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小到大的撸毛经验,子栖十分擅长这种爱抚。
他抚摸的太舒服了,再加上元芷从北泽那里其实并没有尽兴——毕竟北泽被废了妖力身体不好,又不配合,根本不能满足她。
现在被他摸摸背,揉揉下巴,她立刻就有了一股感觉,
“子栖……”
她感动地看着他,勾住他的脖颈嗷呜吻了上去,觉得世上只有子栖才能懂她。
这一吻突如其来,子栖不防之下兵败如山倒,一点抵抗的意志都没有了。
比那卖儿子的凌州王投得都快。
她吻得又急又凶,其间子栖还被她咬了一下,可他只觉得这疼痛都泛着甜意,满心都是欢喜与爱怜,舌尖滑扫着她的牙,恨不得她能多咬几下。
津液交织,唇舌共舞,两个人的情欲混合在吻中,少女温香的娇躯紧贴在怀里,就如拥着一簇鲜妍欲滴的花。他扣紧她的脑后和腰身,抱着她倒在被褥上。
吻的间隙里,她急促地叫了声子栖,嗓音甜腻,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仅此一句,便轻而易举地激起了子栖心口那股酸涩的痛,久违的空缺被填补上了,整颗心里装满了她,在扑通扑通跳着。
元芷移开唇,小手溜进衣里摸着少年柔韧的身体。状似天真无邪地凑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噙着盈盈笑意地问:“子栖,你把我带上床是想做什么呀?”
子栖下意识地抱紧她,隔着衣裳轻抚着如绵似玉的身躯,目光已不复之前的清明。
他从衣里艰难地捉出她乱摸自己的手,很有几分无奈:“王上别闹,臣受不住您的撩拨的。”
但他也只是抚了抚她的背,觉得你这样捉弄他也很可爱,没什么错的。
把她抱近来轻轻啄了下嫣唇,对上她含情带欲的眼,少年难得有些羞涩,脸红地道:“王上别急,慢慢来,您要在上面么?”
呀……好喜欢这么温柔的子栖!
终于进入正题,可以很舒服了,元芷心里雀跃,马上踢掉鞋子与他抱在一块:“子栖,在上在下我都可以!只要是和你在一起,什么姿势我都可以!”fǔще?щǔ.ме(fuwenwu.me)
这番谈论姿势的话因为太过真情实意,子栖反而不怎么羞窘,更多的则是怜爱和好笑。
他还有点奇异的自信:还好先前看过不少图册,知晓了许多花样,定不会叫她失望的。
床笫之间总要有个主动的,不是她就是他,既然元芷没主动的意思,那他便主动了。
拥着她翻身压下,手指穿在发丝中细细理着,他又亲了亲她的下巴,向下啄吻细嫩的颈。
这吻着的肌肤就像一口酥醪,凝香温软,滋味妙不可言。
子栖一边吻着,一边伸手解着她的衣裳,系带解开,衣襟慢拉,他的视线在上面一划而过,顿觉口干舌燥。
灯光晕影下,少女衣襟微敞,优美的颈线下延伸而出的凝脂玉峰隐隐显露,弧度柔美,如纤云垂暮,初雪微起,那一点浸了水似的樱色乳珠随着她胸乳的起伏微颤着,极是可口。
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元芷颇为自得,轻哼了下,圈着他的颈嘀咕着:“发什么呆呀……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怎么还这么笨笨的?”
她抿唇笑,简直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我就这么好看么,每次都这么看我,还要又亲又摸的——哼,原来我的国师是个色胚呢……”
他吻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何止是亲和摸……在深夜的梦里,他还对她做过更过分的事……那无边的快慰,满腔的嫉妒与爱慕,让他既羞愧,又食髓知味地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哪怕脱离了梦幻之后,他依然会想起她来……
她迎了上来回应着他的吻,像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毒药,津液纠缠时消融了他的理智,拖拽着他向情欲的深渊沉沦。
雅致的室内,床帐摇晃,喁喁私语听不真切,其中藏着说不尽的绵长情意。
地上不知何时散落着片片衣裳。
帐内,十指纤嫩如春葱,掐着少年的脊背留下淡红的血痕,一双细白秀腿缠他缠得死紧,少年唇齿含弄着软乳,津津有味地吮吸,卡在她腿间的腰身往里狠狠顶弄,尽情挥洒着欲望。
元芷仰首轻吟,连绵不绝的快慰令她浑身颤抖,和子栖云雨的欢愉无可比拟,这比斩杀任何敌人都让她心情愉悦。
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踏在云端的通体舒畅。她放松着身体,眼睛亮晶晶的,毫不满足地扒着他叫唤:“好喜欢,好喜欢……子栖,我好舒服啊~子栖,嗯……”
“子栖,子栖,亲亲我……唔……”
这声声入耳的撒娇实在让子栖不忍拒绝。他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含着小舌细细吮咬,动作温存亲昵,元芷亲得动情,不多时身下花汁便汹涌得更厉害。
少年大开大合地抽插,悍然玉茎挤开狭窄的甬道,充沛的汁水顺着动作流出流进,两人的交合处都被捣出了白沫。
他次次都捅到了花心,碾出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