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我哥喂不饱你?”聂源仿佛对那朵肉花很感兴趣,手指不断挑逗着那敏感的阴蒂,湿滑的肉瓣,把那肉穴翻搅得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温蕊的呻吟变得饥渴难耐起来,甜腻诱人。
“想要吗?说出来我就给你。”
聂源用低哑磁x的声音引诱着温蕊,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带着陷阱的心理暗示。
“我……想要你……”
温蕊用大腿蹭着聂源的性器,那种热度和y度让她痒到了极点。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聂源满意地低头堵住温蕊的嘴含糊道:“别叫太大声哦姐姐,吓到老人家就不好了……”
温蕊这才想起隔壁还有人,但她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因为聂源已经猛地插了进来。
粗长y热的肉棒强势地挤开温蕊穴内的软肉,狠狠摩擦着内里的褶皱。
“呜啊!”
这刺激太过强烈,温蕊眼角一下湿润了,如果唇舌被聂源紧紧含住,她的一声淫叫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聂源的风格和聂东来完全不同,他一进入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急躁且难耐,就像一只刚成年的小兽紧紧咬住自己的雌兽一般,
医院里简陋的病床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带着某种暧昧的频率,听得人面红耳赤。
昏暗的灯光下,温蕊双颊绯红,眼眸湿润,她唇瓣被吮吸得嫣红水润,饱满的胸乳随着抽插的动作荡出果冻一般的肉波。
聂源看起来修长清瘦,但实际身上的肌肉一点也不少,匀称紧实,腰腹用力时腹肌绷出的线条性感诱人,撞击在温蕊柔软的小腹上有种火辣辣的刺痛感。
温蕊隐约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多么的悖德,但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强制她忽略这种1un1i悖德感,甚至还生出一种隐秘羞耻的快感。
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聂源没有想到和女人交欢带来的感觉是这么的舒爽,高热的身体抱住温蕊,独属于女性的柔软沁凉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压住温蕊一阵凶猛的抽插后,聂源在即将射精的瞬间快速抽出了肉棒。
“嗯……”温蕊雾蒙蒙地看着聂源,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穴内猛地空虚下来让她欲求不满地用小腿勾着聂源的腰,用湿漉漉的,还张着小口的花穴去吮吸聂源的龟头。
聂源眼中欲火大盛,他低头在温蕊奶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完美的牙印。
温蕊只觉得穴口一疼,便被聂源用手一拨翻了个身,然后又被他掐住腰往上一提,形成一个穴口紧贴床褥,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跟发春的小母狗一样。”聂源哑着嗓子调笑,伸手在那雪白的臀瓣上大力揉捏,留下几道淡红的手印,然后再次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插入那紧窄的小穴里。
由于姿势的原因,温蕊两腿并拢,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拉长,内里更加细窄,两瓣饱满的贝肉充血红肿,散发着莹润的水光。
聂源一进去便被夹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在温蕊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放松点,我还没c爽呢。”
温蕊本来就瘙痒难耐,又在高潮的紧要关头被生生遏制住了,现在还被打了屁股,她忍不住哭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能不能快点!”
这下算是戳了聂源的爆点了,只见他冷笑一声,缓缓伏在温蕊脊背上,低声说了句:“你自找的。”
由此,后半夜便只能听到温蕊压抑的哭y和病床那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了。
温蕊的媚叫早就已经无法收敛了,聂源也再没有堵住她的嘴,可奇怪的是,隔壁床的人仿佛聋了一般,连护士夜里查房都没有听见这间屋子里淫靡的声响,他们疯狂做爱的这个角落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诡秘而淫乱。
期间聂东来给温蕊发了条微信,问她怎么没在家里,聂源一边用肉棒顶着温蕊的嫩穴,一边拿着她的手机当着她的面慢悠悠地回复:我今晚可能要住在舅妈家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温蕊看他打完字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想象着手机另一端聂东来的脸,花穴里竟然痉挛着绞缠在一起,涌出一大股淫水。
聂源先是惊讶,随后便笑得意味深长:“原来姐姐对这种事这么有感觉啊……”
年轻人破处,体力强悍得让人无法招架,暧昧沙哑的呻吟直到天际微微泛白才有了平息的迹象。
混乱的一夜过后,温蕊是在一阵说话声中被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呼吸有些不畅,鼻间还嗅到一股十分浓郁的麝香气息,迷迷糊糊的她就想伸手拂开挡在自己眼前的黑暗,冷不丁却被人一把按住无法动弹。
温蕊吓了一跳,立刻便要叫出声,可马上嘴巴也被人一把捂住了,紧接着她就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一样。
对了,她昨晚跟聂源做了!
温蕊突然清醒过来,她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盖在了被子里,身后紧贴着的应该就是聂源的身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