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惠安公主求见。”
惠安是萧仪宁的封号。
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的萧载,闻言眉头轻皱。
他与亲姐姐萧仪宁,一个长在前朝,一个养于深宫,自小相处极少,并不亲近。萧载登基后,萧仪宁也从未单独拜见过他。这次想必是有事要求。
“李春生,你带公主进来,随后让宫人们都退下。”
“是。”
萧载见大太监出去,放下奏折,起身走向窗边,望向远处,一遍思虑朝堂事,一边等着亲姐过来。
“阿载……”
萧载正想着事,突然听到一道娇柔入骨的声音。
转身一看,一位身着月白宫装的美貌女子,正一手扶着殿门,袅袅娜娜地站在远处望着自己。
这不正是姐姐惠安公主吗?
那双盈盈美目和自己对视着,竟让萧载浑身生出了不知所措,全然没了方才见人前的淡定从容。
仪宁见他看向自己,眼圈立刻红了,泪水盈在眼里,似乎马上就要滑落。身子微微发颤,一幅弱不禁风站不住的模样。
“阿姐......”
萧载不自觉喊出声。
听见同胞弟弟的唤声,萧仪宁再也忍不住,小跑进殿,娇躯投入弟弟的怀中。
萧载现年十六,正是亲政的年龄,面容俊朗至极,因着常年练武骑射,身形高大,宽肩窄腰,龙袍下是一具强健有力的男子躯体,比之成年男人分毫不差。只是因为年轻,浑身尤带少年气,却让他如松如柏般挺拔飘逸。
萧仪宁依偎在萧载怀里,眼泪再也忍不住,滴滴落下,口中一声声地唤着“阿载,阿载......”
那声音又软又娇,直把萧载的心都叫化了,忙伸手揽着仪宁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仪宁的身子隔着衣物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萧载从未感受过这般的温软,那两团肥嫩的乳也正抵在他胸膛前。让他不禁有些身子发热。
“阿载,姐姐好难受。自从母后去后,我只觉得天大地大,竟再没有了让我可以依靠的人。阿载,如今,姐姐只有你一个血亲了......”
仪宁说着,悲从心来,哭声更加哀怜。
萧载一听,忙收起杂乱心思,一只胳膊抱着姐姐,另一只手帮姐姐擦眼泪。
那怀里的人儿脂粉未施,皮肤白皙透亮,樱唇不点而朱,双眼似乎含情般望着自己,饱满的胸口因情绪轻轻起伏……
手下的肌肤柔嫩滑腻,让擦完眼泪的萧载几乎舍不得离开。
“阿姐,母后走了,你还有我呢,从此以后,我来照顾你、保护你。好不好?”
萧载说着,心中不禁升起了强烈的保护欲,只恨不得以后将姐姐牢牢护在怀里,完全忘了姐姐早已有了驸马。
仪宁听了,刚停下的泪再次落下,重新投入弟弟怀里,口中软软道:“阿载,阿载,姐姐只有你了......”
萧载听着怀里传来的声音,明明全天下都依附于他,但阿姐的依赖却让他尤为志得意满,好似心上缺失的一块被填满了。
见姐姐在他怀里哭累了,萧载打横抱起仪宁,走进内殿,轻轻将她放在龙床上,想让她休息一会儿。
仪宁却不依,拉着他的袖子,声音更加娇气,“阿载,陪着姐姐一起睡嘛,我不想离开你。”
萧载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忙连声答应。
可答应完,脸却红了。心里想着:男女七岁不同席,刚才与姐姐抱得那么紧,已经逾矩了,现在又要同榻而眠,待会儿一定要谨守礼仪,不可再犯。
想完,萧载慢腾腾地挪上床,躺下。
“哎呀,外衣还没脱呢。”
仪宁穿着宫装睡得不舒服,坐起身,解开腰带,将宫装缓缓褪下,只剩下薄薄一层亵衣。
萧载面红耳赤,忙移开视线,也将自己的龙袍脱下,留着亵衣。又急忙躺下,这么大个龙床,他却睡在边沿,与仪宁之间有两个人距离。
他闭着眼,听见姐姐也躺着了,再没什么动静,心下却有些失落。
闻着身侧传来的淡淡幽香,萧载也累了大半天,慢慢沉入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暗沉。
萧载从梦中醒来,只觉得一团娇软嵌在自己怀里,鼻间是盈盈暗香,不禁深深吸了一口。
!
他骤然清醒。
不知何时,仪宁的娇躯已被萧载紧紧搂在怀里。与午后的拥抱不同,此刻的他们只着亵衣。
那两团挺翘压在他的胸膛上,他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柔软的,好像还带着奶香。
更重要的是,萧载硬起的下身,正夹在仪宁双腿之间!那硕大的龟头,隔着薄薄亵裤,恰好抵在仪宁粉穴处。
萧载红着脸,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礼数,一边轻轻移动身体,想将二人分开。
这动静扰到了仪宁,仪宁“嘤咛”一声,动了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