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残荷落了,墙根下的一排金丝菊便次第绽放,丛丛簇簇,黄金也似的丝瓣里盛满萧瑟秋风。
菊花谢后,广漠风起,一眨眼,便入了冬。
龙城多雪,自进了十月,一个月里有十几日都飘着零星雪花。
冬日昼短,袅袅一贯早早进被窝,待殷瀛洲忙完手头的事,漱洗妥当也更衣上榻,她睡得迷迷糊糊,倒不忘再往里侧让一让,他却不许她躲着,偏要将人拥在怀中。
美人蹙起细秀的黛眉,轻声娇哼,只因肚兜滑开,胸前羞怯的红珠正被男人含着亲吻,湿湿热热的唇舌来回舔着,吸着,像是世间最美妙的蜜糖,怎么着都尝不够。
袅袅仿佛听见儿子在哭,于是她忙扔下手中的话本奔过去,解了衣衫边给儿子喂奶,边柔声哄着:“娘的心肝肉儿……娘在这儿呢,乖,不哭了……”
但今次颇为反常,他不肯吃,只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舔弄得胸前一阵阵麻酥酥的痒,她笑骂一句,轻拍一下肉乎乎的屁股蛋儿,可他更调皮地抓捏乳肉,捻搓乳尖。
终于,这点肉粒被轻咬着拨弄时,袅袅无法自控地呻吟一声,嗓音软媚得她听着都脸红。
声一出口,袅袅慌得赶紧捂嘴,她在发甚麽浪,喂奶竟喂得淫态毕露,未免太不知羞耻。
他熟稔啮咬的力道却远非婴儿所有,袅袅又羞又惊,想要挣扎,腰肢不知何时已被一双大手箍紧,动弹不得,好似又回到了最绝望恐慌的那一夜。
袅袅吓坏了。
……不对,儿子从不咬她。
哎?
袅袅于半梦半醒间察觉有黑影晃动,气息极是熟悉,睁开眼,梦境成真,只是人却换成了当爹的,正虚跨坐在腰腹处压着她。
见她醒了,殷瀛洲在乳尖上烙下个炽热的吻,嗓音微哑:“你倒是睡得着。”
又狠嘬一口:“小东西真能吃,也不知给他老子留点。”
“不成……”
“我不能再怀上……”
袅袅去推他,反而手腕被捏着压在头顶。
扪心自问,旷久的身子,当真一点不念着男人的疼爱吗?
她早被剥了个干净,肚兜亵裤已不翼而飞,一身熟透荔枝般甜馥馥、水津津的莹白皮肉横陈在黑狐皮的毯褥间,欺霜赛雪,惹人生怜,那处稀疏薄软的毛发日渐浓密,一对圆挺的奶团亦丰盈许多。
他攥紧一只肆意狎玩,娇怯怯的奶尖俏立在粗糙掌心,嫩白奶肉也从指缝间溢出,袅袅软得提不起分毫力气来抗拒。
她这年岁便怀妊生子,要好生调养才不致伤了元气,年长些的妇人出月子后即能便宜行事,她则至少需半年,此间若再有孕,于底子耗损极大,母子都有危险,侥幸生下的孩子亦先天不足,孱弱多病。
原以为生了孩子就能叫他疼她,可郎中的话又不能不理。
殷瀛洲啜吻着两点花苞般的乳珠,喘息粗重:“不怕,我不进去。”
“那你快一点……上回弄得我手酸。”
袅袅抱着他撒娇。
“手酸,那用这儿?”
殷瀛洲笑点一下美人饱满娇嫩的红唇。
自有了身子这一年多里,她用嘴伺候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最终无一不是以他喷爆在她嗓眼里,腥咸浓稠的白浆呛了她满脸满口甚至溅在胸前头发上为结局的,害的过后几日,鼻端总有萦绕着精水气味的错觉。
袅袅立刻摇头,警惕地瞪他:“我不要!我宁肯怀上,也不做那个!”
“也罢,就依你。”
他竟痛快应允?
袅袅狐疑,刚如释重负偷松一口气,人却忽地翻转,未来得及惊叫,就被摆弄成个双腿并拢的伏跪姿势。
“……殷瀛洲!”袅袅慌乱拨开盖了满头满脸的长发,四肢挣动往旁边躲去,嗓眼已微带哭腔,“你混账……”
“奶奶,用腿总该肯了罢?”
殷瀛洲按住她,欺身覆上,不由分说,先沿裸背上那道笔直的凹沟亲了一个来回。
火热唇舌和尖硬胡茬触碰间,肌肤麻酥酥的疼痒,仅是亲吻,惯坏的肉身就先于神智屈服在男人胯下,秘处渐渐有熟悉水液渗出。
袅袅闭了眼,放弃反抗,驯顺地分开腿,任由殷瀛洲玩了会儿那粒藏在腿心的小豆。
美人无助地咬着枕角细细轻喘,一只垂荡的奶团儿被粗暴揉弄,那处窄洞亦进了一根手指屈伸翻搅。
“不行、你……呀!……”
海棠红的锦帐厚重,遮住昏黄烛光,帐内人影交叠,水声暧昧粘稠,耳侧喘息深重,袅袅抖抖索索地呻吟流泪,由着他手指进出插玩。
不过片刻,她就蜷紧了脚尖,呜咽着喷了殷瀛洲一手的清粘水液。
失神的美人瘫软无力,全凭横在胸前的精壮手臂支撑。
腿心热液淋淋,深处肉壁依旧剧烈收缩不止,紧紧缚着男人手指不放。
“真会缠人。”
殷瀛洲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