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沈一筠打闹了一阵,临近夜里十二点,我才又姗姗回到学校里。
因为考完试,很多同学都已经提着行李回家了,所以路上也看不到什么人。
宿舍小群里也都接连收到几个人回家的消息,一想到原本快乐热闹的小房间里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始琢磨这一夜该怎么消遣。
踏上宿舍楼的阶梯,正往里走,不经意间,瞥到大门右侧y影里有道人影晃动了一下。
我脚步刹了下,停在那。
盯着看了会儿,没看清是谁,有点心慌,准备当做没看见走开。
却听到y影里冒出一声。
“和蝶?”
很熟悉的一声。
我心里疑惑,又转头去看,想再次看清那边站着的是谁。
“谁啊?”我问。
这大半夜的,谁这么无聊杵这儿吓人?
正纳闷,就听到火机擦地一声,跟着一小簇火苗燃起,将那一小片y影照亮,映出一张眉眼有致,长睫低垂的脸。
然后又哗地熄灭,化作一点小小的烟星。
我认出了那人是谁。
是先我们一步离开的寄星野。
“你,你在这儿g嘛?你不是回家了吗?”我又疑虑又惊讶,走上去,“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他不说话,低着头抽烟。
我手机转过去,借着屏幕微弱的光,看到他正靠在墙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双眼低垂,容色消沉。
再去看脚底,横七竖八地丢着好几个烟蒂。
看样子站在这的时间不短。
是在等我吗?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好沉默着,等他那一根烟都吸完了,才又语气平静地:“怎么了,有什么事?”
他半阖着眼,侧过头,用一种疲倦的没什么温度的眼神看我,然后又点起一支烟,吸了口,呼地吹出。
“先前听沈一筠说,他有个喜欢了三四年的女孩。”他开口道。
顿了一下,紧接着:“不会就是你吧?”
什么?
我皱了下眉。
这家伙,说什么呢。
虽然我和他的确认识了很长时间,但喜欢了三四年,这就有点离谱了吧。
这期间他也换了不少女朋友,又不是一直眼巴巴地等着我。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他又问。
我回答:“高一开始。”
“嗯,”他哂笑了下,“是挺久。”
这话说完,他那根烟又燃完了,烟头在我右边的墙上摁了摁,熄灭了踩地上。
不再继续抽了,人转过身,走近我。
“刚才你们去哪了?”
“车上。”
“不局促吗?”他问,“我就不喜欢在车上。”
“我们只是单纯聊天。”
“是吗?”他不太相信。
走到我面前,倾下身,在隔着一臂的距离下,鼻翼翕动,嗅了嗅。
毫无预兆地。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他说,“真臭。”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心跳得有点快,同时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你喝酒了?”
“嗯。”他承认道。
“为什么?”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的,很复杂。
“为什么?”他重复一遍,“你说我该怎么和沈一筠说呢……说我和他未来的老婆,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炮友?”
“哈?”我莞尔,“谁说我一定要和沈一筠……”
“嘘。”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单手撑到我旁边的墙上。
“别说话。”
我看着他,一眨不眨地,再不说话。
然后就感觉到有只手伸到了我的脑后,摁着我的后脑勺,轻轻把我往前托,同时身前的人俯身下来,忽然就吻上了我。
唇和唇猛地就碰撞上。
气息交叉的那一刻,呼吸都戛然而止。
酒气,烟气,夹杂着那么一点属于他的西瓜的味道,一起涌进我的鼻腔,把我裹了进去,浸泡在里面。
“寄……呜……”
唇齿厮磨,不像从前那样情欲满满,而是带着满满的侵略x。
耳边能清晰听到牙齿碰撞时发出的咯吱声,嘴唇被磨得发痛,很快就尝到了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是有血流出来了。
我开始挣扎,伸手去推他。
可这就像是猎豹和羚羊一样,被压在身下的羚羊,越是反抗,颈口就被咬得越死。
“痛……!”唇角又被咬了一口,我呼出声。
这一声喊得很高,他终于松开我,朝后退几步,问:“你还知道痛啊?”
我瞪着他,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是,我是有病。”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