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说,你老公本来就很帅。”
庄启瀚轻哼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被赵远晴吹了一口气的缘故,这种近似调戏般的举动让庄启瀚只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热,这是对他而言很陌生的感觉和经历,于是只得下意识地让声调听起来冷冷的,以便掩饰这种异常。
这种感觉令庄启瀚有些本能地着恼,还从来没有人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处于这般境地,但又一想,自己跟这小东西计较什么?都已经承认了自己对他的感情,还有必要去计较别的了么?
赵远晴发现庄启瀚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好看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赵远晴被这目光高得心里有点没底,就不解地问道:“瀚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你把我拍丑了。”庄启瀚转开目光,用和他此刻的心情截然相反的嫌弃语气说道。
赵远晴无语地看了男人一眼,又看看手机上的照片,这也叫丑?明明很英俊的呀。
跟这种吹毛求疵的男人没什么好说的,这就跟不要和女人讲道理是差不多的意思,于是赵远晴很明智的没有接庄启瀚的话,这也是他这几年来的经验总结。
两人在校园里转悠了一阵子,把整个学校都走遍了,这会儿开始起了风,庄启瀚见赵远晴的脸蛋儿都被吹得有点红,就给他搓了搓脸,道:“走吧,别感冒了。”
两人回到车上,赵远晴把保温杯里剩下的n茶喝了,热乎乎的n茶温暖了身体,赵远晴舒服地眯起眼睛,对庄启瀚说道:“瀚哥哥,你现在是要回公司吗?”
“怎么,晴晴想要老公陪着?”庄启瀚好整以暇地看着赵远晴,嘴角翘起一丝戏谑的轻笑,“那你拿什么来换?”
“嗯……这个怎么样?”赵远晴忽然凑过去,在庄启瀚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突然袭击令庄启瀚似乎吃了一惊,赵远晴瞧得很清楚,庄启瀚的脸颊微微变红了,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这跟庄启瀚平常生气或者喝酒时的脸红完全不同,赵远晴很清楚地知道,庄启瀚现在是害羞了,别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反正他就是能够感觉到。
这个认知让赵远晴虽然被回过神来的庄启瀚瞪了一眼,仿佛在嫌弃似的,可赵远晴还是很直白地直视着庄启瀚,目光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挪开的意思,只是瞧着对方似乎是转为了羞怒的泛红俊容,觉得心底好像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像是在被猫爪子轻轻地抓来挠去,又痒又舒服,还有一点点小羞涩。
庄启瀚冷眼一瞪,锐利的眼神就跟小刀子一般,在赵远晴脸上刮来刮去,虽然他面上好像没什么表情,但内心却是波澜阵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感到那是一分恼怒一分羞窘与剩下的一种满满的、很难用语言来准确形容的情感,让他心底又软又热,就仿佛把一罐子蜂蜜和n油掺和在一起,加热融化,甜香滚烫的浓稠汁液淌满了浑身每一个角落,令人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庄启瀚有些恼羞成怒地转回头,紧紧抿着唇,不再与赵远晴对视,这怒并不是针对赵远晴,而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恼怒于自己的反应,只是一个寻常的吻而已,竟然就叫他心神不定,简直没出息到了极点!
赵远晴自然看出到了身边这人有些心情不爽,他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拉了一下庄启瀚的胳膊,软软说道:“瀚哥哥……”
庄启瀚没好气地狠狠一瞥他,心里只觉得念头不通达,赵远晴却全然没有半点自觉,靠在丈夫身上撒娇,庄启瀚见状,忽然有些泄气,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但也不是不高兴,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静了几秒,才慢吞吞地偏过头,在赵远晴的眉角轻轻一亲,瓮声瓮气地说道:“怎么怎么黏人?算了,反正没什么事,就陪你好了。”
满是鄙夷的语气,实际上却是渐渐柔软的心情,庄启瀚有些恍惚地想着,或许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b自己想像中来得更多吧。
……
击剑馆。
孟庆海摘下保护头部的面罩,将手里的佩剑递给迎上前的工作人员,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接过另一个人递来的饮料,喝了一大口。
一身雪白击剑服的庄启瀚看了他一眼,走到休息场地坐下,不一会儿孟庆海也过来坐了,准备歇一阵再继续上场。
“有件事问你。”庄启瀚忽然开口说道。
孟庆海闻声抬头,正迎上了庄启瀚的目光,孟庆海一怔之下,不免有些奇怪,就挑了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
“你说,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更迷恋你、依赖你?”
庄启瀚说话的语气近乎云淡风轻,彷佛只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似的,但在平淡的语调下,眼里却是被一抹若有若无的期待之色所占据。
孟庆海顿时无语了,有没有高错,一个有过不知道多少男人女人的家伙,现在却一本正经地问自己这种问题?呵呵,这感觉,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但孟庆海还是尽到了作为朋友的责任,努力思考了一下,又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庄启瀚,足足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