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也来,倒让祁献艳颇为意外。
车一到李家门口,李刚便打开前座,坐了进去。
祁献艳又是一愣,以他们的关系,这个位置应该是恩艳坐的。
「李刚,你喜欢坐前座」
祁献艳忍不住问。
「我习惯坐前座。」
李刚斩钉截铁地回答。
「可是哥,你坐爸的车都作後座,前座都是我在坐。」
李则吐李刚的槽。
「你记错了,死小子。」
李刚回头瞪了李则一眼,差点没b中指。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开上山去。
知道献艳恩艳要带朋友来,祁院长和一些小朋友早在院子里等着了。
「献艳哥哥,恩艳姊姊,还有客人好。」
一下车,院童们训练有素却又不失纯真地欢迎他们。
「辛苦你们了,先进来坐坐,喝杯水吧。」
祁院长招呼着。んàī?àNɡsんǔщǔ.мé(haitangshuwu.me)
祁院长是个身形瘦小的中年女人,她的眼神慈爱中带着坚毅。
也许就是那份坚毅,才让她能撑起这育幼院。李刚想。
祁院长从簇拥着的小朋友中替他们开道。
话完家常後,开薇拿出糖果饼乾,这是院童最喜欢的发糖果时间了。
献艳随祁院长到後院去,敲敲丁丁地,替院童修理坏掉的桌椅。
恩艳盛了盆温水,替院童们擦拭因玩耍而脏兮兮的脸和小手。
李刚和李则见院子四周杂草丛生,向祁院长拿了镰刀,帮忙锄草。
「喂,李则,你到那里去。这里我做。」
李刚颐指气使要李则到後院去锄草。今天稍早李则不给他面子,他有些火,语气不怎麽好。
「还不是因为开薇姊在这里。」
李则嘟囔着走向後院。
开薇和恩艳以及院童都在前院。
後院只有祁献艳。
「对了,还有一袋巧克力,我忘了带下车。恩艳,车钥匙在祁献艳身上嘛」
开薇发得很高兴,问恩艳。
「对啊。」
恩艳一面替院童擤去鼻涕,一面回答。
「献艳哥在後院。」
开薇向後院跑去。
开薇似乎乐在其中,恩艳想。
「正艳,最近有没有乖一些,不惹祁院长生气,嗯」
恩艳将毛巾搓洗乾净,替流鼻涕小童再擦一次脸,一面问道。
李刚看着恩艳的动作。他从未看过恩艳在育幼院里的样子。
恩艳很有耐x,她已经擦了一二十个院童,仔细地。而且,她记得住每个院童的名字,特徵。知道谁比较皮,谁常被欺负,谁不喜欢吃蔬菜,谁常惹祁院长生气,谁睡前老是忘记刷牙。
「恩艳姊姊,我们可以去放风筝嘛」
擦完手脚的小朋友围着恩艳问。
「当然可以啊,我记得朝艳你放的风筝飞得最远最高了」
恩艳笑着回答。
那个叫朝艳的小男孩年纪稍大,约莫岁。听见恩艳的称赞,便领着其他年纪较小的院童,玩起风筝来。
没有一点不耐烦。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照顾弟妹的麽
看着恩艳,李刚突然觉得这些院童一点也不可怜。
而且,很幸福。
山间吹过一阵徐徐的微风,吹得李刚很舒服。
「啊」
忽然听见一声惊呼,李刚朝声音的来向看去。
声音来自放风筝的院童们,风筝卡在树枝上了!
朝艳想爬上树拿风筝。
「危险,朝艳!」
恩艳奔上前去,拉住朝艳。
「爬树太危险,我们来想办法。」
恩艳四下望望。
树下横了几只坏的的扫把柄。
拾起其中一只竹竿,恩艳伸进树丛,想将风筝g下来。
恩艳跳了半天。
院童们替恩艳加油。
风筝丝纹不动。
「来,你上去拿!」
不知何时,李刚已出现在恩艳身後。
他一口气将朝艳扛在肩上!
朝艳顺势一伸手,拿到了风筝!
院童响起一阵欢呼!
「朝艳哥哥万岁!大哥哥万岁!」
院童们绕着李刚又叫又跳。
这些孩子纯真,容易感动,让李刚觉得自己像个英雄。
他将朝艳放下。
「大哥哥你陪我们放风筝好不好」
院童们七嘴八舌地邀着李刚。
李刚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了恩艳一眼。
恩艳灿然一笑。
「我们一起玩」
她拉住李刚的手臂,和一群院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