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还敢说不要?”师父弓著腰,两手从後面紧紧捏著她的玉ru,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喘息。龙jing从那销魂之地退出来几寸,然後又深深地撞进去,直叫她欲仙欲死。“怎麽样?要不要?要不要?”他难以自制的吼著。
她被那完全无法承受的快乐刺激得完全说不出话,不住地摇头,晶莹的眼泪从紧闭的双眸里流下来,张开的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让他更加销魂的呻吟声:“啊……嗯……啊啊啊啊……”
楚毓心中麻痒难当,俊脸泛起了红晕,只觉得腹下肉jing坚硬如铁,但却丝毫无法纾解。他这时穴道被制,气血凝滞,连手都无法抬起来,只能全身都颤抖著。却丝毫无法转移目光。
“小妖精……”师父的舌头轻舔她光滑的腋窝,用手搓捏xng前两颗翘起来的蓓蕾,挑起放下,把两团软绵绵的双ru隔著绳子挤到一起,那酸痒不已的感觉让她不住地颤抖。下身越来越深入到体内的加速撞击,撑的她感觉快要整个人都要燃烧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两腿不停地痉挛,i穴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全身都绷得紧紧地,连吊起的脚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上面被绑起来的双手用力地互握著……
“啊啊啊……不行了……”她感觉绝顶的灼热快感一波波的席卷而来,下身麻痹不堪。师父又是狠狠的一顶,坚硬的顶端深深的插入子宫,剧烈抖动著,只感觉小腹内被送进来一股灼热的真气,在体内急速的流动,全身的经脉滚烫不堪,她的神志都被冲击模糊了,瞬间攀上了快感的顶端。紧接著一股火热的液体直灌入她身体的深处,里面……全部都注满了师父的……
直到他喘著粗气退出她的身体,才把吊在梁上的两条绳子切断,林凡掉下来,向後倒在他怀里,意识不清,俏脸晕红。娇喘忽忽,微微张开的两腿间,花瓣口慢慢溢出ru白色的汁液。
师父紧紧抱著软绵绵瘫软在他怀里的林凡,吻了吻她的额头,渐渐沈静下来的目光往上,扫过那还在忍受著欲火的楚毓,冷冷一笑。
楚毓此时还没来得及从欲火中抽身,一直粗声喘气,声音沙哑不堪,强自说道:
“师父,你是想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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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毓,我何尝不想亲手杀了你这孽障,”师父冷笑道。“但要取你性命不过是一句话罢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
“师父……何出此言?”楚毓颤声道。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无人知晓吗?”师父眯眼说道:“从你这次上山起,我就知道下令屠了龙家堡的人就是你,摧毁极天盟在漠北的势力,也就是把漠北这块战略要地从太子手里偷过去,还把这灭门之罪推给天水教。对我玄门宗也是要用这等狠辣手段吗?我在破朱仙阵之後就一直跟著你,可是看了几场好戏。不过你一开始就错了,玄门宗跟极天盟已毫无瓜葛。”
“……师父,我……”他喘著气,急切地说道。“对本宗绝不会……”
师父望著他,说道:“教了你整整六年,你是个什麽样的人,蛰伏多年为的是什麽,就算瞒得过天下人,还能瞒得过我吗?只是皇帝知道又待如何?”
“……师父……果真什麽都瞒不过你,只是……”楚毓眼珠一转,忽然笑了一下,看向林凡,问道:“弟子很想知道,三师弟……凡儿……与焚月有什麽关系?为何师父会得到焚月?”
师父皱眉说道:“你如何得知此事?”低头一看,他怀中的林凡已经清醒著,睁著一双清亮的眼睛看著他。他双臂一紧,把她圈在怀里,转手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轻呼一声,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我萧家坐的江山本来就是皇祖父从独孤氏抢来的,他早就对独孤氏的秘宝念念不忘,曾言谁能夺得密宝,皇极殿的那把椅子就该是谁的。可惜这四十多年过去,除了宁王之外,还没有人能沾到密宝的边,只是当年父皇跟孙老联手里应外合,先下手为强将他除灭,但密宝的下落也无人得知了。我等原本只知道,密宝所在的关键乃焚月与射日。这师父本来就该清楚。”说著顿了顿,他扯著嘴角。微微一笑道:“要不是我在天水宫也安排了人,绝不会知道孙老开口说的是,十五年前师父你也曾经参过一脚……前盟主向父皇隐瞒了此事,仅此而已。”
“天水宫都能安插进去?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你父皇般的手段了。”师父冷笑道:“只是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你灭口?”
“师父不会的,”楚毓低头说道:“如今玄门宗一百多条人命,全在风廷尉手中。只要师父肯交出焚月……”
师父冷笑一声:“他现已升官作了廷尉?只是如今他也只能在地府当廷尉了。”就是在刚才之前,已经就料理了他,这才匆匆赶道这里,
楚毓心中一惊,瞪圆了眼睛,抬头看向师父。“风廷尉他……”
“他的确有些本事,十几年来我与师父都毫无察觉,但是可惜的是,他只是你们萧家的一条忠犬而已。”师父冷漠说道,“至於玄门宗,如今自然不劳殿下a心。”
楚毓心中一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