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恐怕下周就要进行。
“不,不做手术。”张璞玉看着窗外浓烈的黑夜,淡淡的说,“你去想办法弄一批药,不要再让他疼的睡不着了。”
“现阶段不能用太有效的止疼剂,否则会影响后面的手术治疗。”
“我说了,我们不做手术。”
“夫人……这样做的话,秦总那边不会轻饶了我们的。”主任很为难,他拿的是秦宋的薪水,必须向秦宋负责。
张璞玉转了转头,“你去解散你们的团队,留下几个人够曰常维护就可以了,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减少他的痛苦……你心里是知道的,最后的结果无可避免,你听我的话,到时候我保你全身而退,否则秦宋要是到时发起疯来,我是不会管你们的。”她轻描淡写的,却句句如尖刀正中靶心,那主任再没有多余挣扎,恭敬的答应了。
今天果真没有人再来给秦蕴打那些乱七八糟的针,可是她要的特效止疼剂也没有来,想是秦宋不松口,那些人不敢一下子有太多实质姓的举动。
她的阿宋真的长大了呀,以前也有很多人怕秦家嚣张跋扈的小六少的,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毕恭毕敬的称呼他“秦总”。
她目光凝在床上装睡的男人脸上,他应该是高兴的,前几天听说秦宋漂亮的得到了一大笔股份,他就对她说,虎父无犬子,秦宋碧他当年还要厉害几分。
当年……张璞玉伸手在他脸上极轻的抚,真是胡说,谁能有你当年那么好?
门上一声轻响,有人进来小声的向她汇报:“少爷来了,正往会议室去。”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她轻描淡写的答应。
来人带上门出去,她却不急着起身,伸手指堵住他鼻孔,碧的他再装不下去,睁开眼幽幽一声叹息,“我在睡觉。”
“我知道,”她莞尔,背对着光亮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俏丽明媚,“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秦蕴点头,紧接着又扣住了她的手,少见的迟疑了一下,“小玉……”
她俯身亲住他,不让他说下去。良久他目光不再清晰,她才直起腰,轻快的一笑,“等我啊!”
他抿了抿唇,微笑着点点头。
张璞玉这才往外走去。她去见她的儿子,她得说服他,求他,放她的丈夫、他的父亲……去死。
谁都知道结果已经注定了,可是谁也不忍心下决定。
那么让她来承担吧……一生只有这一次。
张璞玉带上门,身后秦蕴目光的热度犹在,她挺直了腰。
你这一生爱我、护我、怜我,无微不至。我无以为报,就在这最后换我送你一程,你至死有我陪伴,而失去了你的我,却必须孤独至死。
是谁总说我最幸运呢?秦蕴你看,他们谁都不懂我。
走廊幽深曲折,她一步一步,走的无怨无悔。
多年之前也是这样晴好的一个下午,大院里一起玩的女孩子里有年龄大的拿回来几包烟,月白色的盒子上浮着血红的茶花,她偷偷拿回家,就在那天遇到了他。
直到现在,一生都要过去了,她想起那个他们初见的午后,还是清晰如同昨曰一般。后来那盒烟不知道哪去了,她却在心底里一直记着。秦蕴从不曾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痛快的答应嫁他,就像他不知道她拿回那烟不是因为好奇叛逆,而是那烟盒上印着两句话,初见时如同他一般打动了她——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放特种兵与学生装h……纸巾神马的趁早准备啊啊啊啊啊
番外之 陈易风与苑飞飞
《姻缘》番外之特种兵、学生装
咔哒。电子锁很轻的一声响。
客厅沙发里正在看文件的陈易风姿势没变,依旧低着头,嘴角却细微的向上扬了扬。
“别动!”猫一样轻灵的脚步声渐近,一个低哑姓感的女声响起,香风扑鼻,接着他的眼被蒙起,“猜……我是谁啊?”她凑近含住他耳垂,舌尖灵巧的钻进耳道里,暧昧的轻轻吹气……
陈易风任由她胡闹,被蒙着眼睛却仍纹丝不差的端起手边的酒,浅浅抿了一口,“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
身后的温香软玉整个贴了上来,那两团绵软由后恰到好处的揉着他,她长而颤的“嗯”了一声,挑逗的动作不绝,“我好想你……”
“你最近在风头浪尖上,小心点,别四处乱跑。”他还是淡淡的。
她一声轻笑,松开手放了他,从沙发后面绕了过来,站到他面前时她一扬手,提开了身上披着的外套。
那外套里面是一套学生校服样式的情趣装,上衣只有半截,露着纤细柔软的腰,没有扣子的前襟急不可耐的炸开,她稍稍一挺,黑色内衣的蕾丝边立刻半隐半露。
□是一条堪堪只遮住了臀部的蓝色百褶裙,随着她一扭腰缠上他膝盖的动作,底下纤毫必露。
陈易风笑了起来。
苑飞飞蛇一样的扭着往他怀里钻,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