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将简月白放倒在床上,立刻急不可耐地撕扯他的衣服,简月白推搡了几下,他刚被弗兰克操脱力,而且就算满血状态也体力悬殊,只好不了了之,脸上带着放弃抵抗的神态。
简月白被粗暴地扒着衣服,纳闷,怎么他睡过的男人都会变成这样?
安东尼扯开一点衣襟,弗兰克给简月白嘬出来的吻痕刺眼得要从领口蹦出来一样,衣服扯得越开,简月白一身的斑驳就越触目惊心。
安东尼醋意翻涌,并非浅显地因为简月白被弗兰克狠狠干了一场,他早就说服自己接受了简月白是弗兰克的,可瞧弗兰克把简月白折腾成什么样子,只有对待自己的所有物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而他跟简月白上床,从不敢给他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憋着性欲任由简月白操控,这就是他跟弗兰克的根本差距。
他想操操简月白,得东躲西藏、偷偷摸摸,还要背着心理上的重担,再怎么说他绝对不可能背叛弗兰克,可简月白太甜了,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盯着简月白,那时简月白都不知道他。
所以简月白开口邀请他,给他一个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鬼迷心窍呢。
安东尼仔仔细细打量着简月白,把弗兰克留下的每一处痕迹都看过,透过这些斑驳的爱痕,把简月白这具让男人们发疯的肉体刻进脑子里。
他怎会不想和弗兰克一样随心所欲地摆弄简月白,把自己的兽欲肆无忌惮对着简月白发泄出来,可是心里越想粗暴,下手就越小心翼翼,这是不属于他的东西,尝过这一次,以后大可能再也尝不到了。
安东尼疯狂地嫉妒弗兰克,可他是弗兰克的爸爸亲手带大,跟弗兰克算得上兄弟,再怎么也没法憎恨弗兰克,安东尼只好吻着怀里的小美人,计划着把简月白全身都要吃到,竟卑躬屈膝成这样。
安东尼一只手就拎住简月白两只手腕,让简月白像个被捕住的小猎物一样一点都反抗不了,安东尼便用另一只手详尽地在简月白身上摩挲着,眼里已经显现出痴态。
简月白别开脸哼哼唧唧,好像不情愿,又掺着撒娇的成分,渣是渣,可男人不就喜欢看他这样么。
安东尼的手指玩起简月白敏感的小奶头,简月白的哼唧就更甜了,全成了撒娇,安东尼鸡巴硬到不行,掏出来在简月白身上磨蹭,给简月白刚做过爱的身子上沾满他的腺液。
简月白娇娇地用大腿圈住他的腰身,到如今这个田地,简月白也认清自己的本性了——努力奋斗?不对。赚钱独立?不对。远走高飞?不对。
依赖男人?对。
吃大鸡巴?对。
做小骚货?对。
这不是简月白为了自保,他哪来自保一说,每个男人把他头发丝都护着,简月白是跟从本心,他抗拒不了跟男人们鬼混,只要有一天没有男人宠他、疼他、操他,他就浑身难受!
安东尼用嘴唇蹭着简月白的奶包,声音倒是冷冷清清,醋意倒是管够:“弗兰克很喜欢你的奶子,已经吃成这样了。”
简月白含混不清地狡辩着:“才没有,不是的……嗯啊~”
安东尼仿照弗兰克的样子,把简月白的奶包全吃进嘴里,吮着简月白的小奶头,把它们吃得更红更肿,简月白已经快乐地抱着安东尼的脑袋淫叫了。
安东尼手指探下去,简月白腿张得很开,小批一下就摸到,全是精水,既有精,又有水,安东尼搅合着弗兰克的精液,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阴阴沉沉的,简月白的阴蒂还冒在阴唇外面,是弗兰克的战功,把简月白操得这么彻底,肉穴合都没合上,还记着弗兰克的形状呢,穴肉像有了消化能力,在咀嚼吞食着弗兰克射满的精水。
安东尼每回跟简月白做爱都得记着戴套,简月白不在乎这些,主要在于简月白发起骚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只想吃大鸡巴,简月白习惯跟他的男人无套做爱,而且自己不易受孕,更加不把内射放在心上,像个图爽的渣男,可他完全没考虑过,他渣他的男人们,怀崽的可是他自个儿。
就算怀上,他的男人也要争着抢着养崽,简月白真是一辈子什么也不用操心。
安东尼真恨简月白,没心没肺,爱跟男人做,渣来渣去的,越恨越爱他,安东尼不想中简月白的圈套,可是简月白越这么甜,越这么渣,越不爱他,他反倒越陷越深。
安东尼以前遵守最后底线,不给简月白肚子里留种,不过现在,他扶着自己胀痛的鸡巴,开始肉贴肉地磨蹭简月白淫荡的肉缝,把自己的鸡巴水都蹭到简月白的批上去,还蹭到不少弗兰克留在上面的精液,三两下就让两套挤来挤去的性器变得又污浊又黏糊。
简月白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正开始吃安东尼的精水,他能想什么呢,一天到晚只知道发些幼稚的玛丽苏白日梦,看见现实的可怕之处,他就四处逃窜,好像这么做,就能继续活在一个天真的空想国了似的,好像不多想,只顾着跟男人做爱快乐,他就不会怀孕了似的。
安东尼给简月白如胶似漆地做着前戏,他对简月白身上敏感地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