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熊孩子总是十分难以管教的,尤其当他和一群合拍的同学混到一起以后,大家一样中二,一样叛逆,一样的心理基础就会带来共同话语,有了同伙就会越发觉得自己是对的,所以就成了一个死循环。
这种时候,能把他们变得清醒的除了父母落在他们光屁股上的“爱的教育”,就只有考试了()。
雪音虽然上了学,并且正忙于期中考试,但他经常不得不请假帮夜斗打怪,按理说再签一个神器就好了,但直觉告诉我和夜斗,最好不要怎么做。所以就只能难为雪音经常请假了。
因为这个,我们也没打算对雪音的成绩有多大要求。但也许是同学惨痛的经历让他过于害怕,所以他做了件比较离奇的事情——篡改成绩
但他那点道行自然是瞒不过我这种惯犯(?),就像我当年瞒不过我爸一样。
本来以为就这样而已,没想到某次去接他,老师不经意的一句“他这次考试失误挺大的,下次要小心。”还牵引出另一件事——平时的作业是响也帮他做的。
“这都跨两个年级了他还能帮你的题目做出来?”还是说日本人的题目普遍简单(?)
“是因为他说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我才让他帮忙嘛!”
什么歪门邪理,但是好像确实是这样,能力聊胜于无,自保能力不高的小脆皮响也我都不敢带他出去浪,不管彼岸此岸,有点啥动静可能都会伤到他。所以我一直让他看家,现在想想,也确实该信任玄主的许诺吧。
但这并不影响我向夜斗告雪音的状。
“这,六十几分虽然不高,但是也不至于要打吧?”
什么祖传抓重点能力?成绩不是关键好吧!
“可是他骗我们这么久,才是关键吧!”我直接开始唆使“今天在这方面骗我们,不及时制止,很可能以后就在其他方面骗我们了!”
“那应该怎么办?”
“打!不仅要打,而且要狠狠地打!两个人一起打!要让他们一次性知道厉害!”
夜斗沉吟了一下,答应了。
于是这一次的惩罚就成了“合拍”,也算给这两位一拍即合的正太一个教训吧。
当天晚上,我和夜斗相对而坐,每人腿上都趴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正太,身高让他们的脚尖够不着地,腰间被手用力按压下去,屁股撅的老高,鸡鸡不经意间就露了出来。
因为姿势原因,雪音和响也再怎么抬头也只能看见对方高高撅起的小屁股,这样看着对面挨打,除了愧疚的心理压力外,还会有被伙伴看着屁股被打肿的羞耻感。
一开始当然是热臀环节,巴掌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很明显我的揍人经验比夜斗多太多了,响也也比雪音乖巧,两团圆润白皙,手感极佳的屁股被我拍得红彤彤的,带着刚刚好的温度,像冬日里的一方小火炉,暖呼呼的。
我一边轻柔抚摸,帮他松缓皮肤,一边欣赏对面小雪音的挨打过程。
虽然声音同样清脆,疼痛感十足,但夜斗的手法比我可差了太多,雪音也就跟着遭罪,屁股上白的白红的红,有的地方都已经微微肿起了,有的地方还白皙一片丝毫不均匀,幸好这孩子屁股本就挺翘耐看,不然这样的颜色搭配我肯定是要抢过来自己动手的。
响也只挨了四十下巴掌,屁股就红得均匀透亮了,摸上去软软的带着温度,但雪音那样子,估计至少得八十下,才有可能均匀,所以等待期间,为了保持公平,我会时不时、冷不丁的给响也的屁股烙上一巴掌,保持温度,也为了协同肿度。
“你的技术太烂了啊!夜斗!”
雪音受不了这样忽高忽低的力度,不由吐槽道。
“看来你完全没认识到错误啊!”
等到雪音的两瓣小屁股也变得一样红彤彤的,我们就拿出新的工具来伺候“两个薄肿的红屁股”
竹板,一种声音清脆,疼痛感十足的惩罚利器。
这一次,竹板将会陪伴他们,直到他们的屁股完全肿起,鲜红带紫。
噼啪 噼啪的声音落在我耳中是悦耳的音乐,落在雪音和夜斗耳中却是羞耻的音符,每一次响声过后,都是钝钝的疼痛先自屁股上袭来,传到全身,然后那声音清脆的回响就会不断提醒你,正屈辱的趴在家长的腿上,脱光了裤子,撅高了光屁股挨打。若此刻他们抬起头来,就会发现那竹板带着风落在小伙伴光裸、红肿的小屁股上,先是压扁下去,又带着红痕弹得更翘更肿,心中明明满是羞意和愧疚,小鸡鸡却毫不顾忌主人心情的勃起挺立,在家长的腿上,姿势不便挣扎,有时还会被布料摩擦,更加精神抖擞,好像迫不及待一场淫靡的盛事了。
这时他们的羞耻感就会放到最大,眼里只剩下伙伴红肿的屁股,耳边听到的只有此起彼伏落在光屁股上的板子声,疼痛和羞意透过板子,来到光屁股,又传达到鸡鸡,于是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性刺激,让他们又爱又痛,心神不属。
作为一个“虐臀无数”的老手,竹板这种工具我自然是信手拈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