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有白渊在,我出不了事。
星辰粘着我跟着我进了我房间,我在专心给白渊做纸衣的时候,他嘴巴一刻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
“小暮,你别再跟白眼狼一块儿呢,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星辰夸下海口,拍着胸口说道。
我画着要做的小西装,T恤和寸衫和呢子大衣设计稿,抬头看着他:“星辰,你打不赢他。”
“我……”星辰想要嘴硬,但是发现嘴硬也确实打不赢白渊,有些生气地冷哼几声:“你在给他做衣服吗?我也要!”
我挑挑眉问道:“我给他烧纸衣,给你烧,你也能收到吗?而且我做的衣服没外面买的好看,你也不介意吗?”
“能!”星辰见我松口,激动地说道:“只要是小暮做的,我都喜欢!”
我哭笑不得,答应了他,打算给白渊做完再给他做。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星辰为什么一直喊白渊白眼狼?而且从第一次见到他似乎就和他像个冤家似的。
我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星辰冷哼两声说道:“他就是白眼狼,要不是他,你就不会死的!”
“喂,我还好好活着呢,你可不要咒我!”我吓了一跳,瞪着星辰:“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死的,你也不要一直对白渊凶巴巴的,你都打不过他,如果哪天他心情不好,揍你,你跑也来不及了。”
星辰哼哼两声,不说话。
从回来一直忙到大概晚上九点多,我暂时先给白渊做了叁套衣服,一套西装,一套睡衣和一套运动服,打算等天气凉点就再过他添置一些大衣。
我去厨房找了一个铁桶回房间,嘴里念叨着龙老教我的话:“妻子周小暮给吾夫白渊送去衣服,望鬼差通融,把这心爱之物交于我心爱之人手中……”
像是念咒一样,我一边烧一边念叨着,看着火苗变成绿色,最后熄灭,希望忙活了一个晚上的衣服,能够顺利送到白渊手中。
把事情给忙完后,我把昨晚没睡的觉补回来。
睡到叁更半夜,忽然觉得后背有人揽着,只觉得一股冷风吹过,那人含着我耳垂在来回舔舐,激得我浑身都在发麻。
“白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过身看到他穿着我今天才给他做的那套丝绸材质的睡衣,一时间看呆了,“你……你这穿的是我烧给你做的衣服吗?”
他附身亲了下我嘴唇,清冷的声音有些紧张地在我耳边响起:“……嗯,你这样看着我,我穿着不好看吗?”
“你真的能够收到啊!好看,非常好看!”我兴奋地坐起来,仔细地打量着他。头一次看他穿现代的衣服,那种新鲜感让我觉得异常激动。
白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睡衣,竟有些腼腆,“我听到你给我烧衣服时说的话了,但那时候还在忙,不能即使给你回应,所以现在才赶过去。你亲自做的?”
我点点头。
白渊盯着我看了好久,那眼神里含着炙热的热情,光是看一眼就叫我有些害羞。
“小暮。”白渊呢喃着,伸手撩了下我的头发。接着手往下游走,来到我腹部时,把睡衣的扣子给解开,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因为我睡觉不习惯穿内衣,所以双乳就暴露在空中。
“白渊……”我惊叫了声。
他便从善如流地俯下身子,一把含住了我的乳头。湿润的舌头在乳尖上打转,不仅这样,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它,热得我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下身不停地溢出一股股因情潮而涌动的淫液,我羞得想要夹住双脚。
白渊却忽然坐了起来,双手把我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
然后在我还没得及反应过来时候,凑到我耳边,咬了下我的耳垂,:“今天我们来新的花样。”
我愣了下,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让他给托起来,把我带到半空中,用他的坚挺摩擦着我的幽径入口,让我本就敏感的身体一下子水潮汹涌,瘙痒难耐。
“给我,白渊我下面好痒,你给我……”我哑着嗓子说道。
他偏偏不给,故意折磨着我耐性,凑到我耳边魅惑地说道:“叫老公。”
“……哼。”
他见我不顺从他意思,硕大的坚挺更是故意一次次滑过我花穴,又马上滑出来,叫我浑身如蚂蚁过体那般,难受得要命。
终于,我忍不住闭着眼睛喊道:“……老公,我要,快给我!快狠狠地插进去,给我止痒,我好痒,小穴好痒啊……”
“好的,娘子。”他含笑说道,把抱着我停在半空中的手一松开,他的坚挺瞬间冲进我的秘密花园里,瞬间被填满和瞬间被刺入的疼痛感叫我舒爽地呻吟起来……
白渊本来今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无暇他顾,可忽然收到新的衣服,打心底里觉得开心。
他握着我的腰身,快速的把我抬起来又放下去,他胯下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一下下“啪啪”地撞击进我的小穴里。
我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