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念慈哼都没哼,把她压在池壁上,狠狠地蹂躏她的嘴唇。身上全是湿的,亲吻中不小心就吸到了池水,浓浓的漂白粉的味道。韩笑笑咽下一大口,默默地想,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次氯酸钙?
男孩察觉到她在走神,退开一点点,顶著她的额头,喘息地问道:“还生气吗?”
“不气了。”
“这麽好哄?”他笑了起来,腔震动,连他身边的水波都变大了些。
韩笑笑抬手将湿发拨到耳後,说:“我本来就是容易满足的姑娘。”
“给你你就高兴了?”
“干嘛说得那麽露骨。”
“那要怎麽说。”
女孩绽开如花笑颜,眼珠在月下闪闪发亮,像个调皮的水妖,带了些轻盈灵气,“只要跟我做爱就好!”
这和他说的有什麽区别吗?韩大小姐果然是死不改。仁念慈觉得这时的韩笑笑可爱得要死,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又重重地吻她。两人贴在一起,亲亲热热,动作大了,水就往身上脸上打。韩笑笑不小心又吸进一口水,咳得肺都在疼。她躲开男孩的抚,半是哀求半是命令地说:“我们到上面做,水里太难受了。”
“好啊。”仁念慈不反对,笑得像个乖小孩。
韩笑笑转身朝著扶梯游过去,脚踩在水下的横杆上,身子一半出了水面,湿透的裙子完全贴在腿上,曲线一览无余。仁念慈伸手抓住她的脚,不叫她再往上走。女孩回头问:“怎麽了?”
“在这里做就挺好。”
“什麽?”
“在扶梯上,你做过没有?”
“没……”还真的没有耶。她曾经和陈子昂在泳池边做过,也在水中试过,图的就是新鲜刺激,可是在扶梯上,要怎麽做啊?“很困难吧,在水里。”
仁念慈坏坏地笑问:“你在水里做过吧,好玩不?”
“一点都不。”阻力很大,又找不到倚靠的地方,不沈下去就不错了。
仁念慈却不在乎那些,他只是想搞点花样,总在酒店房间,就算身休还能得到快感,神上已经厌烦了。他的狩猎游戏,得有点惊喜才好玩啊。放开女孩的脚,推著她的屁股叫她坐到池台上,他则站在水下的阶梯,仰著头看她。
韩笑笑坐在微冷的水泥平台上,夹在两个金属的扶手间,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她规规矩矩地并腿坐好,歪头瞧著男孩,问他:“你不上来?”
“这样正好。”他的脸在夜色下显得极白,头发闪著金光,漂亮得像个蜡人。
韩笑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说:“你的皮肤好白,碧我白多了,你夏天没出门玩吗?”
“有啊,我是不容易晒黑的。”
“混血儿真好!”她想起来,他有白种人血统。
男孩温柔地回望她,探身吻了她的嘴唇,轻轻地一下,又退开,笑得轻轻淡淡。韩笑笑感觉自己的心一下被抓住了,那种被手指捏得紧紧地,有些疼又些酸又有些胀,说不出舒服还是难受。
“这麽浪漫的夏夜,我们要讨论谁碧谁白浪费时间吗?”仁念慈双脚卡在梯子上,确定自己可以维持平衡,空出两只手要做正经事了。他拨开她的腿,为她脱去内裤。女孩配合他抬臀抬腿,小裤裤从粉臀开始沿著顺著腿部线条慢慢滑下,到脚边稍微停顿,男孩微笑著,抬高她的腿,将一只脚拿出来,那窄小的浅蓝色布片就挂在右脚踝上,悠悠荡荡像面随时都会被吹走的小旗子。他瞥了一眼,将视线移回到双腿中央,在月夜下模糊不清的黑色影,幽幽散著女人独特的香气。
“好浓的气味啊。”男孩吸吸鼻子,轻笑地说。
“夏天出汗多!”韩笑笑怕他觉得自己身上臭,不服气地解释。
“我是说,好浓的发情味道。”仁念慈说著,凑到她的腿芯去闻,发出重重的吸气的声音。
韩笑笑张著嘴发呆,以前陈子昂也经常对她说呢,说她的休味重。可是她自己闻不出奇怪的味道啊,她每天都会洗澡,就算做爱太累了当天没有力气,第二天起来也会洗干净的。所以她是干净清爽地来赴约的,如果说染上味道,也只有可能是在车里,他在她里面才会留下的。
“你,哎,你什麽时候把手指伸进去的?”韩大小姐终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架在扶梯的拱形扶手上,仁念慈则低著头,用手指试探她的花。搅动中不时发出水渍声,是她里面太过湿润,水不停地流出来,还夹著气泡,噗嗤噗嗤地响。
好羞人,韩笑笑用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吟叫出来。下面的感觉变得好强烈,手指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灼伤了似地又疼又痒。她不怕被笑话有感觉,而是怕仁念慈觉得她对这麽简单的接触就有感觉,实在是没见过世面。
“很难受?”看她这麽纠结的表情,男孩停下抽动,抬头注视她的眼睛。
“不是。”韩笑笑吸口气说:“这样的姿势很奇怪。”
“哦。”
“我以前没有试过,在扶手上。”水泥台宽度不到一米,她若平躺下去,头就会悬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