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宣走了,在接过他交出的账房钥匙与账本后,柳妘便是真真正正接过了打理唐府内务的担子。
只是,韵苑教得都是些取悦男人的伎俩,柳妘哪里会打什么算盘,所以一切便都得唐庆山从头教起。
好在是所有的商号都已上了轨道,无心多操心,唐庆山干脆便当了甩手掌柜,整日留在府中教柳妘如何打好面前那算盘,看好手中那账。
他自诩严师,但每日教学时长却过于短暂,以至于柳妘的进步堪称于无。
“这节昨日我便已说过了,你怎又错了,看来是不打不长记性,乖乖,把屁股撅起来。”唐庆山教了没一会儿,便露了一脸的严厉,他手执着戒尺,拍了拍桌案,将桌上的纸张都拍得如蝶翅般扑扇着。
“呜……老爷……莫要再打了……妘儿……妘儿受不了了……”柳妘哭声听似惨戚,但那脸颊却是红得不一般。
在桌案前打着算盘的她光着身子,身后的椅子早被撤了,她只能张着双腿如同扎马似的,撅着屁股半蹲。
早在面前几次算错后,唐庆山便用戒尺打得她的屁股又红又肿,还对她上了刑,将一对白银制成的r夹夹在了她的乳尖上。
两颗嫣红娇嫩的奶头被夹得肿胀充血,那r夹更像是千百斤重似的,将她的双乳压得又涨又沉,她不过轻轻地动了动身子,胸前便摇晃出了一阵又一阵的乳浪。
“打了你也不长记性,看来为师还得要更严厉些才是。”唐庆山故作一脸的严肃,说罢人已经站到了柳妘的身后,裸着的下身贴向了她,早已涨y得难受的肉棍沿着股沟摩挲,像是故意刺激着柳妘,那被淫水沾湿了的龟头不时试探在她如雏菊般的后穴上。
“啊……老爷……你这般闹我……叫我如何能够专心……”柳妘不住将双腿张得更开,分开撑在桌上的双手不由得微微颤抖,她连连娇嗔道,小穴都已经被粗壮的肉棍挑逗得湿透了,理智都溃散了,哪里还有心思做学问。
“你这y1ngfu,便是整日想着荒淫之事,你若是专心,又怎会被我轻易闹到。”唐庆山故意颠倒黑白羞辱着柳妘,他的手从她的身后绕到了前,一手拉扯着r夹上的链子刺激着柳妘一手执着戒尺打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
“啊啊……老爷……”柳妘被刺激得颤声连连,从小穴里涌出的淫水更如泄洪般,冲刷着试探的肉棍,助长着它的灼热。
“心有旁骛,不好好做学问,看为师怎么重罚你!”唐庆山也被柳妘这媚声刺激得不轻了,粗腰顶着,肉棍便抵到了湿润的阴唇,再用力,两片阴唇便被撑开,将坚硬的肉棍尽数淫荡吞纳,末根吃入了小穴里。
唐庆山的喘声在耳边缠绕,柳妘翻着美目,她的身子被越压越下,几乎都贴在了桌案上,而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越撅越高,淫荡迎合着唐庆山粗腰的驰骋,恨不得将两人的下身都深嵌到了一块。
“啊……老爷……妘儿的穴儿要被操坏了……要到了……”柳妘沉甸的双乳在冰冷的桌面上来回肉弄得变形严重,那r夹被肉压得掉落,被虐得红肿的乳头不停溢出着纯白的n汁,湿了桌面,也湿了账本。
唐庆山气喘如牛,也力大如牛,光是这么c着觉得不够过瘾,便将柳妘的双腿都抬起,架在了腰间,粗腰再朝着湿漉的小穴一阵横冲直撞,饱满的囊袋不停拍打在柳妘的臀肉,让本就发红的屁股更加敏感,更加发胀。
柳妘的淫叫声越烈,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压在桌上的双乳摩擦得更狠,两只肉r被压扁如同大饼般,一圈的n汁勾勒着r形不断外扩,宛如汹涌潮汐,吞噬着周遭一切g涸。
“嗯啊啊……老爷……”柳妘尖声淫叫着,什么学问都以抛之脑后,只有高涨的情欲才值得深究。
唐庆山越g越凶,越操越猛,粗壮黝黑的肉棍在温sh紧致的小穴里迅猛抽插,两片红润的阴唇都被操到了如花瓣般极致绽放着,两人的交合e处一片泥泞,早已积聚满了被打发成白沫的淫水。
“嗯啊啊啊……老爷……妘儿不行了……妘儿要丢了……唔……”柳妘翻白着美目,身子已经明显痉挛得激烈,那狭隘的甬道不断收缩着,将唐庆山那粗藕般的肉棍更加吸得紧紧牢牢的,恨不得吸g他的白浊精元。
唐庆山紧咬着牙,忍住那肉棍被极致吸吮着的快感,架着柳妘的双腿又是一阵发狠的冲刺,粗长的肉棍彻底操弄到了小穴的深处,顶翻着那乱颤的花心,凶猛发狠,插得淫水四溢。
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桌案被持续激烈的动作折磨得不住发出吱吱的声响,与窗外那叽喳偷窥的鸟儿合奏高歌。
路过的丫鬟下人都不敢细听,红着脸捂着耳朵匆匆跑过。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只日日如此,夜夜如是……
唐老爷你可得悠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