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追带着一伙手下,凶神恶煞地闯进琳琅阁。
老鸨自然是知道这漕帮庵主江爷的名头,看这位爷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不像是来找乐子,倒是想来抓奸寻仇的。
刚堆上讨好的笑容,就被江凌追一把抓住衣领:“昨晚,有没有一个容貌绝色的姑娘过来?”
“是,是有一个……”老鸨磕巴地说,来琳琅阁的,要么是有特殊癖好的男子,要么是上了年纪的贵妇,那么一位长得如天仙那般的年轻女客,她当然记忆深刻,昨天小倌们争抢着去伺候她,都快打了起来。
“在哪儿?”
江凌追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老鸨险些被勒昏过去,艰难地开口:“三楼,水榭雅间……”
话音落,江凌追直接把老鸨丢在一旁,带人直奔三楼。
江凌追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屋内一片淫乱靡艳的景象。
“门口等着。”
江凌追对身后的手下们说,反手就把屋门关上。
只见,宝华被四个小倌围住,全身赤裸,脸颊潮红,雪白幼嫩的身子透着情欲的淡粉,布满吻痕,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玩弄舔舐过一遍。
宝华坐在一个小倌的怀里,粗长的深红肉棒在她的肉唇里进进出出,双腿被分的大开,连腿根处都是斑驳的吻痕,白桃似的阴户被插得有些发肿,肉芽红粉肿翘,阴唇被肉棒带的翻进翻出,磨得水光淋漓。
她嘴里还含着一个小倌的大鸡8,吃得津津有味,硕大的龟头把她的腮帮都顶出了凸形,另一个在玩弄吃含她的奶子,舌尖在她的乳晕处画着圈,手里握着挺y肉棒在她的腰间摩擦着,最后一个没有抢到位置的男人,只能跪在地上舔她的阴蒂,表情如痴如醉,吸溜着她插着肉棒的x缝里溢出来的y汁。
那四个小倌也是第一次服侍这般美貌可口的客人,各个双眼浮红,充斥着情欲,肉棍粗涨到爆筋,插着她肉穴的那个小倌,恨不得把宝华插穿了,鲜红的骚肉随着肉茎被操进翻出,像被捣烂熟透的果肉,往下一串串地滴着汁水。那些汁水也被他们当做宝贝,舔阴蒂的小倌拿嘴接着,一滴也没漏,当做玉露琼浆般吃进了肚子。
江凌追大步上前,把宝华拎了起来,肉穴脱离了肉棒,没有了堵塞,大股的淫水从她的穴道里涌了出来,那个喝淫水的小倌也玩得忘情,抱着宝华的大腿,追着就要去喝,被江凌追一脚踹开。
宝华落进江凌追的怀里,整个人像中了媚药一般,小穴里没了肉棒的填充,瘙痒难耐,双腿夹着他的腰部,湿淋淋的阴户在他的腰带上蹭来蹭去:“啊啊,肉棒,我要肉棒!穴里好痒好空,要大肉棒插住,没有大肉棒堵住,骚水要流出来了……给我大鸡8,又大又粗的肉棒,呜呜……好心人,给宝华肉棒吃嘛……”
她腿间的肥嫩肉唇半张着,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下地翕动,被操得都合不住了,能看到里面鲜红色的穴肉,真像长着要吃食的嘴巴,馋的直流水,尿了一般,双股间流出的淫水把他的下摆都打湿了。
“你们给她用了春药?”看着神志不清、连他都认不出来的宝华,江凌追红了眼睛,一股杀气从他身上迸发出来,他一手抱着宝华,一手摸向腰间挂着的剑鞘。
听见江凌追的拔剑声,手下们推开房门,皆抽出刀剑武器,扭脖耸肩活动筋骨,老鸨见要闹出人命来了,连忙跪地求情:“江爷饶命啊,哪是什么春药,是熏香啊,虽然有催情的作用,但青楼都用这种香料啊,是给客人助兴用的,这位姑娘燃了一夜,时间太久,所以就……江爷,您多担待,咱们也是小本生意,不容易啊。”
江凌追充耳不闻,单手把外袍解下给宝华披上,抱紧她不安分扭动的小屁股,低声在她耳边安慰了两句,说回家就有大肉棒吃,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身后的手下们说;“给我拆了这座青楼。”
……
江凌追把宝华一路抱回了府,急忙叫来郎中,给宝华配解春药的汤药。
从青楼回来的手下聚在府邸门口,低声议论着:“这长公主真会玩,一下点了四个男妓,做了一夜,你没看到咱们老大的脸色哟,都绿了……”
“我说这公主又怎样,骚起来不还跟个母狗一样,你没看她下面水淌的,把咱们爷的裤子都淋湿了,这女人就欠操,一日不被男人插就出去偷腥。你要以后娶了媳妇,多给我们哥几个cc,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家兄弟。”
“你这说到哪跟哪啊,我哪有那么想不开,这么早就娶个婆娘回来管我?唉,琳琅阁也是倒霉,人家好好的做着生意,就叫咱们给砸了,以后喜欢玩后庭的兄弟们也没地方消遣了。”
“以前咱们爷做事哪有这般冲动,我看咱们爷的魂都让这小娘皮g走了……”
“切,你这就是嫉妒,这么个绝色美人摆在你面前,你能把持住?可惜人家看不上你,咱们爷那也是一表人才,我就敢说,青州就没有b咱们爷长得更好看的男人,也只有公主才配得上!”
那位手下说完,便看见一辆带有衙门表示的马车徐徐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