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湛子承被押着跪在地上,身边嗖的一生响,背后又挨了一鞭,一声呜咽就要破口而出,他咬着一口银牙疼的浑身发抖,终究还是没有叫出来。
魏三心里不禁骂娘,这一鞭他用了十成的力道,再用力估计这人就要皮开肉绽,换做普通人早就疼的鼻涕眼泪流一脸了,偏偏这人跟个不知疼的一样,怎么打都不出声。
这三九的天,他愣是累出一头汗:“你倒是挺能忍,有这本事,不如把你扔下奴院里,那里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你越能忍,客人越开心。”
湛子承一直垂着头,听到此话猛然抬起来,死死盯着魏三:“不过一条狗而已,也敢威胁小爷!”
“呵,还小爷,你以为你还是湛家大少爷呢!”,魏三在这腌臜地儿混久了,脸皮可是比这贵门公子想象中厚的多:“不过是让你陪客人喝杯酒,弹弹曲儿,你还敢耍脾气,要不是楼主开恩让你当一个淸倌儿,你现在早就成了千人骑万人cao的臭婊子···”
“你!你···你要干什么!”
被两人按在地上的湛子承不知那来的力气,忽然挣扎脱身,朝眼前的魏三扑过去,吓的魏三连连后退,直到湛子承被脚上的锁链困住再也不能朝前,才突然想起来这人是被栓在地上的,他被湛子承那不要命的样子吓的脑子都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一茬。
刚刚压着湛子承的两个打手趁机扑上去,再次把他按着跪倒在地。
魏三刚刚被吓了退了两仗远,这时候才敢过来,顿时恼羞成怒,拿起鞭子狠狠抽过去,嘴里又是一阵骂。
远处廊下,有两人正静静看着院中的闹剧,一人身披雪白狐裘,墨发垂肩,看起来温文尔雅仿佛世家公子,正是落仙楼楼主凤年;另一人玉冠束发,面若刀削,一身黑袍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的,是凤年的好友,萧易远。
“这人就是湛将军的长子湛子承?”,萧易远看着那人不要命的架势,皱眉道:“这人已存死志,估计得了机会就会自杀,恐怕是留不下来了。”
凤年紧了紧狐裘,看着那个像困兽一样的青年,眼中玩味:“我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这湛子承在沦落到此地之前已经是军中副将,就算因父获罪,贬为奴籍,也万万不会肯在这落仙楼里当娼妓的,萧易远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恐怕一天都不想多活。
不过萧易远是知道凤年的手段的,此人虽然总是笑的和煦如春风拂面,但是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手段更让人不寒而栗,手里训出的侍奴不尽其数,十分受达官贵族的欢迎。
就算是不世英雄,只要凤年看上了,钢筋铁骨也能给他调教成绕指柔。
这湛子承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萧易远虽然不像凤年一般喜欢折磨人,但是他也并非善类,伸手救人是不可能的。身旁的凤年一脸志在必得,而院中的湛子承却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还在顽固的挣扎,只是萧易远知道这人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身为罪奴被发配到这里,此生再也走不出这落仙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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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年悠然走到一汪清泉旁边,褪尽衣物,将身体寸寸浸入那温热泉水之中,周围雾气缭绕,竹林环绕,仿佛仙境一般。
侍奴镜花跪在池边,帮他按摩筋骨。凤年生的俊俏,比楼中花魁都要好看几分,肌肤莹白如玉,柔韧软滑,镜花揉着主人的雪肩,一丝红晕悄悄爬上脸颊。
凤年听觉身后人气息稍重,转身拍开肩膀上的手,淡淡道:“镜花,你可是对本楼主有非分之想?”
“下奴不敢!”,被人一语点破心事,镜花的呼吸一乱,脸上的红晕更甚。
“你当然不敢~”,凤年一笑,葱白手指挑上镜花下颌,让那人被迫与自己四目相对:“本楼主给你一个cao我的机会,如何?”
镜花已经满脸通红,心中狂跳,落仙楼上下皆知凤年一向说一不二,他说给机会,那就是真的给机会。
只是事后怎么处理自己,这就要看凤年心情了。
“镜花擅自心慕楼主,罪该万死!”,虽然凤年的话诱惑极大,但是镜花知道答应了,就是一场豪赌,结果如何,无人知晓:“镜花只愿陪在楼主身边服侍,求楼主成全。”
凤年眯了眯眼,细细的看了看青年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判断面前的人说话的真伪,半晌才开口道:“我何时说过不要你了。”
镜花暗地里松了口气,那根抵着自己下巴的手指悠然离开,水波荡漾,凤年已经从泉水中走出,他连忙捧上软巾,帮凤年擦干身上的水珠。
凤年走到一旁暖阁,不着寸缕的斜倚在榻上,墨发顺着脊背蜿蜒而下,胯间竟然无一丝毛发,一根粗大的阳具正赤裸裸的昂扬在半空,跟他娈宠一般的身形极不相符。
镜花跪在凤年身侧,小心问道:“楼主可需要镜花口侍?”
凤年垂眼看了看身下勃发的性器,玉手在性器根部一掐,只见那茎身一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了回去,只是软下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