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谢凌风按在沙发上操得死去活来之后,唐碧泽再也不敢主动联系他。电话来一个她掐一次,推脱说自己拍戏忙。
她本来觉得偶尔约他吃饭逛街,对着那张脸偷偷怀念一下故人挺好,没想到不小心越了界。跟他做爱爽归爽,但这种爽建立在拿对方当替身之上,她良心上过不去。
更何况谢凌风在她面前露出了狠戾的一面,她直觉这人不好惹。
既然惹不起,她还是躲吧。
她边想,边闷闷不乐地刷着手机,突然看到一个由本市几间俱乐部联合举办的表演秀,天马行空也是主办方之一。
这几间俱乐部的会员可以跟搭档一起报名参加主题比赛,如果不想表演,可以以观众的身份前来参加。
唐碧泽想玩,于是发消息问常润琪需不需要表演搭档。
常润琪说自己要控场,不参与表演。
唐碧泽正失望着,突然收到常润琪的回复说他那边有个绳师朋友缺搭档,是唐碧泽认识的人,问她愿不愿意。
唐碧泽以为是平常在俱乐部里一起玩的人,反正她就是想放松,也没问具t是谁,只说如果需要排练的话联系她就是。
约好一起练习的那天,常润琪开车来接唐碧泽一起去那个绳师家里。
尽管常润琪和唐碧泽一直都没有建立固定的主奴关系,但被其他人第一次绑或者调教的时候唐碧泽还是习惯找常润琪陪同。一是他经验丰富,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二是她的身体还是最信任常润琪。直接对上别人,她没那么容易放松。
常润琪也乐意陪她。b起跟人玩,他更喜欢研究技术,看唐碧泽跟别人玩的时候他会产生很多新的想法。他总是半开玩笑地说唐碧泽是他的缪斯,若是没了她自己根本不会发明出那么多有特色的花样。
路上,唐碧泽忍不住讲了自己在谢凌风那里翻车的事情,把常润琪逗得前仰后合。
“还笑,你做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唐碧泽看到他这样,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胳膊。
“喂喂,我开车呢,不笑了行吧?”常润琪憋笑:“不过,重案组的人你都敢招惹,确实厉害。你也不怕他恼羞成怒把你给做掉。”
“人家是破案的,又不是犯罪团伙头头。还不是看他跟我未婚夫太相似了,我忍不住。”讲到林铭之,唐碧泽忍不住把头别到窗外。
眼看气氛冷下来,常润琪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没问搭档是谁就答应了?”
“还能有谁,不就那几个。”唐碧泽报了几个名字,没想到常润琪连连摇头。
“你说的那几个,技术也就一般,宁愿让你当观众我都不想把你给他们。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介绍的治疗师吗?”
“记得,我还去过他那里好几次……”唐碧泽边回答边注意到了车子行驶的方向,正是开往北边的步道,反应过来:“等等,难道你说的是何煜秋?”
“没错,是他。”常润琪答。
唐碧泽张大了嘴:“我说呢,你怎么会认识什么正经治疗师。敢情你上次其实是给我介绍炮友?”
常润琪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她脑袋:“瞎说什么呢,我要给你介绍炮友,给你发治疗室的网站干什么?”
“所以他还是绳师。这两个职业的跨度是不是有点大?”唐碧泽沉浸在震惊当中。
“我倒不这么觉得。一个是帮人舒缓情绪,一个是帮人释放欲wang,大方向是一样的。”常润琪说。
“你这么说也对。”唐碧泽点点头。
两人一路聊着天,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何煜秋的住处外面砌着高高的石头墙,两棵枫树从里面探出头来。从外头就可以看出,院落面积大得惊人。
“润琪,碧泽,你们来了。”何煜秋把两人迎进屋,柠檬喵呜叫着跑过来抱住唐碧泽的腿。
“这孩子真的格外喜欢你。”何煜秋笑得眉眼弯弯,身上散发的温润气质确实很难让人联想到他的另一重身份。
何煜秋把两人带到客厅坐下,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很快便进入正题。
何煜秋询问了唐碧泽的喜好和底线,唐碧泽说了自己对这次主题的想法和想玩的花样,常润琪则跟何煜秋讨论了可以用什么绑法,姿势以及技术上的可行x。
沟通好之后,何煜秋把两人带到后院。
表演的主题是“x和死”。
唐碧泽认为,虽然绳师是执行者,模特是呈现者,但是如果绳师不承担一部分情绪表达,单单做一个实施捆绑的工具的话在表演当中很难把情感释放给观众。所以她想让何煜秋展示“死”,自己展示“x”。她是身体被绳子绑缚的那一个,但何煜秋的精神在这个过程中也被她紧紧地缠绕住,两人双双达到濒死状态。
想法是抽象的,只有实际做了才知道能不能行。
何煜秋把吊点定在树上,这是唐碧泽第一次尝试户外,她有些紧张。
“别怕,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的。”常润琪捏了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