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晏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澄月,又撇了一眼刚刚求吻被自己拒绝后就面色阴鸷的江远霜,她目光坦荡地扫了一圈以后,眯着眼懒洋洋地附上了的自己的唇在林澄月的的小兄弟上。
方晏晏嘴上含着林澄月的阳物,林澄月的小兄弟长得很漂亮,又长又直,唯有顶端伞状的龟头微微的向上弯起,像一个小钩子一般。
这让方晏晏神情恍惚,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之前无数次和林澄月的情事。无论她用什么样的体位和林澄月交媾,林澄月这把小钩子总能勾到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给她最空虚的地方使劲解解痒。
方晏晏非常敬业的一吸一吮之间嘬着小林,她不仅舔干净了林澄月分泌出的点点白液,还将林澄月的阳物刷上了一层自己厚厚的唾液,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
林澄月的精液同他本人的味道差不多,带着由血脉影响而来的海洋般的咸腥味,只是多了一些膻香,却并不难吃。
大概是受了林澄月本身血脉的影响,方晏晏只觉得自己吞下了林澄月溢出来的那些精液后,她整个身体都要飘起来了,轻飘飘的。
这种感觉同她本身身体里欲海拍在自己的理智上的快乐又不一样,却又异曲同工地能让她舍弃了理智,凭着本能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方晏晏再给林澄月口交的时候,两只手就都得了空,一向小心眼睚眦必报的她根本不用过脑子,凭着本能就用肥嘟嘟的狼爪子狠狠的甩了两巴掌在江远霜的屁股上。
人没死就动一动!
方晏晏嘴里还塞着林澄月的阳物当做口球,体液交换之间根本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但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全然地拍在了江远霜的屁股上。
这是方晏晏不知道从哪里何时养成的癖好,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在《继承》游戏里,无论是在副本里还是在副本结束后的小队休息室中,但凡方晏晏主导的性事,男方有任何的地方让她不满意了,方晏晏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打人家屁股。
这也许是理智全失,全凭本能行动的方晏晏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方法了。
因此,江远霜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便参透了方晏晏欲求不满的催促。
江远霜缓缓的撑起了自己刚刚还趴在方晏晏身上的上半身,用力的抹了一把方晏晏因为情事血脉喷张而起伏汹涌的白乳。
江远霜留恋地品味了一番肥而不腻的手感,掐住了方晏晏纤细的小腰,立直了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在方晏晏的阴道里进出。
江远霜明明平日里一张嘴舌灿莲花的,人家每一个人都说的服服帖帖的,可是真到了床上的关键时刻,他却又像是巨嘴了的葫芦一般一声不吭,只会埋头卖力的在方晏晏身上辛勤的劳作着。
在游戏里,他是这样的。在现实生活中,他也没有半丝的不同。
若是让林澄月来,什么样的荤话他都能张口就来,但是到了江远霜身上,他连:“我操的你爽不爽?”“你老公大不大?”这样的基础他都说不出口。
好在,现在和方晏晏在床上厮磨的人并不只有江远霜一人。
“晏晏。”林澄月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阳物在方晏晏嘴里进出的频率,他可不想比自己那个处男哥哥先交待了,于情于理他都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他开始没话找话地找方晏晏说话。
“我和哥哥,哪根更大?”林澄月两只手推着方晏晏胸口两团柔软的乳房,嘴上的问题犀利无比。
方晏晏早已在双重诱惑之下沉浸在欲望之中了,哪里有逻辑和脑子去听林澄月的问题。
但是,林澄月却偏偏不会放过方晏晏的。
他两只手稍稍的用力,很轻易的就将方晏晏胸口两团可塑性很高的团子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微微的痛感夹杂着汹涌的爽感,刺激得方晏晏头皮发麻。
可偏偏在这期间,林澄月却像是初经情场的青涩男生,无意地漏过了方晏晏乳房上两颗早已充血饱涨的乳头。这两颗红色的茱萸好巧不巧的偏偏都宠林澄月的指缝间漏过了,就连方晏晏两片暗红色的乳晕林澄月都没有沾到多少。
方晏晏在寝室上向来是一个坦荡而又不满足的人,每次上床,无论和谁,她总是想要更多、更快、更爽。当然,她也并不避讳向床伴提起这一点。
所以刚刚还不满足于江远霜在花穴口吊着她,迟迟不进入她身体的方晏晏在江远霜终于挺进了她身体,满足了她小穴的花蒂的部分欲望之后,她又开始嫌弃起林澄月在她胸口上隔靴搔痒一般的行为了。
“你多摸摸这里。”方晏晏命令一般的使唤林澄月,与此同时,她的两只手已经揪住了自己的两颗乳头,搓捻拉扯着,却完全没有林澄月伺候着的部位来的爽。
“晏晏,只要你说我比我哥哥更大,我就帮你摸摸它。”林澄月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了方晏晏的乳头,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并没有任何缓解欲望的作用。
林澄月这个举动法,反而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方晏晏在情欲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