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简月白接触,骚是骚骚的,可被他一碰就流眼泪,说要回去找老公,他以为简月白就是不想跟他做呢。
南佳哲这些天计划跟简月白纯情点,让简月白知道他的感情很认真,每天纯洁得像个不敢偷吃禁果的中学生,抱着简月白光睡觉,结果呢,今晚被简月白小猫叫似的呻吟吵醒,发现简月白背对着他,不知道捣鼓些什么,南佳哲悄悄撑起身子一瞧,全身的血一下全冲进脑子,又轰地一下,调头往他鸡巴里冲。
简月白紧紧闭着眼,一半的脸蛋都陷进枕头馅儿里,眼睫湿漉漉的,串满了泪花,桃红色的脸颊,看着是沉迷到不可自拔的模样,一只手捏自己的小奶包,一只手钻进内裤里捣鼓捣鼓,大腿磨来磨去的,嗓子哼唧来哼唧去的,这不是发情还是什么?
南佳哲都不知道简月白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只剩一条欲盖弥彰的内裤遮住手淫,可看着更骚了,简月白在他怀里又蹭又叫,偷偷摸摸地发骚,男人最吃这套,太骚嫌弃,端着也嫌弃,只有简月白拿捏得准,南佳哲都分不清简月白这是无意的,还是故意勾引他呢?
应该是无意的,简月白自个儿自娱自乐,夹着腿玩批,也没干扰南佳哲,全神贯注在玩逼上,怎么是故意勾引呢。
可不是故意的,叫这么骚这么甜,声音刻意压低,反倒让叫床的声音更柔,像一把毛茸茸的逗猫棒,撩得人心窝发痒,南佳哲自然就是那只被简月白撩拨的大猫。
猫爱玩是天性,男人爱操简月白也是天性,南佳哲怎么顶得住?简月白衣衫不整,裤子失踪,一身嫩肉从领口和衣摆露出来,两条细白腿缓缓地蹭着蹬着,把床单蹭得乱七八糟。
满床都是他发甜骚的痕迹。
南佳哲看得上头,受不了简月白这样,一下就冲动地把这甜心压在怀里,用裤子里完全勃起的鸡巴怼进简月白的臀缝和大腿里,简月白这样太过分了,他怎么可能不把手塞进简月白内裤里去。
南佳哲叼着简月白的脖子,揉着简月白的小批,用鸡巴蹭着简月白,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是不打算把简月白就地给办了,毕竟不是谁都像简月白这么口是心非、言而无信,南佳哲脾气很倔,非必要绝不打脸,现在只是大发善心,给简月白这可怜巴巴的骚货解解骚罢了。
南佳哲捏住简月白逼里的阴蒂果子,简月白就给他手心喷出乱七八糟一堆的水液,人也高高地仰起脖子嗯啊嗯啊地甜叫,两条腿因为快感蹬得更厉害了。
南佳哲的手被简月白自慰得全是水液的手指攀住,把他手背上也抹上那些甜水儿,南佳哲要是把简月白的阴蒂果子玩太狠了,简月白就会呜呜地哭叫,手指也开始拉扯南佳哲玩批的手,可南佳哲一旦不好好揉批,简月白反倒要抓着南佳哲的手往自己骚逼里塞,哭也是干打雷不下雨,纯粹撒娇啦。
南佳哲用空闲的手把简月白的小上衣撩上去,奶罩也推上去,用指缝夹住简月白的奶尖,拉扯勃起的红奶头,手掌则包裹住整个奶包揉弄,最喜欢摸出藏在里面的乳腺,简月白要是有奶水,乳孔一定会被挤出奶汁吧?
简月白在南佳哲怀里又扭又叫,南佳哲声音被情欲浸泡着,又哑又喘,和简月白咬耳朵:“你干什么呢?你在跟谁发骚?”
简月白只知道说些不明所以的浪叫词汇,嗓子里浸着蜜液,跟南佳哲男人色起来的喑哑声线是两个方向,被南佳哲质问,简月白才不打算正面回答,他自个儿说的不要南佳哲碰,说要为老公守贞,结果被问这样的问题,简月白居然在内裤里跟南佳哲十指相扣,一起摸他湿淋淋的肉缝好了。
南佳哲不乐意了,怎么光知道发骚呢?简月白床上原来是这个样吗?
南佳哲想把手从简月白内裤里抽出来,简月白这下哭腔带着真眼泪了,捉着南佳哲的手指不准跑,还扯着南佳哲最修长的中指喂进小肉穴里去,生怕南佳哲反悔,急不可耐地用小穴吞掉南佳哲一整节指尖,肉壁缠绵地吸吮着南佳哲的指纹,这么热情这么湿软,南佳哲都不好意思把手指拔出来了。
于是他一用力,狠狠地把整个中指全塞进这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肉穴里面,果然饿坏了,跟往日吃的大鸡巴相比,这么细的手指它居然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直冒口水。
南佳哲摸着简月白小穴里面这些有生命力的嫩肉,温暖湿热地裹着他,还会吸吮蠕动,真是极品美穴,难怪他老公被戴绿帽了还是要宠他,要说男人有多聪明,还是得栽在简月白的逼上,有这么一只小骚逼,简月白还愁什么?男人只会没了命地拿鸡巴插他喂他。
南佳哲插弄着小淫穴,简月白已经夹着腿快快乐乐地享受指奸了,还仰起头亲他,嘴角挂着笑,嘴里全是淫叫,南佳哲用掌心去蹭那颗淫荡到顶出肉缝的阴蒂,简月白就叫得更甜,蹭得更用力,居然还用自己的屁股蹭他的大鸡巴。
南佳哲躲着简月白一口接一口的亲吻,手里帮着简月白,但简月白表现得再骚甜,南佳哲这么倔,就算鸡巴硬了,脑子也不会交给鸡巴去管的,简月白不要想糊弄他。
南佳哲放过简月白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