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多久,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十八年的全部认知。
被沈越当母狗一样cao弄她还能归结为男欢女爱,但被专业课的老师威胁臣服于他胯下,再到被沈越的朋友粗暴轮奸,回到寝室中被宿舍女生玩弄,这些点点回忆都在刺激着她神经。
这是昨天到现在以来真正清醒下来思考这些问题。
这一切她无法归咎于沈越,若是她自己不同意又有谁会真的能强迫她呢?
苏软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多年被众星捧月般娇宠着长大,沈越是最特殊的,他似乎从没有因为她的家世而刻意奉承,反而还会教她如何讨好男人。
这样的落差感让她感到新奇,她第一次谈恋爱,沈越的话让她在男女之事上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她并不能分辨沈越对她灌输的思想对错与否,只觉得自己也从中获得了乐趣,那么放在她身上就应该是正确的。
现在苏软就像是热恋中额女孩一样患得患失,她害怕沈越厌倦她的身体,会跟她分手。
想到这里,苏软的脑子清醒几分,如果沈越因为昨天的轮奸不要她的怎么办?
她紧紧抿着唇,可是……今天他并没有嫌弃自己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她子宫,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是喜欢的?
苏软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她眼中闪过欣喜,那她要更加听话才能不会让越哥厌倦,要更加卖力伺候越哥才可以。
门突然从里边被拉开,苏软满是汗珠的小脸抬起来,屋内凉爽的冷气扑面而来,裹挟着浓重男女欢爱后混杂的味道。
看清出来的人时苏软脸上浮现出殷切的笑,“越哥。”
沈越听到声音脚步一顿,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本来想去厕所的,他睡懵了完全忘记家里还有这个肉便器,轻啧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起床了。
他并不知道苏软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一番自我剖析,得出的结论是要更加死心塌地的伺候他。
沈越伸了个懒腰,弯腰掂掂她挂在领口的两颗奶球,指腹在奶头上重重捻了两下,声音中带着几分坏,“还真听话。”
苏软一身嫩黄色针织连衣裙,裙摆推至腰际,领口大开坠着两颗胀鼓鼓的奶球,街边站街的妓女都没她骚。
苏软跪好挺起胸膛方便沈越把玩,小声讨好道,“越哥渴了吗?软软有奶水给越哥解渴。”
这副卑微的样子成功取悦了沈越,他松开裤腰,没有内裤束缚的鸡巴弹跳出来打在苏软脸上,他按着她的头往胯下送,“含住了,不准流一滴出来,否则……”
威胁的话消失在唇齿间,苏软瞬间明白,鸡巴上浓重的腥臊味道让她沉迷,乖巧的张开嘴巴,手指也不忘抚慰两颗卵蛋。
尿意浓重的鸡巴整根塞进她小嘴中,硕大的龟头一寸寸破开紧窄的喉管往更深出cao进去。
苏软似乎还没做好准备,呛了口干呕两下。
沈越捏着她鼻子,骑在她脖子上狠狠cao了两下,少女清纯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窒息感让她不由收紧喉咙,喉管挤压着充血的鸡巴让人头皮发麻。
苏软双臂无助的在空中胡乱抓着,小脸憋的通红。
沈越坏心的紧紧捏着鼻子,禁止她呼吸,胀痛的鸡巴往喉咙深处一挺,不再压抑尿意痛快的尿起来。
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喉管,急急掠过食道灌进胃里,苏软两眼翻白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汹涌的尿液倒灌,鼻子因为被紧紧捏着无法喘息,她像只濒死的鱼儿张大嘴巴拼命吸气。
窒息的痛苦让她浑身酥软无力,但花穴却因此汁水淋漓。
就在她以为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会一直持续下去时,鼻子骤然被松开,与此同时插在喉咙中的鸡巴也急速抽出去,龟头上坚硬的棱角剐蹭着柔软的喉管,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她浑身颤抖着攀至高潮,腿心间汁水粘腻喷涌而出。
嗓子火辣辣的疼,苏软大口大口喘息着呼吸,因为缺氧导致眼前一阵阵发黑,奶水也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整个人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好不狼狈。
沈越半软的鸡巴甩在苏软脸上,捏着她下巴强迫她仰面自下而上看着自己,“喝个尿也能骚成这样,看起来我之前对你还是手下留情了。”
苏软眯着眼睛张嘴含住沈越的鸡巴,灵巧的舌尖在龟头上的沟棱中细致清理着,含混不清的回答,“软软是越哥的小母狗,越哥可以随便玩。”
沈越舒服的站着,任由苏软侍弄着刚刚抒发欲望的鸡巴,在苏软身上男人的征服欲能得到极致的满足,他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
能被这么温柔对待苏软脸上带着喜悦,她更加卖力的表现自己,对着沈越的鸡巴又嗦又舔,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沈越被伺候舒服了,眯着眼睛满脸餍足,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孩轻轻关上卧室的门拽着她头发来沙发前。
苏软头皮一紧,连忙爬着跟上去。
沈越走到沙发边张开腿大剌剌的坐下去,伸手揽过她细软的腰肢,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