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个拐角处的小叁层成了钟离的新去处。
叁楼阳台上大部分盆栽都是他帮忙搬上去的,阿纾总是花很多时间在那些花草上面。她从来不会在楼外面做饭,因为房子里有规整得很好的厨房以及那台在当时很昂贵的抽油烟机。
“我的衣服很贵的,才不要油烟熏臭了。”
阿纾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给他炖参鸡汤。她蹙起的鼻子显示着对油烟味的嫌弃。
“当时就是为了这个找了好久的房子,没想到真被我找到了。还好前面这户人搬走了,不然真要在外面做饭可不得把我的花给熏死了?”
她讲到这儿又很得意的样子让钟离没忍住上前抱住了对方。
阿纾侧身顺了顺他硬硬的头发说:“你是狗狗吗?喜欢闻人身上的味儿?”
钟离当时已经学会向对方撒娇了,他摇晃着怀里人的身子,鼻尖抵着女人滑嫩的侧脸。
“我是啊,我是姐姐一个人的狗狗。”
因为这句腻人的话,他们做爱了。
等真的被阿纾带到床上时,钟离才有了一瞬间的不不知所措。
阿纾在家总是把暖气开的很足,她喜欢穿轻便的衣服。说起轻便,无非都是那些层层迭迭的蕾丝纱裙。
当她整个人躺在床上时,由上向下的俯瞰,她便成为了一朵艳丽盛开的花。
钟离局促的看着身下笑意到达眼底的女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早就硬了。
曾经也谈过恋爱的少年人并没有和那些少女上过床。他行为乖张却在某些方面有着自己的行事标准。更贴切的说,比起坏孩子,钟离更像一个讨厌和别人产生情感的小孩。
可是他却愿意把全身心都交付给阿纾。
因为阿纾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情感体验,那种被人无限溺爱和被需要的感受。他没有定力从中抽离,只能随心越陷越深。
阿纾双手环住钟离的脖子慢慢把人拉了下来,呼吸距离近在咫尺。
男孩有一双猫一样的眼睛,圆而亮,柔和的弧度却又被凌厉上扬的眉毛截断。他的头发带点自然卷,但是毛发又生的硬,不打理的时候显得有些凌乱。正是这张好脸蛋,倒显得他格外出众些。
阿纾爱一切美丽的事物。
就像在废铁厂偶然看到的,在冬阳下生命活力和颓丧美感浑然一体的那个男孩,只肖一眼就让她无法自拔的迷恋上。
在这个出脱及原罪小镇,她恣意装扮着自己。把自己出众的容貌陈列在悠悠之口中,享受着大家因为嫉妒而议论的快感。她寻找着能够配得上自己悉心装扮的求偶对象,于是老天让她见到这个缺爱的孩子。
一个心里揣着对抗全世界的小屁孩,只要给够足够的爱就可以占有对方年轻的身体和精力。
阿纾从来不缺爱,她也愿意做这份交易。
女人轻轻吻了吻男孩的眼睛,灼热的吻又从眼睛移到鼻尖,随后她张嘴咬住了对方紧闭的唇。
男孩的吻技算不上烂,但是在唇舌交接时还是略微迟钝了些。阿纾的笑声泄出了声,这惹得对方很不快。对方试图用蛮力找回尊严,唇肉碾转时牙尖勾破了女人的嘴角。
阿纾疼的哼了一声,把原本认真接吻的小孩儿吓了一跳。
“说你是小狗真当狗了?轻轻地亲呀,不然吃饭好疼。”
钟离眼睛发红,他大手扯住阿纾刺绣精美的裙子肩带,并无怜惜的暴力破坏掉了这层阻隔。即便如此,阿纾依然嘴角含笑,放纵甚至鼓励对方对她施暴。
“那就别吃了。”他有些生气地说到。
钟离看着裸露半个身子的女人。阿纾不止脸生得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的让他爱不释手。胸前起伏的连绵比他想象中更美,粉嫩的红点缀在雪上,是这个冬天最美的花。
他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咬住乳尖,呼吸也越来越重。禁锢住身下人腰肢的手在对方裸露的背部反复流连。耳边是心上人动情的娇喘,嘴里是心上人美好的性器。
他胯下已经硬到发疼。阿纾把他的右手握住,引导着往下又伸进裙子里。
她身下什么也没穿,光洁的阴阜使钟离丢失了最后的理智。
她故意的,她成功捕获到了猎物。
8.
“要舔舔吗?”
阿纾层迭的蕾丝裙堆在腰间,修长纤细的小腿紧紧绷着,软绵肉感的大腿朝钟离打开。
艳红的穴肉沾染着欲液,在青天白日里那么的直白色情。
钟离在此刻突然猜测起对方的家乡。爱说迭词有着甜腻口音的女人,应该是来自南方。这一身雪白的肉体,是南方烟雨养育出来的精致。
鬼使神差一般,他把脸埋进分开的大腿间。
眼前的绯色勾引着他,他甘之如饴。
舌尖舔舐花肉那一瞬间,阿纾被刺激到收拢双腿。急促的喘息声鼓励着对方,原本轻轻舔弄的唇舌一下含住整个穴肉,用刚刚学到的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