低声说道:“叫啊叫给老子听老子最喜欢听你们这种官家小姐的喊声了骚得不得了啧啧啧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奶子这么大这么白这么暄和大白面馒头似的还有这奶头怎么这么嫩一掐就硬了哦小娘皮你是不是兴奋了被老子插得兴奋死了”
龚贺说完,用手尖掐着松梅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但还是那么粉粉嫩嫩的小奶尖儿,旋转着用力一拧!
“啊”松梅被胸口的刺痛刺激的叫了起来,小穴紧紧的夹着龚贺的肉棒,肉壁反复蠕动挤压着他的肉冠,湿热的淫水一汩汩浇灌下来。
“干真他娘的爽”龚贺装匪徒装得很过瘾,平时和女儿玩乐的时候大家都很放得开,女儿的小穴也是极品一直cao也不会松,但是也不会像今日这样总是那么紧,最为关键的是,女儿的惊慌无措的样子让他有种他正在偷奸良家妇女的感觉!
真是刺激得不得了!
于是他再次用手把松梅压在蒲团上,双手按住松梅的小屁股就开始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的cao干了起来。
“不要我要爹爹爹爹爹爹快来救我”松梅的内心很是纠结,一方面小穴里胀痛之感早就变成了,舒爽麻酥的滋味,令她愈加的不能自己,可是另外一方面她第一次和爹爹之外的男人欢爱,她完全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对她,这令她好没有安全感。
而龚大人在后面笑得乐不可支,尽管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有一种自己绿了自己的感觉,可是看到女儿这般惦念自己,他的心里格外的欢乐和甜蜜。
看吧,女儿还是最爱他的,不论何时何地,想得都是他!
于是他双手移动到松梅的平坦光洁的腹部,搂着她的小肚子把她给提起来,然后用指腹摸过她湿漉漉又茂盛浓密的阴毛,坏心眼的揪了几下,在松梅的娇呼声中,他直接捻着她被撑开的花唇前,那被顶得东倒西歪的又激凸出来的小肉核,用力的用指尖按压捻揉起来。
“啊不要这样啊啊”小穴里顿时聚集了频密的快感,爽得松梅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摆脱身后男人的顶戳和他手指对她阴蒂的揉压,可是反而换来了男人更加猛烈的抽动,和更加用力的捻弄,小穴把肉棒吃的更深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向她,令她彻底忘记了自己还处在寺庙之中,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漩涡之中,被身后的男人cao弄的身子犹如风中弱柳一样前仰后合,又如嗷嗷待哺的乳燕一般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
“老子的肉棒cao得你爽不爽别想着你那什老子的没用爹爹了乖乖的把双腿打开让老子把你的小逼给cao熟了等下被老子的弟兄cao得时候你才不会被他们给cao坏掉”
松梅一听到后面还有人要来cao她,顿时慌张得不得了,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力气,整个人挣扎着要爬走,但被cao得热火朝天的小穴已经痉挛抽搐起来,于是她只能扬起头,披散着秀发,哭喊着在龚贺身下泄了身子。
ps:这是龚大人的梦境,在几千米的滤镜下面,他觉得女儿好爱他,然而很快他就会一语成谶的被啪啪打脸,即便在梦境里面,龚大人自己也不会放过他自己的
14.感情爹爹cao了你半天……你都没有发现cao你的人是爹爹……爹爹这几年是不是都白cao你了……(父女 H)
肉棒被女儿的小穴猛地夹紧,就像无数张小嘴儿一样不断吮吸,龚大人也不忍了,拉起松梅的身子,让她双腿跪在蒲团上,上身直立,自己则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抓着她的乳儿狠狠揉捏,随后腰腹不停用力,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一阵狠捣,次次粗长的肉茎撑满她的小穴,恨不得两颗卵带都一起塞进去,肉冠频频的撞着她的花心,几下便顶开宫口,闯入到了她的小子宫里面就是一阵狂顶。
“啊啊……爹爹……”松梅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花径和宫口被粗长滚热肉棒反复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