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身子是露出来给爷看伺候爷的,不敢拿捏矫情。”
柠烟一分开双腿就露出了毫无遮挡的湿淋淋的小逼,萧廷陌踹了两脚问道:“贱逼什么时候湿的?”
小逼被踹得水流得更欢了,不如小逼敏感的屁眼也渐渐湿润了:“回爷话,贱妾一进来看见房间里的东西后贱逼就湿了。”
“贱屁眼呢?”
“贱屁眼在爷踹贱逼的时候也湿了。”
柠烟身上还带着早上受诫后的红肿,一片片红色泼在白皙光滑的身体上,还有因为情动而迷离的眼神和泛着淫光的下体,真是比妓子婊子还要淫荡下贱。
“以后这两个贱洞就堵起来吧,不然还不时时刻刻往下流着淫水?去那边选两根玉势过来!”萧廷陌踢了踢柠烟还在流水的小逼,靴尖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柠烟应了“是”,转身爬到了柜子前面。
有一层柜子并排摆着各种材质的假阳具,柠烟停在玉势这里,视线从大小粗细雕刻均不相同的玉势上滑过。
她还记得在妓院里妈妈说不能用太大的把逼撑松的话,但爷的物件实在大得吓人,若不是她的身子天生下贱喜爱凌虐,恐怕不能伺候得六爷尽兴。
太细的话又堵不住逼里流出的水,柠烟便精心挑选了两根比六爷的长枪细一些的,雕刻稍微有一点狰狞的,然后叼住两根玉势末端的带子爬了回去。
柠烟按照吩咐把两根玉势插进湿淋淋的洞里后,萧廷陌在柠烟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项圈是黑色镶红边的,由于柠烟不能用正红,红边偏橙色,项圈前面有一根银链拖在地上。
脖子上戴项圈是侍奴的标志,贱妾戴项圈自然是辱人的,但柠烟却是喜欢得紧,微微勒紧的项圈有一点点呼吸困难,但更让她感到被控制被拥有被侮辱的的快感,若不是下面的洞被玉势堵着,恐怕又得喷出水来。
“去!围着屋子爬几圈!”
柠烟叩头回了声“是”,然后爬到墙边一圈一圈地爬了起来。
肿胀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两个洞里玉势末端的带子若隐若现,红红的奶子一颤一颤的,但妓院里教的是欲拒还迎,矜持与放荡并存,萧廷陌却是不需要那些假惺惺的矜持的。
“腿分开,头抬起来,屁股扭得再浪点!”
柠烟听见命令连忙把腿大大分开,抬起肿胀未消的脸颊,让屁股随着动作扭得更浪,这下别说玉势末端的带子了,撑得满满的小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两个圆润挺翘的奶子也甩得前后左右乱动,项圈上的链子从身下穿过去,从分开的双腿间拖过去。
柠烟刚开始还绷紧精神小心翼翼地爬着,后来就是机械的动作,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直到视线落到六爷身上后,看着六爷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对她置之不理的样子,整个身子霎时像被抹了烈性春药一样,又像刚刚睡饱了一样,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浑身都泛起了情潮。
萧廷陌听见柠烟带上骚味的喘息声嗤笑了一声:“贱货,滚过来!”
柠烟心里一喜,连忙爬了过去,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逼跪在六爷脚边。
“以后在爷这儿,不用端着装什么矜持,有多浪就多浪,越下贱爷越喜欢,懂了?”
“是,贱妾懂了,贱妾谢爷教诲!”柠烟倒不是有什么矜持的心思,只是之前被调教了一个月,有些习惯一时半会儿没改过来。
“你这小嘴既得伺候爷的鸡巴,又得伺候爷的脚,今儿好好练练口活。去把那根白色的假鸡巴拿过来。”
柠烟把六爷指定的假鸡巴拿过来后,按照吩咐把假鸡巴固定在地上趴下去用舌头舔弄。柠烟舔了一口后,有些惊讶地吧了吧嘴,发现口感是甜的。
萧廷陌用靴底踩了踩假鸡巴,说道:“混着牛乳做的硬糖,今儿舔完了!”
柠烟趴在地上舔糖鸡巴,萧廷陌也没让她安安静静地舔,而是抬起脚踩在她的后脑上往下压,让粗长的假鸡巴深入她的咽喉里。
过了会儿,萧廷陌又起身取了条黑布蒙住柠烟的双眼。
柠烟失去视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嘴巴和舌头上,就好像全身只剩下这一个部位一样,忍着干呕想方设法吸吮舔弄嘴里的东西。
柠烟舔到一半时,萧廷陌拽着一根带子把小逼里的玉势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柠烟小逼里的淫水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更粗更长的热烫鸡巴堵了回去。真实鸡巴的温度和触感比玉势更让柠烟情动,被操进去后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红色,湿润的小逼从深处喷出一股水流,竟是第一下就被操得潮吹了。
突然的顶弄让嘴里的假鸡巴插得更深,呻吟声被嘴里小了一半的假鸡巴堵在嗓子里,只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声。
萧廷陌把手伸到柠烟身下攥住她的奶子,鸡巴快速在湿滑的贱逼里进进出出。
赤裸下体传来的衣物触感让柠烟知道六爷还穿着衣服,只露出一根鸡巴把她压在身下操干。
衣冠整齐和赤身裸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柠烟被这尊卑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