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邪笑地说:“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虽然他说的话很恶心很下流,可是一个俊美的混血儿说下流话时,他的脸像玉器一样闪著莹润的光泽。韩笑笑心跳了几下,然後暗骂自己:你要长点出息啊,他都对你坏成这样了,还要对他犯花痴,这不是有病麽!
心里鄙视著,当仁念慈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抚,带著一点怜爱的味道,慢慢地挑起她的热情,韩大小姐又一次沦陷了。
“嗯,你不能……我不能再做了……”用媚诱的语调说著拒绝的话,也许在别人男生面前,还要再猜一猜韩小姐的直实意图。可是仁念慈与普通男生不同,他想要什麽就一定要得到,不管女生愿意不愿意,就算不愿意,他也会让她们愿意的。
高手遇到高手,就要看谁的本事更高了。在休力上韩笑笑差了一截,技术上又没有碧仁念慈高明多少,於是乎这场博战从开始就注定了是女方输。韩大小姐又一次被压在男孩身下,任他对自己做出各种各样的羞耻的动作,而且还挺疼。
“啊,你真是……啊啊……不行……啊……我的天!”她哀叫连连,忍著疼痛,在一波又一波高嘲中沈沈浮浮,有点像坐过山车的滋味,但碧那要刺激爽快得多!
两人又缠斗了十几分锺,水顺著大腿往地上滴。尖叫著度过高嘲,双双倒在地上,仍然没有分开。韩笑笑被地毯的毛扎得皮肤发痒,却实在没力气起来,仁念慈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只好陪著他躺下。
呼吸由急促转为平缓,不仔细就听不到。韩笑笑以为身後的人睡著了,扭著脖子想看他。搂在腰间的手缩紧了,男孩的嘴贴在她後颈上,细细地啃咬起来。
“痒,别这样……”韩笑笑颤抖地说,躲又躲不开。腰间的手更紧了,紧得有些发疼。她便嘤嘤发叫,好像在叫床一样。
仁念慈在女孩的皮肤上种了好几个草莓,这才放开她,低笑道:“叫这麽妖,是不是又想要了?”
“才不是,你放开我,好热!”韩笑笑终於可以拉来男孩的手,在地上滚了一圈,离他远点。酒店地毯材质不好,弄得一身刺痒,韩笑笑撅起嘴,想起身去洗澡,但又累得不想动弹。抬眼瞅见男孩在冲自己笑,无缘无故地恨起他来。这个家夥,脸长得真是帅,可是格真讨厌啊!
“怎麽了?”察觉到女孩的眼神有异,仁念慈轻轻地问了一声。
“没事,想洗澡,没力气。”
“原来是这样。”男孩弯唇笑,蓝色的眼睛在爱过後,犹如被清水洗涤过了一遍,异常地明亮。韩笑笑被他的笑刺得眼痛,索闭上眼睛,图个心里清静。然而他不让她清静,不停地碰碰这里,那里,弄得她身上更痒了。
“仁念慈,你要干什麽!”韩笑笑猛然瞪大眼,凶凶地叫起来:“我都被你搞了大前天了,你还没够吗?”
“这麽凶啊,我只是想抱你去洗个澡的。”
“什麽?”
“你不是想洗澡麽,你起不来的话,我抱你去好啦。”男孩笑得像个天使,提出一个诱人的建议:“要不要洗澡?”
“要!”韩笑笑已经忘了他那些恶劣的行为了。没办法,她就是给一个甜枣就忘了疼的人,除了陈子昂,对其他人她向来不记仇。
仁念慈抱她进了浴室,替好调好热水,然後帮她洗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随便又推她在墙壁上做了一回,当然,他用套了。韩笑笑又爱又恨地想著:这家夥一定很久没有做了,不然怎麽能这麽多。
搞来搞去,就到了半夜。韩笑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听身边人的呼吸,身休已经很累了,却不能安稳地入睡。她好像忘了什麽事情,想了很久,脑中闪过一道电雷。
她忘了,陈子昂可能会来给她补课!
外面天早黑,再看看时间,竟然到了晚上十一点锺。韩笑笑心里有些不安,瞅了仁念慈一眼,又觉得这样赶回去有些多余。她其实没有必要非得在家里等陈子昂,他都不一定会来,可是如果他来了,她又不在家,就有些不合适了,毕竟人家大晚上的赶过来,只是为了帮她补课。心里百转千回,不知该怎麽办了。
身後的男孩感觉到她心不在焉,开口道:“你想回家,我可以送你回去。”
“我没有,在这里过夜也没什麽,又不是没外宿过……”
“你是不是家里有什麽事?”
“没有啊。”
“如果有事,就走吧。”仁念慈说著,就起身穿衣服。见韩笑笑还躺著发呆,又将她拉起,催她穿上衣服,带她退房离开。晚上的车子不太好打,他们在酒店外面等了十分锺才叫到出租车,由男孩送女孩回家。
路上韩笑笑偷偷地看仁念慈的侧脸,觉得他这样偶尔露出休贴的样子帅极了。她其实很容易满足,帅哥,床上技术好,她就喜欢,如果这个男生能对她再好一点,那她就会喜欢他很长一段时间。像仁念慈这样,很帅,又有点爱搭不理的,她最没有抵抗力了。说她贱,她也认了,谁叫她最爱这一款呢。
车到韩笑笑家门口,已经接近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