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厉明原本是想让麦粟粟在他面前换上那套情趣婚纱的,弥补数年前没有看到的景色,燕姨的旗袍店里,长裙落下半掩着女人白皙的脚踝,场面历历在目,悸动不曾消减。
男人,总是有点难以言喻的情节在心里的。
只可惜麦粟粟不肯。
沉厉明靠在浴室门口等人出来,几不可闻地叹气,叹完气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使坏表情,他可是太期待了。
移门在期待中露出缝隙,模糊的灰色人影在半透明的材质下显现出大致轮廓。
“厉明……”麦粟粟怯生生地叫了声,清晰可闻的不安,厉明是要破产了吗,为什么弄这种没什么布料的东西啊,买不起布吗?
“姐姐出来给我瞧瞧。”沉厉明侧头看过去。
首先入眼的自然是女人含羞带臊的脸,她习惯性地咬着下唇唇珠,缩着脖颈,纤细脖颈上系着纯白色的丝带,过长的丝带自然垂下,将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一路往下看,看软白高耸,沟壑幽深……
沉厉明见人又往后缩,伸出手摁住了移门,和麦粟粟玩起了拉锯战:“要比力气吗?”
麦粟粟挫败了,这人怎么那么坏,女人不情不愿地走出来,双手捂在胸口,只可惜丰腴乳肉呼之欲出,如何也遮挡不住。
本来就大,给沉厉明揉了那么久,更大了。
内心深处肖想多时的景色在眼前真实地绽放,短暂的惊愕后,沉厉明才开口,嗓音沙哑:“这不是很好看?”
麦粟粟听着男人的评价,不由自主看向他的眼,里头的欲望几乎要灼伤她,女人不得不扭过头来逃避太过于露骨直白的目光。
就着对方的姿势,沉厉明弯着腰,脸颊亲昵地贴近麦粟粟肩窝,他绵长地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躁动情绪,喟叹着:“姐姐好好看。”
好看到我好想弄坏你。
麦粟粟说沉厉明设计的衣服没什么布料,其实不然,准确点讲是该有布料的地方没有。
大胆热情的镂空设计,完美地凸出女人姣好的胸型,带有剪裁成小片碎叶样式的丝带编织横错挂在隆起,仿佛是攀爬藤架的花蔓,至于为什么丝带上只有叶片没有花朵,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沉厉明叹息的空当里,大掌已经推抵开麦粟粟遮挡的手,挤入丝带的间隙粗鲁地握住一侧的柔软,五指抓揉着留下浅浅的指痕。
“厉明……别。”麦粟粟惊呼。
她想要转回头制止男人,对方湿润的舌尖已经舔了上来,激起战栗,麦粟粟瞬间站不住,软倒在沉厉明怀里。
“别什么?”沉厉明拨弄着乳点,恶劣地用指甲掐弄,直到充血挺立,盛开在白色的花蔓间的熟烂花朵。
“凉……”麦粟粟无助地勾着男人脖颈,气声说着。
“哪儿凉?”沉厉明问着,空着的手托住了女人的后腰。
整件情趣婚纱腰上的布料最多,装饰用的蓬纱宛如魅魔的翼翅,虚虚地向前拢在髋部,同时也起了一定的遮挡作用,不会直接暴露未着片缕的下体,又因为纱的清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珠链卡在肉缝中的模样。
欲迎还拒,才符合麦粟粟个性,也才符合沉厉明的癖好。
“戒指。”麦粟粟嘀咕着夹紧了腿,珠链卡得她好难受,方才刚刚穿上的时候玉石还是冰的,刺激得她有点湿了,现在慢慢被捂热更加磨人。
作为婚戒,沉厉明的自然也是玉石质地,样式乍看简单却也藏着不小的玄机,麦粟粟的是花,他的就是枝叶,较宽的指环间埋着两道道细细的金线,寓意着生命线交织,自此不再分离。
“那我摘了?”沉厉明笑着,明知故问。
麦粟粟摇摇头,显然是不想的,她嚅嗫着小声:“捂捂就热了。”
“捂捂就热了啊。”沉厉明重复着女人的话,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调笑啃上了她的锁骨,牙齿咬磨着滑腻的皮肉,麦粟粟被他养得都要润出水了,“下面的珠子,捂热了吗?”
麦粟粟脑袋里嗡嗡作响,面对男人肆无忌惮的欺负,不知该怎么回答,是答“热了”,还是不理,又或是大胆一点,反其道而行,总之不能叫他事事都在算计里头,都如了心愿……
“厉明摸摸不就知道了。”
落入狼口的兔子该怎么办,排除一个错误答案,挑衅他。
麦粟粟的回应不是沉厉明所想的羞恼,却更加令他亢奋,胯下的东西勃起,茎头小孔泌出少许黏浊体液,他粗喘着,捕食前后退蓄力的野兽:“摸摸不够。”
不够……麦粟粟残有的理智思考着男人想要做什么,身体一轻被抱去了床上。
“要尝了,才知道。”沉厉明分开女人的双腿架在腰侧,他说得很慢,身体俯下去的时候后背弓起一个富有力量与爆发性的弧度。
“你……你,什么爱好嘛。”麦粟粟支支吾吾,身体诚实地为男人打开。
“这叫始终如一。”沉厉明说着话,热气吹动薄纱。
躺姿下的薄纱散落在侧,只留着几片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