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似乎并没有问题,易于澜听到现在,就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确认为易如许是自己的所有,也希望她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并且一直以来,他都是以此为目标在努力着。
但不知为何,听她亲口把这话说出来后,易于澜只觉得穴口发闷。
他总觉得如果一定要说这世上有谁非常了解他,那易如许一定能算得上一个……她或许也是唯一一个。
在了解了他所有y暗面与无法示人的隐私后,依然留在他身旁,从小到大与他在一起,慢慢缓解了他所有的寂寞与孤独。
易于澜的聪明对于他自己来说其实也是把双刃剑,他在洞悉明理的同时,还能看清外人待他时的虚伪脸孔、以及父母实际上都只在乎他们自己的事实。
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无法正常去相信他人,有时强迫自己去应付那些虚与委蛇和恶心假笑,他就连呼吸都会觉得累。
但每次回过头,只要易如许还在,只要这个他愿意就能张开手将她抱紧的人还在,他就随时都有地方可以栖息,那颗谁都不信任的心才终于有地方能够落地安放。
易于澜把头埋到了易如许的颈子里,深呼吸了一下,将她给紧紧搂住了。
“如如,这挺好的。”易于澜在她身上小范围肉摸,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都肉进她的灵魂里。
他用力吻着她的侧颈,然后将她按倒推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两人都裹了进去,就连记录这一切的镜头都变成了多余。
“你就完全依附着我生活就好了。”易于澜趴在她身上,凌乱地在她身上任意落下吻,用额头蹭着她垂落在床单的发丝,阴精在她的t缝和肉穴入口不断来回蹭动。
他抓住了她的手,与她在床上十指相扣,呼吸也b平时都要更加急促,“如果我不在了就毁掉自己,不要自己一个人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
“哥哥……”易如许扭过头在昏暗的微光中看见了易于澜的左眼,那黑色透出的感情沉寂而深刻,仿佛透过空气一刀一刀的镌刻进她心里,就连灵魂都不断在为之轰鸣。
易于澜的语气明显带着痛苦,他低头贴着她的侧脸,无奈地扯了扯唇角,笑里带了几分苦涩。
“要是我再也保护不了你了,你继续活下去会吃很多的苦,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很多时候活着都是件b死还要更艰难的事。”
可能因为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爱与执念,易于澜自己本身就将精神支柱都交付在易如许身上,他毫无疑问是扭曲而病态的,所以他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教导易如许以充满正能量的面貌去生活。
“b起一个人坚强、竭尽全力也要努力活下去,我更怕你受委屈,吃太多苦。”易于澜声音放缓了,恐怖的蛊惑魔咒被他说的安静而温柔,“不用勉强自己,你本来就是神身边的天使,如果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恶魔,那等你离开之后,他们就都会开始爱你了。”
易如许正在一阵阵的难受,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源自哪里,但对于未来完全是灰暗一片的想法却更深了。
在这种灰暗中,她越发想要抓紧哥哥,这个人似乎她生命中唯一的一道光,让她身心都t会深层欢愉的同时,也让她不断苏醒的灵魂为此而深感痛苦。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用眼角余光看着床单上的织纹,声音轻轻地说:“那你可以给我准备好一份药吗?吃下去之后,不用很痛苦就可以死的药。”
他们聊生死就像在聊日常,易于澜在她雪白的裸背上落下一吻,郑重的吻,眼神也无比认真。
“好,如果这感情未来会被b上绝境,那就一起去死。”
易如许听后顿了顿,嗯了一声,点头同意了。
她伸手探到后面去,抓住了哥哥的阴精默默往自己下体里面塞,易于澜食指按着易如许的t,拇指推着自己的阴精不让它偏了位置,随着龟头没入小穴,他的整根都越发往里深入。
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低头亲吻她的背脊和后颈,下体在她的x眼里软软的来回抽动,释放着身体欲望的同时还感觉精神也得到了净化,这种从身体到精神的全面占有荡涤了他内心的一切不安。
离了另一个就不要独活,最好陪对方一起去死,放在众人眼里绝对是离经叛道的,可易于澜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不那样做的话,根本就爱不到极致。
他追求的不是乏味而漫长的生命,而是灿烂到极致的某个时刻。
他追求完全,追求绝对,也只有全身心的将身心相互寄托,才能达到情感上的极致,肉欲上的极致,神魂合t的爱就是他想拥有的最极致的爱。
他花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来打磨这个愿望,如今终于臻至完美,其他方面的需求暂且不谈,至少情感上的盛放,已经让他这一生都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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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交缠情欲方歇,只有廊灯亮着,在屋里也能听见外面风吹的呼呼声。
易如许刚被c过,脸上染着层生理满足的潮红,她身上有不少指印和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