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瑶也是给这个数。”陈越说。
“哇。”邬云云觉得挺满足的,这才只是初次见面,不是正式上门。
红包只是表示长辈对晚辈的认可和一点小意思,她来之前都做好不会收到红包的准备呢。
现在还不赖,刘香还挺照顾她。
一视同仁。
陈越掏出遥控开车,不打算把他跟刘香的话告诉邬云云。
邬云云要是知道,会心虚,肯定演不像,不像现在这样真的是被瞒在鼓里。万一东窗事发,陈越还可以把她摘出去,即便他妈不一定再会相信。
饭后,刘香提到爸爸出轨,陈越不免愧疚。
他不想触及刘香的伤心事。
幸好现在刘香也认可邬云云,他不需要再撒谎下去,只要假装“听从教诲”,跟邬云云相处越来越好。
“你妈妈还挺好的。”收到红包的邬云云喜滋滋。
“所以以后要对她好一点。”陈越打开车门。
“我当然会啊。”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别人好。邬云云低头把红包放进小挎包里,打开车门,坐进去。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觉得差不多国庆我们就可以结婚了。”陈越说。
陈越不提之前,都没什么真实感,现在一提,就是板上钉钉,邬云云都没想到发展能这么快:“哎,你真是厉害。”什么都解决了。
“这叫有志者事竟成。”陈越侧头望她笑,“你只要做好准备就行。”
“我真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好的,待会儿我用这一千块钱给你买吃的。”
用他妈妈的钱给他买吃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她以后也就加入羊党了。
邬云云低头在微信上给刘香做备注。
出门时,她主动加了上刘香的微信,给她备注上“陈越妈妈”。
邬云云:[阿姨做的饭真好吃,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吃到。谢谢阿姨今天的招待。(比心)]
邬云云边发微信边说:“给你妈妈吹点彩虹屁。”
陈越偏头,见邬云云按回主屏幕,壁纸正是自己前几天晚上拍的那张黑夜中的金色半钩月亮。
邬云云有时候也是不显山露水的。
明明懂,却要假装不解风情。
“去我家吧。”陈越说。
“去你家干嘛?”邬云云随口问。
陈越握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才道:“剥云见越。”
邬云云登时反应过来:“流氓!”
陈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变身成黄医生,要把持不住了。
邬云云打开门后,最想见的是呜呜。
快有十天没见到,呜呜简直兴奋疯了,围在她身边不停地摇头哈气,前爪扒在她身上不肯下去。
“这么热烈的欢迎啊。”邬云云感受到呜呜强烈的欣喜感,“呜,你好像变胖了。”
才不过十天,整只狗都大了圈,邬云云蹲下来抱它,“陈医生,你是不是给了呜呜好多吃的?怎么会胖成这样啊?我都抱不起来了。”
陈越关上门,波澜不兴地说:“大概是因为没有人陪它吧。”
邬云云摸摸它的头:“可怜的呜呜。”
陈越伸手摸邬云云的头:“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天天去找我,你还可怜什么呀?”陈医生真的是个小怨夫,邬云云腹诽,“空巢陈医生,夜夜守在家,思君不见君,只得喂胖狗——”
标题党还没编完,陈越就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走进卧室。
“哇,陈医生,你这是要劫色啊!”邬云云叫。
“劫人。”陈越更正。
呜呜想跟过去,却被陈越带上门,挡在门外。
呜呜仰头:“呜呜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呜呜抬头:“汪汪汪汪汪汪!”
呜呜仰头:“汪汪呜呜呜呜呜呜!”
邬云云被陈越放在床上,侧头:“呜呜生气了。”
陈越覆在她身上:……为什么全程都只关注狗?
天阴而闷,是雷雨前奏。
卧室门窗紧闭,窗帘未拉满,流露寸光,跟陈越第一次把邬云云带上来时相同。
邬云云伸手圈住陈越的脖子,望着他俊朗的眉眼。
心境已大不同。
他们居然要结婚?第一次上丨床时,邬云云还以为自己不会跟陈越稳定下来。
她当时的确带着,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结婚人选,陈越如果还喜欢她,就是最合适对象的想法。
爱情真叫人盲目,让她在某一刻决定为陈越动心,决定忘记过去,决定不管不顾地答应一切。
“呜呜晚上还有叫吗?”邬云云问。即便内心缱绻,问出口的却是最常见的话题。
“有。一到十点多就叫。”
“那你不会很寂寞?每晚只能听着狗叫声入眠。”
“比以前好。”陈越说,“以前是听见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