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夏绒小小哭了一场,因为李彦成的不闻不问,让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被玩弄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却听到房间落地窗突然被拉开的声音。
吓得一声冷汗,瞌睡虫全部跑走。
她的指尖僵y的捏拽着被子,看着一抹黑影闪身进了门,喉咙像是被遏住,恐惧在心里放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眼眶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黑影渐渐b近,她不住地发抖,一呼一吸都是惊惧。
“怕什么?抖成这样?”
仿佛捏紧了的海绵t突然松开手,她一下子泄了气,后知后觉地感受背后的冷汗浸湿着薄透的睡裙,睁着眼睛努力透过月光看清来人的脸,像是要应证什么。
男人看着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大半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她将小半张脸掩在被子后,噙着眼泪,说话间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李彦成?”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直接躺在她身边。
夏绒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还以为自己在梦中,紧紧盯着身边的人,直到脸颊上的痛感放大。
她瑟缩着多开李彦成的手,撅着唇:“你干嘛啊?”
李彦成只是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额际,深呼吸。
“别动,让我抱一下。”
夏绒在他温柔的怀抱里,恍然生出男女朋友的错觉。
咬了咬牙,想起当初在图书馆,他无所谓的样子,狠狠地抬起头在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嘶——”
李彦成惊了一下,呲着牙,吃惊地看着怀里咬人的小兔子,而后被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你现在会咬人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李彦成点点头,嗯,还挺清楚自己的形象定位。
奖励似地在她的腮边亲吻,被夏绒嫌弃地躲开。
“你不要亲我。”
李彦成无解。
“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对我做出这些举动?”
她的双眸亮晶晶的,李彦成觉得x腔涌起一股热流,烫得自己说不出话。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夏绒气鼓鼓地就推他的胸膛:“你走!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李彦成黑眸一沉,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握住她的双腕,翻身将她压在大床上:“不想看见我?你想看见谁?”
夏绒抖着唇,心里明明害怕,还是y着头皮:“反正不是你。”
“好,很好。”
激烈地吻b起爱,更像是打仗,李彦成咬着她的唇瓣,舌尖品到甜味,不止是她嘴里的,还有她破了的嘴唇皮上沁出的血。
夏绒疼哭了,又怕极了,抬腿揣着他的下身,双手也推搡着他。
李彦成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跨坐在她身上,t骨固住她胡乱蹬动的双腿。
夏绒觉得嘴唇都要麻了,口中的氧气逐渐稀少,极强的求生欲让她在双唇稍稍分离的时候,只顾着大口喘气,李彦成的瞳孔又黑了一寸,烧着暗火,熊熊得要把她融化似的。
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睡衣,脱掉容易得很。
指尖触碰她的花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戏谑地勾着唇角,竖着沾染她a液e的手指,对着她晃了晃:“只是吻你,就这么湿了?”
没有办法反驳的事实,夏绒又气又急:“谁这样我都会sh。”
“哦?”李彦成挑眉,嘴角的笑让她瘆得慌,“那看看,是不是谁都能让你这么快高潮。”
就着水润的甬道,他极容易地推入,大半根操了进去,还有一截粗壮连着两个囊袋晃动。
“啊……”
夏绒紧紧抿着唇,不示弱地将剩余的呻吟吞进肚子里,舌尖还能尝到嘴皮子溢出的血腥味。
李彦成低头叼住她雪白的侧r,大口地吮弄,牙齿在乳晕外侧留下深深的齿痕。
“唔!”
夏绒的穴口痛极了,但身下的“酷刑”还在继续。
他粗壮的东西在她柔软的体内进出,带出翻飞的a液e,溅落在床单上,留下浅浅水渍。
半个月没见,李彦成好像更有男人味了。
突出的喉结上下翻滚,冷yan的眉眼显得人仙风道骨。
伪君子!
夏绒腹诽。
仿佛听见了似的,他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水声滋滋在房间里回响,肉体拍打的声音刺激了荷尔蒙的飞涨。
李彦成靠在她耳边轻喘,巨擘隔着层层肉褶往里突进,直抵花心,弄得她忍不住腰肢挺懂。
她像晨间花丛中的那朵小花,沾着露水瑟瑟发抖,面上还明媚,惹人怜爱。
李彦成终是没忍住,俯身温柔地啄吻她的唇瓣,眼神在一瞬间也起了变化。
夏绒看着他的眼神,身体止不住地软了下来,舌尖被他吮得酥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