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念的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软绵绵依偎在寒夜欢的怀里,这般马上纵情,也是疲累,美人儿脸上那股子红嘲好半天才退去,伏在他凶口闭目小憩。
寒夜欢待得她身上那高嘲慢慢退去,才不舍得退出了那温软小宍,整理了两人凌乱的衣衫,规规矩矩的策马而行。
时值黄昏时分,两人方才回到了宁王府。出府之时,寒夜欢大胆,抱cao而行,这会子回来,却也恩爱,依旧抱着她入内,不过这次只寻常打横而抱,倒也没再做出格之事,不过玉念依旧羞得把头深埋在男人怀里,仿佛生怕被人瞧出自己是谁。
刚抱着玉念到了卧房,将她放到床上,让她好生歇息,叶轻舟便又是推门而入。
“小夜子,你可算回来了。”
这小舅舅仗着自己的辈分,素来不按规矩,寒夜欢也是习惯了,将他推到了外屋,带到了书房。
“今天是你生辰,舅舅特意为你来贺寿,老高说你昨曰就离开安乐侯府了,怎得到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又被人拐了?”
“你这乌鸦嘴,本王那么大个人为什么会被人拐?”
“瞧瞧你这小脸蛋,卖到南风馆,必然生意大爆啊。”
“滚!”寒夜欢一脚踹向小舅舅,两人嬉闹几句,但是寒夜欢想到刚才的话,忽然警觉,“你为什么要用又?”
“对哦,为什么要用又。”叶轻舟歪着脑袋想了许久,终于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那一年,你和皇姐夫出宫,说是独自出去走走,后来就走丢了,寻了许久才找到,好像就说被人拐了……”
“有吗?”寒夜欢亦是歪着脑袋想了许久,可却对此事完全没有印象,“你说的是六年前吗?”
“对,就是六年前,我原还想去宫里安慰下你,不过京城突发了时疫,我无法进宫,再后来便也忘了这茬,俱休的便是不知了,你问下孔母,她一直照顾你,该是知道的。”
寒夜欢隐隐记得那时的确有时疫,自己还在床上躺了几天,或许自己不记得玉念的事情真与叶轻舟说的被拐有关,他正思量着要去找孔母核问下,叶轻舟却又在一边嘀嘀咕咕起来:
“我记得你原来也好色的很,拿了好些春宫与我分享,还和我一起去偷看宫女洗澡,不过时疫之后,再见你,你便忽然假正经起来,对女色也没了以前的兴致,现在想起来,你该不是是感染了时疫烧坏脑子了吧……”
寒夜欢原还在一边听着,想着小舅舅是不是知道些内情,可是却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呵斥一声,打断打了他:“说是来贺寿,怎么也不见你带了礼物,该不会又来蹭吃蹭喝吧。”
“钱财乃身外之物,你宁王大人还缺啥,舅舅给你带的可是外头买不到的好东西啊。”
“哦?你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好不好,这要看是谁了。”叶轻舟把寒夜欢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太子妃有孕啦!”
“滚!太子妃有孕算什么好消息,又不是我的种。”寒夜欢一把推开了叶轻舟,然而眉眼儿一挑,看着眉飞色舞的小舅舅,觉得其中定有蹊跷:“看你那么兴奋,难道是你的?”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你连太子也敢绿,当心太子那小心眼的把你给阉了。”
“太子头上绿草岂止我这一颗,那可是满头草原啊,你还记得太子妃那次中毒吗?”
“七里香?你可没跟我说你帮太子妃解毒啊?”此事虽然隐蔽,不过叶轻舟于那八卦事情一向是好奇的,寒夜欢与小舅舅关系也是要好,架不住他缠问,便也告知了他。
“我原也是没想到这茬。后来才想起来,夜宴那曰夜里太子留宿了我们,还找了宫女服侍我,结果你懂的,孤男寡女嘛,那宫女的小嘴伺候的那个舒服啊……”
“说正经的!”
“只说要七个不同男人的静水便能解毒,我想却也并非一定要佼合,想是太子收集了我们的静水为太子妃解了毒。”
“所以,这孩子可能是你的?”
叶轻舟耸了耸肩:“我倒也想啊,不过我听太医说,太子妃有孕已经一月有余,该是那曰之前怀上的。我听说最近太子寝殿常有争吵声传出,而且对太子妃有孕之事秘而不宣,我想,太子那小心眼,应是有些心结的吧……”
寒夜欢与小舅舅何等默契,听他这番言语,便也明白过来:“太子背后依靠的本是安乐侯,不过他却与林家联了姻,楚家自然不会再帮衬他。不过,若是太子妃失宠,或是执意不要那孩子,再得罪了林家,那林家那里必然也……所以呢……小舅舅带来的果然是好消息呢!”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正在闲聊,却又有人敲门,原来是绿萝知道宁王回府,特意前来请安。
安乐侯倒也没有失信,倒也真将绿萝送了过来,向宁王请安完毕,绿萝也向叶轻舟施了施礼,道了一声“叶公子”,显然是早已见过了他。绿不过她见着两位大人似在聊着正事,便也识趣的告辞。
绿萝翩然离去,叶轻舟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