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鹤渊和白袅青以前的关系还挺不错的,白鹤渊一直都对白袅青有种朦朦胧胧的好感,只是他俩当时年纪都不大,所以白鹤渊也没查觉的出来。
他当时只觉着,这个妹妹很有意思,每次见到她,他都会觉得没缘由地开心,这种感觉,是他先前从未体验过的。
爱情或许就是这世界上最难以言喻,也最没有逻辑的东西,喜欢一个人有的时候只需要一瞬间,只因某一眼或是某一件事,就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对方身上。
随着对对方的了解逐渐加深,有些人会因为对方和自己幻想中的不一样,就结束了这份感情,而有些人则反了过来,越是了解,就越是痴迷。
白鹤渊对白袅青的感情便属于后者,这名为爱情的毒药正在蚕食着他的理智,尤其是当白袅青主动撩拨他,他们发生了那种越界的关系后,他心中病态和占有欲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想,既然她都已经和他这样了,那他们就是男女朋友了,那她也该独属于他了吧?
可为什么……她仍在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暧昧不清呢?
对此,白袅青只是淡淡道:“那只是朋友而已,他是我在福利院里认识的,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难道现在连再见见也不行吗?”
白袅青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令白鹤渊更加头疼了起来。
喜欢一个女孩该怎么做呢?白鹤渊不知道,因为他此前从未喜欢过别人,自然也就没这方面的经验。
白鹤渊一开始并没有选择用强硬的方法将白袅青强行捆在身边,而是请教起了身边有恋爱经验的朋友,问他们该怎么做。
在那段时间里,他们俩的关系特别好,因为白鹤渊那会从不会去强迫白袅青些什么,也没有展露出太强的占有欲,再加上白袅青本就有意和白鹤渊搞好关系,因此俩人的相处也还算融洽。
想到白袅青从小在福利院里长大,白鹤渊处处都照顾着她,尝试着给她温暖。
虽然知道白袅青接近自己估计并不是因为喜欢,但白鹤渊还是去研究起了她的喜好,打听着她的过去。
得知白袅青喜欢什么,白鹤渊就会去送什么,在得知白袅青小时候有条很喜欢的围巾,是她妈妈亲手织得,白鹤渊便也想着给白袅青织一条。
白鹤渊先前从未学过织围巾,因为他想要围巾直接去买就行了,而且因为刻板印象,织围巾这种事都是女生在做的,就没见过男生做过。
不过为了白袅青,白鹤渊还是去学了,织围巾这件事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织的时候需要极大的耐心,没织几分钟他就觉得乏味,懒得再继续了。
但一想到白袅青,白鹤渊还是继续织了下去。
等到围巾织好时,刚好离白袅青的生日没几天了,于是白鹤渊便打算等白袅青那天再送给她。
但到了白袅青生日那天,白鹤渊却发现白袅青就像人间蒸发了似,哪都找不到她,给她打电话,还显示她手机已关机。
白鹤渊想出去找她,又不知道该上哪去找,只能呆在家空等着。
等到白袅青回家时,已经快临近深夜十二点了,得亏他们的父母都不在家,也不怎么管过他们。
不过,白袅青虽然没有父母管着,但还有白鹤渊这个哥哥在家里等她。
见到白袅青回来,白鹤渊心中的不安与忧愁便在此刻尽数消散了,但在下一秒,更大的不安与疑窦也随之萌生。
他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最终,他仅仅只是问了句,“生日快乐……你……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袅青没想到都这么晚了,白鹤渊还在等她回来,不过她对此似乎不以为意,“这是个秘密哦。”
但随后,白袅青却伸手抱住了白鹤渊,“只是去和几个朋友一起去游乐场玩了会,中途玩着玩着我的手机就没电了,让哥你担心了,真抱歉。”
言罢,白袅青还用手摩挲了一下白鹤渊裆部。
她这番举动,成功让白鹤渊忘掉了他原本想说的话,而是下意识地低头吻住了她。
炙热的吻挑起了俩人身上的欲火,白袅青主动解开白鹤渊的裤子,握住他尚未勃起的阴茎,用手指轻抚着,没多久就把他给摸硬了。
这之后,白袅青便熟练的从包包里拿出避孕套给白鹤渊戴上。
白袅青这般主动,白鹤渊自然也不多忍耐,他将白袅青抱到沙发上,便亟不可待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将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他们俩彼时都处于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自打他们做过一次之后,白鹤渊便食髓知味,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去拉着白袅青做。
原本的生涩也随着这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而变得熟稔,白鹤渊一边挺胯抽插着,一边挑逗着白袅青身上的敏感点。
性是除了觅食外最为原始的冲动,这种温热而又充实的感觉,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取更多……
肉棒不停地往穴肉深处捅去,几乎是整根拔出再整根cao入,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