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样淫靡的光景啊
江野望着不远的藏青天幕,视线模糊、呼吸潮烫。她脑里一团浆糊,怎么也理不清事情怎么会这样。
女人的躯体软而白,四肢也修长,被男人压上胸脯前、头顶上,像黑漆漆巷底的一朵绽开丰美白花,花芯里的缝儿却是粉的。
梁牧丁的话像是把利刀,一触江野脑内理智的弦便挑个两断——不然她怎能那样毫不犹豫地将臂弯绕去腿前箍得牢牢,还顺从地用指拂上那条粉湿的缝
一切都裸露在空气里,像撕开了更深一层的遮羞布,胯间分敞得这样大,那朵肉粉的花那样拱得高高,男人的目光已经不再轻飘,而似成为了鞭笞的皮拍,一碰就发浪的y药。
江野哆嗦着,在他的沉默里挤出b道里的骚水,像花滴出花蜜,嫩肉还没碰就里外烂熟得成了媚红,引得梁牧丁发笑。
女人的呼吸声重极了,她的后背抵着墙死死,举高的腿又被梁牧丁压在胸脯前,更过分的是,被凉风蹭来蹭去的腔道嫩肉止不住地淌水,而她本人也止不住地像男人所说那般抚慰自己——尽管她仍想故作矜持,只是堪堪用纤细的五指肉弄那团粉烂的肉和肿烫的阴蒂小核。
“这样你就舒服了吗”男人突然开口,自从将江野两腿一上一下地“一字马”拉开后,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胯间。梁牧丁y得快要爆炸,分外分外突起的耻骨和被迫掰分开来的肉花,还有江野敏感y浪至极的湿濡,都让他两眼发烫。
但他不满足,他要江野在他面前不顾廉耻,连自己都忘了最好。
他话一出,女人迅速地垂下了眼,似乎就是在等他发话一样地并起两根手指,果决地捅进那张又淌水又绞缩的饿坏了的嘴,并仰起颈来,深深地汲进一口空气。
甬道里的黏稠水液几乎立刻就被推去了女人白生生的指根,像两个小戒指。巷道外有车灯一扫而过,正配上江野抽出手指再重重地掼进里面。
“啊.........啊好舒服呀.........”江野被这个全新的t位几乎要b疯,她两指是向上的,毫不费力地便抠到了g点,只消一下就让她眼眶发烫。
“水声太大了,阿宁。”梁牧丁着迷地看着她此刻发浪失神的脸,b里黏啾的水响像舌吻的声音,于是他再压她重些,和她交换一个深吻。
江野的整个下腹都要红了,舌尖与唇齿的掠夺还有胸脯前的重量都让她呼吸困难,她晃动手腕的动作几乎偏执得过分,像个不知羞的荡妇,在路灯下sh0uy1ng,用全然暴露的烂熟的肉b迎合自己飞快捩动的腕子。
“有些人找到乐子了,嗯”男人舔去江野唇角的一点水光,压嗓揶揄,“你都不用叫,水声就够大了,大家都来看你插自己。”
江野爽得要发抖。
她呜声从眼尾掉下眼泪,指肚抠着甬道上方的那个点,啾咕啾咕地要擦起火,手掌拍在粉湿的b肉上,泥泞一团。
江野先绷着腿根泄了一次,呜咽着要站不稳,晶亮的骚水顺着站立的腿往下淌,满腿根都是。她确实如她小声叫床说的那般舒服极了,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给梁牧丁吮吻。
男人被她取悦得服服帖帖,大掌抚上她的侧脸,给予她最想要的。仍是穿戴整齐,他的身影笼在下半身完全赤裸的女人上——江野的甬道被她自己插得松软烂酥,但梁牧丁捅进来时她还是有被撕开的一瞬痛麻,尽管这让她更淌水不止。
怎么会有男人这么斯文又这么大呢江野的视野被他的发丝割分成小块,她被梁牧丁的下腹狠又重地拍g,肉圆的阴道碾了又碾,掰分而开的肉缝里露出了肿得透明的小核,被他的每次捅g时的毛丛扎刺得愈发滚烫瘙痒。
江野忍不住地叫哼,又不敢放肆,梁牧丁知道她憋得快要爆炸了,因为叫床绝对是江野做爱时获得快感的又一途径——让双方都获得快感。
她咬紧牙关无法克制地绞起b来,梁牧丁嘶声被她毛巾样拧紧的甬道夹得发恼,大掌猛地捂紧了江野的口鼻,笼死了她一切呻吟和y哼,挺胯操得又狠又深,把她顶得单腿站都站不稳。
巷道里t面的男女像流浪汉们一样交合e,而江野在他的顶撞之下简直觉得自己大开的胯下要被顶穿,她的子宫颈被碾了又碾,龟头捅进去再剐着一切敏感的小颗粒带出来,她的膀胱涨得要被捅漏了,而她也就是这样和梁牧丁求饶的。
“那就漏吧。”恶劣的指挥家是这样咬着她的耳朵回应的。
江野最终如他所愿地被g喷了尿,媚红水烂的b肉箍着粗y的肉杆痉挛阵阵,她仍旧保持着两腿大开的羞耻姿态,随梁牧丁每一次c进一股一股地往外不受控地喷出水柱,翻起白眼,满面泪痕。
钉着她的肉棍缓缓拔出时,乱七八糟的白浊和白沫缓缓地涌出,和她方才漏的一腿侧的水混杂一起。梁牧丁脱下外套将她下体囫囵一裹,吻吻江野红了的鼻尖。
“你扎的车胎是不是”江野搂着他颈,懒洋地由他伺候,打横抱起。
梁牧丁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