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院。
大拔步床上躺着嬉戏说笑的一对男女,细瞧,男子逼女人少稚许多,女人竟一身光溜溜、不着一物,年纪虽已过而立,但丰乳细腰,韵致更佳,一点也不显老,欲色如春,不见刚才在正厅时那一身素衣规瑾刻板样。
俊逸少年一脸y肆,躺在女人怀中,手摸抚女人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玩。也不见刚才在正厅时那一脸乖乖天真无邪样。
啧啧,这家风素严的陈府竟躲着这么一对不l母子?
少年脱去绸k,露出来的竟是一根与脸相颇不匹配青筋缭牙的紫黑大阳物,抬起女人白嫩嫩的腿,露出靡红红的穴口,连穴里媚肉也清晰可见,少年俊眼灼灼,大阳具一捅到底,便压在女人身上耸动插插起来,三深一浅、两重一柔的极为从容有致。
女人一脸欲足陶醉,腰肢轻挺,轻抚少年玉白的肩背,时不时y哼靡靡声声,令人耳燥。
“你莫以为他不在乎那个庶出女儿,适才老夫人提需有人管事的话头,我们避风头不管事,他当场便暗示陈漪禁声,收在小别院里护得好好的,让那杜小姐出头管事这招高明着呢,你千万别去惹这俩。”
“我惹这俩作甚,娘亲又多心了。那杜小姐娇弱得一阵风能吹倒,那陈漪头一直垂着,连个正脸都没瞧着,”少年颇不满的重重一个插顶,女人呀的一声重喘,舒爽得汩出一缕儿淫液来。
——母子俩都一般的心思敏感。
“总这般多心,要恒儿把心掏出来给娘亲看么?如今我连西厢院都甚少出去,整日都在娘亲身上,精水从不曾积过日,当天都不够喂娘亲的。”
掏心自是不需,她只是想多听他说两句好话。
将身上的少年抱得更紧,一个劲儿往上抬起腰胯,让少年的大阳具进得深得实在不能再深。
“记着,我们不高事不冒头,不做坏事不害人,这陈府永远这般沉沉死气各过各的才好。”
少年插操得更起劲,女人双腿大大敞开、高高抬起,方便儿子最贴她嫩逼的挤进她腿间,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逼穴里来回插插,那根粗壮似化成尖厉、插得她逼穴酥爽、淫水如瀑;她逼穴绞缩得越厉害,他越破开层层绞缩、也享受紧紧缩绞插操得疾厉。
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e这事没少g,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e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插操的技巧老成看,这插操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
————————
西厢院这对母子行好事,确实不是一时两时。
说起这对母子,也是令人不胜唏嘘。
宋冰的哥哥宋峰欠陈海几万两银子,年关陈海上门索要,宋峰让她侍宴,又猥琐的与陈海耳语:据说小妹年中刚来的初潮。
陈海成亲得晚、得子更晚,长子陈清已十四,自己已近半百,家风清寡,夫人无趣,被这句刚来初潮和宋冰青涩秀丽的模样诱起尚余不多的激情热血。当夜住下,破了宋冰身子,食髓知味,操了再插,一住三天。
临行前看被破了身子前程未卜的宋冰实在可怜,勉强娶回家做房姨娘,因陈海回家便是一付正经模样,一月也到不了宋冰院子一趟,未几宋冰有了身孕,陈海这把年纪也歇了兴头。
宋冰年少被破了身子,从此却只是个摆设姨娘,和独子陈恒孤苦守着小院看日出日落。
那番争皇权的盛事,写进史书颇有气慨,于李容是功成,于陈清是虽有牢灾终是名就。
于陈府,可就是一番凄风乱世了。这母子、就是这飘摇乱世中的一株母子藤罢?
陈清入狱几年后,陈府被围禁起来。
人心惶惶,婆娘丫环走得走散得散,陈海哪顾得上这对便宜母子?娇弱的宋冰独自一人带养幼弱又粘人的陈恒。
陈海、陈白折了后,境况更糟,听说兵营里没女人、那些兵卒也玩小少年,为免遭毒手,宋冰给自己和少年陈恒穿上布服,带着陈恒在府里东躲西藏。
并不强悍的母子俩在动荡中相依为命、形影不离,心贴着心,粘人的陈恒每晚紧紧贴着宋冰睡,宋冰紧紧抱着她的独子、她唯一的依靠与希望。
一直到那年,睡梦中的陈恒在娘亲怀里蹙眉轻哼,宋冰醒来,发现儿子压着她一条腿蹭着硬邦邦的胯间,一边痛苦的y哼:娘亲,恒儿难受。
这个一直窝在她怀里、跟她东躲西藏的儿子长大了,她怎么没思忖到呢,他已逼她高不少,其实都快窝不进她怀里,只是这个姿势已成彼此习惯,他依赖她的怀抱,她依赖拖拉着他在身边。
“娘亲,”陈恒醒来,蹙脸看她,府里时常可闻兵卒们的y言hui语,他明白他怎么了。
她拍拍他的脸,嫌弃的推开他,让他自己洗漱洗亵k去。
他委屈搭拉个大脑袋,咕囔:“恒儿长大了,娘亲就不要恒儿,难道永远小小个的才好么?”
她似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