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星野没再追问下去,起初的惊讶也一点一点平复下来,翘起腿,不说话,若有所思地看我。
我懒得细究他这眼神的意思,只觉得他这样有点像我之前看过一部民国剧里,某家少爷翘着腿看戏的样子,气质同是清贵又风流。
穿着带根的鞋,时间长了,很快脚跟就疼起来,我靠着镜子坐下,就听到他问了句:“不穿安全k吗?”
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正好从我的胯间撇开。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子,拼接超短裙,是今早从他家回来后进宿舍换的,如果他之后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可能就不会穿这么露。
“既然穿了短裙,穿安全k还有什么意思?”我耸耸肩,故意岔开腿,然后又欲拒还迎地合上。
“那你现在和真空有什么区别?”他问,目光意味不明,“遮羞?就凭那细细一条丁字k?”
“不在于遮,而在于衬托。就像丝袜一样。”
他沉默着看了我一阵,从琴凳上站起来,矮身半蹲在我面前,一吹,将额上轻盈的刘海吹得掀起。
两人贴得够近,我几乎看不到他的毛孔。
眼底和鼻梁左侧的两颗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映衬得很明显,有种放在男人身上偏偏不惹人讨厌的媚感,给这张原本就帅的脸增色不少。
“和蝶,你真就是个色欲的奴隶。”他说。
“是吗?”我笑笑,然后张开腿,一副欢迎他的样子,“我觉得这样挺性感的。”
“你确定是性感不是骚?”他挑眉问。
他手伸过去,中指在小穴口抚摩两下,又朝上滑入花蒂深处,酥痒感一瞬就来了,我鼻中逸出一丝嘤咛。
“不骚一点,你能喜欢?”我回答他,“何况骚点……嗯……还能增添一些情趣……”
“可真会说。”他轻嗤。
我挤出个谄媚的笑,“跟着您混,怎么……敢不会说呢。”
门外走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女生说话聊天的声音,似乎是从西边侧门进来的。
我和他同时噤声,朝外面的方向看。
只听见那脚步声越离越近,聊天声越来越清晰,几乎只隔着四五米远了,两个人停在琴房门口。
“哎,今天琴房开着哎。”
“原来在这里练琴练舞的都搬到新楼了,我见很少有人再来这边了。”
“……想不想进去看看?”
“进去干什么?”
“里面有钢琴啊,可以玩。”
“玩个毛,里面有人,人家会让你随便玩琴?快走吧,老师等着呢,小心挨批!”
“……”
这两人叽叽喳喳一通,说完就离开了,我和寄星野又听了会儿,确定再没有动静了,这才松了口气。
我放轻声音问他,门有没有锁,他说最后一个进来的是我,如果我没锁,那肯定就是没锁。
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们只要推门进来,就能看到我靠在镜子上,对面的男人手伸进我裙子里摸我的样子了。
“去锁门。”我朝门的方向瞟了眼。
“你害怕了?”他忽然笑了,“你还怕被别人看到?”
“我总要维持好在外清澈动人的形象吧。”
他站起来,长腿舒展了一下,上去把前后两扇门都锁上,到窗边又把窗户也都关上,窗帘拉紧,才又回到摆琴的这个角落。
感觉那样一直蹲着也不舒服,g脆他就坐下来,然后扶着我的腰把我抱过去,以我后背贴着他胸膛的姿势,两人一前一后对着镜子。
从这样的角度看,几乎没有死角。
我屈起腿,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短裙下,窄窄一条内裤已经被水打湿,黏糊糊地沾在私处的嫩肉上。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从我胳膊下绕了过来,伸到裙下,同时男人的下巴搁在了我的左肩头,问:“你怎么这么小一只?”
“那你是想要我和你一样壮实?”我反问他,说完后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好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他不回答我,手上开始有所动作,尾指g开内裤,暴露出布料下的嫩穴,然后拇指和中指将两片贝肉分开,掰出里面的一粒小小的敏感的肉蒂。
看着镜子里裸露的画面,我不知道怎么了,看得有些呆了。
感觉有点害臊。
朝他怀里缩了缩,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夹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问。
我又看了眼镜子里的景象,感觉有点羞于启齿:“以前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爽就完了。今天有镜子,看着你摸我下面就莫名其妙觉得……”
正说着,敏感暴露在外的花蒂忽然被一刮。
“啊啊啊啊啊……”我抑制不住地叫出来,浑身颤抖了一下,感觉心都提起来了,一口气哽在喉咙口,“你g嘛!”
他咬了下我的耳朵,热气呼在我耳廓,“你说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