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让杨胜那个不认识的「老爷」触碰?她刹那问打从心底冷透,全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她把薄绢衫裹得更紧。
丫头们心知她的为难和不愿,只能同情,但规矩还是要守。她们推着金蝶儿至卧炕躺下、盖上被子,便静静地退下。
今夜月光寒白黯淡,寂静的房中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伴着窗外微弱的虫鸣。
桌上红烛泪斑斑,蜡泪不住地滚落,恰似她坎坷宿命中诉不尽的辛酸苦楚。蜡泪尽,烛也成烬;诚如命运予她的悲苦折磨,至死方休。
不知过了多久,忽闻门外回廊上有脚步声走来,在门口停住了一会儿,门便被推开了。
她浑身僵硬起来,感觉房里的气息瞬间就要让她窒息。她翻身背对,不敢抬头看--
或者说,她不想看!
关上了门扉,那人性急地往卧炕定来。
「哎呀……俺的金蝶儿小宝贝唷!」淫邪的干笑声让她浑身不舒服,下意识地将娇躯蜷缩起来。
不怀好意的大手伸进被里往她摸来,金蝶儿再努力往炕角缩去也无法躲过,大掌滑抚过她的背脊,撩起一阵战栗--是待宰前的恐惧。
「抖成这样,敢情是卧炕不够暖,真教爷万万舍不得啊!来来来,让爷好好疼你……」他说着掀开被窝,就要钻进同寝。
「不!」金蝶儿惊跳下炕,瞥了一眼这蓄有胡子的男人,匍伏于地,瑟瑟啜泣。「大人,蝶儿……蝶儿不配您宠爱,因为蝶儿……早非完璧之身,您若碰了,等同羞辱了大人……」
「啊--」那男人发出像鸭子一样的嘎叫声,「你是说,你跟人私定终身啦?」
私定终身?是吧!虽然只是短暂的有缘无份,但回忆是终身的……
「是……」她勉强答道。「蝶儿愿为奴为仆,尽心伺候大人,但求大人放弃收蝶儿为妾,免得躇蹋大人您……」她豁出去了,眼前只想先保住身体,不怕杨胜要如何处决她。
「为奴为仆啊……」男人又干笑几声,语气毫不在乎,「你在郡王府是什麽身分,我清楚得很。一个丫头陪陪主子或宾客尽欢是常有的事,我可从没指望你要怎麽贞洁。讨了你来,就是要定你的身子,谁要你为奴为仆?倒是知道了你让别的男人调教过,我就更想试试,你的程度到哪儿了!」他立时捉握住她的肩头,要把她拉进怀里。
金蝶儿哭叫挣扎,「不!求求您,我心里有别人,没办法这样伺候您啊!」
「心里有别人?也没关系!」掌风一呼,烛光应声灭尽,室内全暗,什麽也看不见。「你就把我想成你心里的人,两人一样舒爽,岂不甚好?」
「不--」顷刻问,她瞬感身体全部裸凉,那件薄绢纱已经给拨去了!
天!她现在是袒裼裸裎、一丝不挂!她羞慌至极,眼前闪过庆焰最后的容颜。她一定要坚守自己的身子!即使是死……
才刚横了心要咬舌,对方似乎已经发觉,大手比她早一步箝住她的颔颊、撬开檀口,将方扯下的自身腰带一揉,塞进她的小嘴里。
男人将她推至炕上,单手便制住她纤细的双腕于顶,另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别想不开,爷可舍不得你死!更何况是一刻值干金的春宵……」
此时眼睛能够习惯黑暗,金蝶儿可以稍微分辨形体。或许是因为身为骁骑营中的武将吧,他超乎所想的高大,约略可见他面上满腮的浓须和一双眸子,深邃得有如冰渊……
「呜……」她无从挣扎哀号,只能默默闭上眼任莹泪自眼角沁出,颤抖愈加剧烈。
想必是因为太昏暗了,含泪迷蒙的眼看得模糊,才会一时感到那对眼瞳如此似曾相识!
将军……
她让脑中塞满庆焰的面容;他的身影、他的笑容、他的温柔、温暖的大手、温润的唇……她想要封闭自己,以承受接下来的一切苦痛。
须臾,就感觉到满颔硬刺的髭须摩上她的粉颈,微促的喘息热气伴着唇办而来,热掌顺抚她侧身曼妙的曲线。
「好滑、好嫩的皮肤,光摸来就舒坦……」
有着薄茧的手掌缓缓按摩过她柔软白腻的玉乳,在她的乳尖掏捏捻揉!一阵激烈的震颤不禁刷过她的全身!
令她的身子软了一半,神智也迷失了一半。
为什麽……这个男人的手,会恍似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样那麽修长、年轻、温柔……
她急促娇喘起来。不该是这样的!她一定是想庆焰想疯了!
自己从何时开始竟淫荡无耻若此,在别的男人挑拨下,轻易地就成了半推半就的随便女人!
然而,当湿润温舌含吮了她另一边腻乳的尖端红莓,旋绕舔弄时,她马上就败给了自己紧缩的下腹,和来自体内源源溢流的温湿!又酥又痒的感受,快意得难以言喻!
「唔……」两只丰莹饱满在指掌和唇舌的挑逗下更加胀挺,两颗粉色珍珠傲然硬凸。她自然地弓起娇躯,醺然迎接;但残存的一点理智又让她夹紧双腿,努力收挡幽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