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兜满精液的内裤带着一股特有的膻味，林森眼睁睁地看见你把他弄脏的内裤丢进垃圾桶里，他看了看自己的裤子。

    “小阳…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没事，只要你不勃起就不会被发现。”

    你拍拍裙子，调整自己的腰带，半晌，你抬起头问：“……还是说，你要穿我的？”

    林森惊慌地摇头摆手。

    你脱下外套递给林森，他只能勉强套下，紧绷的外套更加凸显他的奶子，但为了遮住他衣服上的水渍，不得不这么将就一下。

    和你的镇静对比起来，林森显得扭捏许多，为什么会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事，他是被冲昏头脑了吗？现在要在不穿内裤的情况下走上人来人往的大街，他居然是这么放荡的人吗？

    因为心虚，林森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他，只是普通聊天的路人，林森也会多疑猜测对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没穿内裤，在小声地议论此事。

    三番五次下来，实在受不了的林森捏着你的衣角，欲哭无泪地说自己不行了。

    你确实是坏心眼，早就察觉林森情绪的你，一直拉着这个男人漫无目的地闲逛，只是为了看对放多久向你求饶。

    你带他去购买内衣，和新的衣服。他如释重负地抱着衣服走进试衣间，迅速脱下裤子穿好内裤，在他换好衣服踏出试衣间的前一秒，听见了有人在和你打招呼。

    是你的同学，她们看你在男士服装店里等待，戏谑你这次是不是泡到人夫了。林森透过试衣间的门帘窥看，他听不清你们的谈话内容，只能忐忑不安地等你们谈话结束。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默认你们是地下情的关系，虽然你这边完全不介意公开，考虑到他的各种情绪，你也依着这个惹人怜爱的男人。

    “好了吗？”你走到缝隙旁，他被吓一跳，半晌，林森别扭地走出来。

    “……别吓我呀。”他说。

    不再是一味的休闲风格，店员帮忙挑的款式让林森显得更加稳重高挑，让他一下子从每日操劳家庭的人夫变成了富有魅力的事业型男人。

    “很好看。”你笑着对他说。

    接着，你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让我很想看你穿着这身衣服跪在地上的模样。”

    林森红着脸，去付了款。

    店员帮他把换下来的衣服装进购物袋里。

    “你的外套……我洗干净后再给你。”

    顺其自然地说下一次再见，你很高兴林森身上这些当事人都没有察觉的细节变化。

    因为离林森的家更近，所以你不顾林森的阻拦，坚持要送他回家。

    “我年龄比你大，应该我送你回家才对……”林森向来无法拒绝你，因此他沮丧地说。

    “这可是女朋友的特权呐。”你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上一次送耀回家也是走的这条路。

    “就是这里了，谢谢你，小阳。”

    “恩？就这样吗？”你拉住他的手，抬起头露出等待被亲吻的表情。

    林森扭捏捏捏，迅速地在你的脸颊蜻蜓点水地落下一个吻。

    “可、可以了！”他捂住嘴后退一步，连脖子都红透了。

    你好笑地看着他，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从林森的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爸爸？”

    林森震了一下，扭头看过去，是耀。

    爸爸是藏不住事的人，偷偷的电话煲、家里出现的突兀的小礼物、脸上不自觉扬起的甜蜜的笑容……无一不在述说着爸爸在热恋这件事。耀察觉了，默默地什么也没说，等着爸爸告诉他的那一天。

    他一开始只是远远地看见了爸爸，叫出口的一瞬间才意识到爸爸大概在和那个让他热恋的人聊天。

    ‘不应该叫住爸爸的。’这他的第一个想法，但既然叫都叫了，也没什么，能被爸爸允许送到家门口的人，也证明了爸爸迟早有一天会把这个人带给耀认识，只是被他无意间提前了而已。

    很快，让他更加震惊的事情出现了，他走近了些，看清了那个人是你。

    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耀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夜晚你猝不及防、让他夜不能寐、困扰着他的那个吻，宛若走马灯一样在他的大脑里再一次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很快，他意识到刚刚爸爸弯腰大概并不是为了听清你说话，而是为了和你亲吻。

    “耀。”林森还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他甚至没有及时发现儿子情绪的不对劲，也没有意识到这种不对劲，来源于什么。

    林森带着羞涩，向耀介绍了你，以女朋友的身份。

    耀很善良，不忍心看爸爸伤心，什么也没说，只是配合爸爸勉强地微笑着。这份善良，终将会毁了他自己。

    你知道林森有一个和自己真实年龄相同的儿子，只是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巧是耀。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既然已经向自己的儿子介绍了你，林森正式向你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