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想要得快发疯了,堵着简月白的嘴唇撕扯他的衣服,简月白的挣扎在弗兰克的力量之下,就像只被猛兽扑食的兔子,他没用地推搡着弗兰克,可是心里头哪里不是和弗兰克一样,渴望着被弗兰克亲吻触摸,但他要是服了软,这些天的“逃亡”就像个笑话。
简月白愣了一下,旋即巨大的耻辱感袭上心头,他做的这些事,在弗兰克眼里本来就是笑话,有什么是弗兰克不知道的?有什么不是弗兰克提前就给他安排好的?他根本就没跳出过弗兰克的手指头。
简月白费全部力气躲开弗兰克的吻,他捶打着弗兰克硬邦邦的膀子,非但没能阻止弗兰克一点,反倒把自己的拳头打得生疼,突出的骨节上一片绯红,简月白被弗兰克吃住奶子,有点绝望地盯着天花板,懊恼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个狗熊一样的前男友?
弗兰克好像襁褓里饿了几天的婴孩一样吃他的奶,还要用手指捏奶包,希望挤出奶汁似的,把简月白粉色的奶头吃得红艳艳的,另只手钻进简月白衣服里面四处摸,最想摸简月白的逼,不过简月白紧紧夹着腿,弗兰克怕弄疼他,不和他的大腿对抗,只好撸着简月白的小肉棒,叫简月白给他射一手,简月白绷紧身子,蜷着脚趾,被他玩得媚叫,简月白爽起来,弗兰克像拥有通感一样,精神上也高潮起来,一个劲地管简月白喊宝贝。
简月白在弗兰克手里坚持不了自我,他们做了太多次,跟弗兰克做爱,就像跟自己做爱一样,简月白大腿打颤,他的逼马上就要成弗兰克的。
弗兰克用手疼爱着简月白敏感的小肉棒,从奶子一路舔上来,想吻简月白,还是躲,弗兰克就吻他的脖子,让简月白浑身起寒粟,让简月白的淫水流进股缝里面。
弗兰克哄着简月白:“想摸你的逼,张开腿好不好?我只有这一个逼,你不让我看么?你晾了我多久?”
简月白红透了脸,弗兰克说话总是出其不意,要么一声不吭,要么下流到极致,简月白这荡货,最喜欢听下流话了,他还吃起味,又难过,还心疼,弗兰克性欲旺盛,他晾了他几个月,现在不给他吃,弗兰克是不是要吃别的逼去?
这又关他什么事,他不是计划永远离开弗兰克吗,自己跟四个男人睡,居然好意思吃弗兰克的醋!
简月白突然松开大腿,给弗兰克摸逼,前一秒什么都想通了,这一秒又开始装糊涂,胡搅蛮缠,又渣又贱又甜:“呜呜呜给你摸我的,你不要找别人的!”
弗兰克知道简月白的德性,他懒得跟简月白吃醋了,吃醋是男孩玩的把戏,他现在要为简月白创造一个远大的未来,即使要跟两个男人分享简月白也无所谓,他要在外面披荆斩棘,在家里狠狠操逼,多余一概不想。
简月白捂着脸撇开大腿,弗兰克也不评价简月白的淫荡,不管是现在的淫荡,还是到处偷吃的淫荡,他像屠夫剥皮一样,把简月白的裤子连带内裤全扒掉,按住简月白的膝盖,让简月白的肉缝对着他的脸完全张开,弗兰克就细细地、认真地观赏这枚阔别许久的阴户,简月白原来就是拿这东西困住他的。
简月白两片被淫液黏住的阴唇像是感受到弗兰克的痴态,慢悠悠地打开来,弗兰克便看到里面那毫无保留展示给他的鲜粉色内容物,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不过是嫩肉组成的器官罢了,但弗兰克不知怎么的,着了迷一样,怎么样都看不够。
简月白呜呜着:“安东尼是你安排给我的,工作也是你安排的,他们都是你家乡的人,你故意这么干,就是要让我知道我离不开你是吗?”
弗兰克冷笑着:“离开我?”他开始抚弄简月白的性器,简月白呜咽起来,弗兰克把中指全喂给简月白的肉穴,感受着里面高热的蠕动的穴肉,用拇指刮着简月白渴求得冒出肉尖的阴蒂,简月白沉沦性欲,浑身打颤,忍着不叫老公,只准自己一个劲地骂弗兰克“坏蛋”“坏蛋!”
弗兰克如愿捉住这只发情小动物的嘴唇,舔舐着简月白的舌头,把简月白的津液全饮掉,手里已经用上五根手指一起弄简月白的逼了,让简月白在他手心里不停地高潮。
弗兰克松开简月白的嘴,让简月白喘气,咬住简月白的耳垂,每一个字都要简月白听见:“你管安东尼叫我的名字,给他做我爱吃的东西,拿他当成我睡,你怎么离得开我?”
简月白哭出来了,他什么秘密都瞒不住弗兰克,安东尼是弗兰克的人,这下,谁都知道他又骚又贱了,简月白被弗兰克的手指插得一塌糊涂,狼狈得头发乱成鸟窝,腰扭得像条蛇一样,弗兰克刮蹭他肉穴里的g点,让简月白哭鼻子,简月白不停地丢,可是也要逞强一下,张开腿给弗兰克玩穴,嘴里说什么:“我还管叫他阿琮和克里斯蒂,你怎么不说呢?”
弗兰克手指停了几秒,突然加入两根手指搅弄简月白的肉穴,还掐住简月白的阴蒂,简月白摇着头浪叫,打着弗兰克,果然还是只能打疼自己的拳头。
弗兰克玩得简月白的淫水都起了泡沫,沾了他一手,终于放过简月白被玩得颜色发艳的小阴户,简月白瘫软下来,胸腹剧烈起伏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