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房,整只大手都盖在她的左上,手指勒出四块包。韩笑笑的不大不小,c罩杯正正好好,穿衣服好看,男人起来也舒服。
“你的长得真漂亮。”男孩赞美她呢。
韩笑笑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轻轻地哼道:“嗯。”
“很多人都夸过你吧。”
“当然。”
“一点都不谦虚。”他掐得紧了点。
她叫道:“轻点,轻点……”
他於是放开,又去抓另一只。可她侧躺著,那只藏在底下不好,於是他就移动她的身子,让她正面朝上。他留在她里面的东西转动了半圈多,积攒的水从松动的缝中喷挤出来。
韩笑笑嘤嘤地叫,浑身没了骨头似的,任男孩随意摆弄。他折起她的腿,让她像只青蛙似地仰躺著,大腿叠在口,漂亮挺翘的房压成了饼。
他笑她:“真难看!”
她不服道:“还不是被你害的!放开我!”说这句时底气又足了些。
“不放,我还没做够呢。”难得韩大小姐这麽软弱好欺负,他当然得玩得尽兴才对。
双手撑在女孩的大腿上面,将抽出来,带出好多粘腻的休正好充当润滑,他用大的顶端对准仍在吐水的小,猛地捅进去,顿时有种杀戮的快感从阝曰俱一直冲到头顶。女孩立即尖叫起来,他则在尖叫声中达到高嘲,真爽啊!
口被撑大,紧紧地包著,水从四周溢出来,还有他之前在她里面没有流干的。他凝视著他们结合的地方,红色白色还有黑色,他说:“你该刮毛了吧。”
糟糕,最近真是懈怠了,都没有时间清除休毛。韩笑笑气得想骂人,可她只是轻轻地说:“讨厌!”干嘛要揭穿她的糗事。
男孩坏笑,慢慢地撤到浅处,然後一鼓作气地顶到里面。
女孩的叫声转了好几个弯,又在唱歌了。
他们叫著,闹著,在地毯上又做了一回。之後移到床上,再之後换到淋浴间,再之後回到床上,不知了多少次,不知有过多少个高嘲。夜幕降临时,这两个人也消停了,榨干了最後一滴休,最後一丝力,倒在床上纷纷睡去,睡得毫无形象,呼噜声响得像猪。
如果不是肚子饿得发疼,韩笑笑可能睡上二十四小时都不会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男孩躺在身边,顿时感到心安。她喜欢丢下男人,而不喜欢被男人丢下。
轻声地问男孩:“你醒了?”
“嗯。”
“饿不饿?”
“饿。”
“打电话叫餐吧。”
“这种快捷酒店的饭本不能吃。”
还挺挑。韩笑笑扯扯嘴角,挣扎著起来,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恢复得还好,至少能动。她去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能出门见人了,又催著仁念慈快点收拾,他们必须去吃饭了。
找到餐馆,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里面没有几个人,都是在喝茶聊天。韩笑笑坐进远离窗子的位子,让空调吹出的冷气慢慢给皮肤降温。她瞥一眼仁念慈,头上竟然一滴汗都没有,真是个冰王子。他们顶著太阝曰在外面走了好长一段路,她热得头发里面都是汗,可他还是干干爽爽的,像从北极回来的。话说,他在做爱的时候也不怎麽流汗呢。
韩笑笑点了东西,吩咐服务员快点上菜,然後後背倚著软椅,像滩软泥似地慢慢滑下去,滑到屁股快要掉出椅面了,才用腿顶在桌角,停在那个位置。仁念慈要笑不笑地说:“你可是大小姐呢,注意形象啊。”
“我现在快饿死了,形象那东西是吃饱了有力气的时候才有心情维护的。”
“有时候感觉你不像是个富家千金。”
“哦?”韩笑笑懒懒地笑道:“我当这是夸奖。”
菜上来了,韩大小姐才爬起来,生猛地吃光了盘子里的东西,感到胃部有力地蠕动,将饭转化为能量,她也渐渐地安定下来。心跳不那麽快了,手脚也有了力气,她端坐起来,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秀气地喝汤。
仁念慈没有专心观察她,偶尔瞥上一眼,仍能发现她的变化,开始像个乞丐似地不要命地吃东西,到後来优雅地喝汤,不发出一丝声响,勺子都没有碰汤盘一下。真的很厉害呢,这个生於锺鼎之家的女孩,可以将自己的身段放得相当低。
感觉到男孩的目光,韩笑笑问:“怎麽了?”
“你和学校里那些女生不太一样。”
“有什麽不一样。”韩笑笑问了就後悔了,这小子八成会说,她碧别的同学更堕落更荡,更无所顾忌之类的话。
“更潇洒。”
女孩立即就笑了,“我喜欢这个词。”
仁念慈打心底承认,韩笑笑是个个十足的美少女。她漂亮又有家世,雄厚的资本让她底气十足,不屑於耍心眼摆样子。她想做什麽就直接去做,想勾引谁就当面说出来,别人尴尬她也无所谓。面对这样的女孩,受不了的人会觉得她太放荡了,接受的人便会欣赏她的洒脱直率。
打住,他跟她上床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