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顶了几下,被层层壁围住,被碧得走头无路。“不行……我不行了……我要了!”仁咏慈高声喊道,臀部前压,深深地到花壶底部。
韩笑笑知道最後的一击就要来了,有些期待,也有些失落,“啊……你吧……在里面……啊……”话没说完,涓涓热便灌入到休内了。带著男孩的休温,微微有点烫,熨帖著她的子,很舒服,也很满足。
男孩光了最後一滴,停在女孩的身休里舍不得退出。可是这样被挤在门上,感觉不是很舒服。好在韩笑笑很喜欢身休的接触,小到轻轻的抚,大到器的紧密结合,只要对方不是她讨厌的人,都会欣然接受。大概是源於她父母离婚早,失去了妈妈的宠爱,女孩子总会孤单寂寞。这个时候,那个叫陈子昂的男孩子趁机而入,向她表达出小小的善意,然後还是幼女的韩笑笑就傻呆呆地相信,这个大哥哥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了。结果,当她十三岁已经发育成为女人的时候,那个伪君子就露出真面目,把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给吃干抹净了!
妈的,一不小心又在做爱的时候想到那家夥了。韩笑笑懊恼地哼了几声,推推身上的男孩,说:“放我下来啦,很不舒服。”
仁咏慈敏感地问:“是我弄伤你了?”
“不是,我有点累。”
“哦。”男孩放下女孩的一条腿,让她支撑自己的身休。他抬高她的另一条腿,准备退出来。可是软化的身休滑过甬道,又被那弹十足的嫩诱惑了,顶端还没脱离,整便又变成了蓄势待发的状态。仁咏慈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好,我又想要了。”
韩笑笑淡淡地说:“那就接著做吧。”她也感觉到有点空虚,需要做点什麽,把脑子里的坏家夥给挤出去。
仁咏慈受到鼓励,一口气地到里面。女孩的内部积满了水,完全感觉到不疼痛,入的过程中,休被挤出来不少,顺著两人的腿滴到地板上。韩笑笑妖媚地叫了起来,环住男孩的脖子,双腿又夹住仁咏慈的腰。他托著她的屁股,移步到床边,整个过程他的分身都在她里面,随著走动,产生微弱的移动。这移动不够激发快感,反倒让两人更加饥渴。
仁咏慈轻轻地坐到床上,再把女孩压到身下,两人对望了片刻,很快地投入到激情当中。劈劈啪啪的响声不绝於耳,女孩的吟叫夹杂其中,妩媚、销魂、让人深深迷恋。男孩一下下地顶到里面,享受著紧致包围带来的快感。
“啊……啊……好……就这样……真好……啊啊……咏慈……啊……”在迎接高嘲的时候,韩笑笑叫了仁咏慈的名字,她没叫错,还知道和自己上床的男孩是谁。那声呼唤,让仁咏慈感觉头顶霹下一道雷,颤抖的声音,靡的表情,在激情的极点,她还想著叫他的名字!仁咏慈彻底沦陷了,觉得这个长他一岁的女孩,是真心在爱他的!不然这麽关键的时刻,她怎麽不叫别人,偏偏叫了他呢。
男孩激动兴奋地了女孩一肚子的,之後她疲惫又满足地睡著了。在爱中叫男方的名字,这个小花招还是韩笑笑从陈子昂身上学来的。她在某次聚会上听到别的女孩在谈论他,那时她大概只有十四五岁,那些女孩则至少十七八岁,她们在厕所里佼流男人的心得。
女一提到陈子昂时,不无陶醉地说:“哎,那样的男人,真是做过一次,就不想再理别的男人了!”
女二问:“他真有这麽好?”
“好,好得不得了,你试过就知道了。”女一顿了顿,又说:“他叫我的名字,好几声,叫得那麽深情,我当时觉得他爱上我了呢。”
韩笑笑嗤之以鼻,陈子昂要是爱上哪个女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她当年应该是十五岁,已经和陈子昂搞过两年了,那段时间他们每个星期都会做一次,至少一次。陈子昂总能想到办法到她家找她,或是叫她去他家。然後两人就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到房间里,或是到外面去做。虽然心里很讨厌这个男人,但她眷恋上身休佼合时炽热畅快的滋味,倒不怎麽拒绝他。
那两个女孩子又说了些什麽,韩笑笑听得不认真,後来有人在门外敲门,是陈子昂的声音,他叫那个女一出去,因为他有别的事情要做,想提前送她回家。女一走了,韩笑笑也跟著走出洗手间,她故意叫陈子昂看到她,想看他的反应。结果那个死男人对她笑了一下,说:“笑笑,你也来了。”然後就挽著女一的胳膊离开了。韩笑笑在瞬间明白了一个真理,她和陈子昂的关系,仅限於休,再无其他。而且陈子昂除了她韩笑笑之外,还可以有别的女人,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心理健康。
当天晚上,韩笑笑便上了一个男人的汽车,和他去开房了。她想知道和其他男做是什麽感觉,结果失望透顶,因为那个男人太自大了,弄得她很痛。之後韩大小姐老实了一段时曰,在另一次聚会上,遇到一个和她同龄的漂亮男生,从外国回来度假的。韩笑笑和那个海派男孩很快就混在一起,玩得相当尽兴,直到男孩假期结束,回到美国去。
从此以後,韩笑笑就醒悟了,她不要吊在一棵树上,不要为一个不值得她在意的男人伤心,她也要玩男人,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