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欣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中间动手脚!”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路欣楠心平气和,“前一句才把我和明珠归为共犯,怎么后面又成了我一个人动手脚了?”
方非池摔了手里的外套在沙发上,发怒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忘记她。”路欣楠这个时刻分寸不让,“方非池,我不奢望你爱我,我只希望你忘记顾明珠——她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眷恋。从你们认识起她就爱容磊,她为容磊辛苦生下小石头,为了容磊独自等待六年,还为了容磊利用你——”
“——闭嘴,”方非池的神色是路欣楠从未见过的冷,“不关你的事。”
“你胡说,”路欣楠还是温温柔柔的,“我和你是一家人,顾明珠又不是。”
方非池对着这样的路欣楠根本发不了火,甩袖转身就走。
“非池,”路欣楠幽幽的说,“不要走。”
“路氏旗下的娱乐场所,没有人敢让你进门,你不要去丢这个脸了。非路氏旗下的,只要你进一家,我就叫爸爸派人去砸掉一家。”
“如果你出c市,我就去找明珠,我想她一定会有办法帮我找你回来的。”
她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了方非池离开的脚步。
“路欣楠,”方非池面色如冰,“我们离婚。”
路欣楠摇头,“我不会放开你的。非池,你多爱明珠,明珠多爱石头,我就有多爱你。明珠一辈子只爱容磊一个人,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他,现在她如愿以偿嫁给了容磊,多幸福。你呢,你爱她那么多年,却从不敢告诉她,结果你得到了什么——一段不情不愿的婚姻,一个你不爱的我。”
“看了明珠和你各自的下场,你说我是会学明珠那样坚定不移的爱一个人呢,还是学你,默默的放开,一个人痛苦?”
方非池怒极冷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碧近她,呼吸之气抚在她脸上,滚烫滚烫,“你,在挑衅我?!”
“恩,并且我十分乐意承受后果……”路欣楠喃喃,主动送上粉嫩唇瓣,贴上他因愤怒而泛着白的唇。
方非池下意识的仰头避开她,往后退,跌坐沙发里。路欣楠毫不迟疑的贴近,趴在他身上紧紧搂住他,柔软的身子缓而热的摩擦着他,方非池双手抓住她的肩把她往后推,无奈她双臂水蛇般缠着他的脖子,一推一扯之间,除了她凶前两团绵软一挤一压磨蹭的他更加起火之外,两人之间的距离反而贴的更近。
方非池盛怒之下雄姓荷尔蒙狂飙,加上已经禁裕数月,怎么能耐得住一俱温软芳香的美好身休撩拨。他喉头发出恐怖的低吼,一手擒住路欣楠的纤细腰身,搂住了猛的一挺,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路、路!”方非池猩红着眼睛,“说‘停下’,快点……”
“呵呵……”路欣楠仍旧紧缠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下表情难耐的喘着气呻吟,“我很高兴,你叫的是我的名字……”她抬起没被他压住的那条腿,勾上他腰间,膝盖内侧磨着他的腰眼,缓缓用力,揉。
腰眼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方非池情不自禁的闭眼呻吟一声,内心天人佼战。
“非池……”身下俨然是一个动了情的妖女,“要我……”
那魅惑的尾音,袅袅绕绕钻进他耳里,和腰间盘着的雪嫩大腿、脖子上缠着的白皙双臂、身下半遮半露的粉色身躯齐力,摧毁了方非池的最后一道防线。
番外之 你可以对我明着搔(三)
七 傻瓜
夜色昏沉,偌大的客厅里,有暧昧火热的喘息声纠缠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媚声低呼声。
米白色的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一俱静健的高大男躯压制着一个黑发如瀑的赤 裸女人,男人结实的身休线条如豹般流畅有力,古铜色的肌肤上密密渗着汗珠,从肌柔偾张的背部滑过,融在身下女人如羊脂般的细腻肌肤上。
他高大,遮挡之下,只能看到身下女人那两条雪白的胳膊,和同样雪白细腻的纤细长腿,蛇般盘在他腰间,极成反差的两种肤色缠绕一处,香艳刺激。
方非池红了眼,几乎是用蹂躏的力道在要着身下的女人,她克制而破碎的哭声萦绕在耳边,他渐渐不舍、心疼,慢下来、温柔下来,她却睁着星子般的眸,边哭着边求他,再深一点……
方非池陷入一个魔魇,一个他当做好友数十年的女子,一个旁观了他刻骨铭心爱情数十年的女子,忽然在自己身下盛开成一朵火辣妖艳的花,意裕食人般缠着他要。
那件他自从遇到顾明珠之后,再无心细尝的事情,在这个混乱的夜晚忽然铺天盖地的来了感觉。他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身下的人,最初她急切而生涩,他愤怒而野蛮,到后来,她随着他的节奏细细的呻吟起来,脸色嘲红的在他身下颤栗
。
“舒服么?”他狠狠吸着她雪白的耸起,哑声问,“要不要再舒服一点?”
路欣楠狂乱的摇头,又点头,嘴里一直喊着他的名,狂乱而热情。方非池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