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柔端详他的面孔,想着若剃了胡子,他会不会好看些?终于摇头,这张蟹壳阔脸似乎没什么改善的余地。
还是遵照女官的教导,关注那根关系她终身幸福的真正重要的东西吧。
她先解玉带与扣,替他除了襕衫,又扯开腰带,松了他的袴子,朝下一拉,胯间风景尽入眼中。
黑漆漆一丛毛中,卧着两枚包衣的卵,一根紫红的肉柱颤巍巍擎起,面对少女的注目,有些茫然。
从柔回内室,寻了一根软尺,与它度量。寻常男子此物不过四五寸,王郎的堪堪七寸,端的长大。
从柔像逗鸟一样,拍拍它的头,轻笑道:“总算有一样可取之处。”
王邯醉梦中,着她玉手一戏,喉间逸出一声陶醉的呻吟。那物亦抖擞精神,又暴胀许多。
从柔佯生气,“你这醉鬼,借酒偷懒,洞房夜阙了为夫之道,还想要本公主服侍你么?”ρó壹㈧м.νǐρ(po18m.vip)
嫌他龟头黏腻,懒怠用手,遂除去罗袜,露出两只玉琢的足掌,夹住他那硬邦邦的肉茎,半是恶作剧地搓揉起来。
阳具炙热若红铁,烫得她足心十分舒惬。
“啊……公主……柔柔……好柔柔……”他梦呓连连,梦境当十分香艳。
从柔用大足趾扣住他龟头的顶端,用力一按。
王邯本是童男,哪经得此种刺激,喷泉一般射精,似放白色的烟火,白花花的液体溅得到处是。
从柔足上亦沾染了许多,不知所措,半晌反应过来,都揩在他的衣襟上。起身时才发现,底衣上不知何时,竟黏腻地湿了一片。
腿心似有两片唇,落寞地抿了抿。
从柔轻轻踢他一脚,“醉鬼,明晚再灌丧成这样子,我便休了你。”
自去沐浴安歇。
晨光透过纸窗,照亮屋室。王邯睁目坐起来,见自己上衣还齐整,袴子却褪到膝盖,私处大喇喇暴露着,干涸的白斑点点。
这……这鸟朝天的造型晾了一早上……
这间穿堂连着公主寝室与起居室,公主出门时,必然看到了,仆婢出入时,必然也看到了。
他的蟹壳脸好似上过屉,红得直冒热气。
童贞三十年,竟在新婚夜出这么淫荡的洋相,还怎么见人?公主那样单纯清雅,看到丈夫这个猥琐相,又不知恼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