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什麽叫吴子康不见了?”谭棠反握住罗昭威温暖的大手,脸上表情一愣。像男人般精明强干的一面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些年来帮助白玉斐打理黑帮里的事虽然也需要一些智慧,但是自那次浩劫之後手下人稳定了许多。大部分场面由jaes代劳就可,不需要她亲自出面。久而久之,她已经快习惯坐镇knit当一个养尊处优的老板娘了。虽然忙碌,但也没有在商场上拼搏那麽艰险。
虽然表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但是内心深处她还是很挂念在罗氏的日子。当年罗父将这个集团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就立誓要将罗氏推向巅峰。现如今听到罗氏快垮了,叫她如何能够无动於衷!
“这里不方便说话,吃完饭後还有时间,要不要跟我回工作室看看?”罗昭威见她脸上挂满担忧,饱满的嘴唇勾起欣慰的一笑。
“好。”谭棠表情凝重,想都没想就速速点头。
却不知当她再次低下头想要快点解决面前的午餐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男人那双明亮的黑眸里却闪出古怪的光芒。
“就是这里──”
罗昭威推开门,用手摸索著将墙壁上的开关打开。屋子里立刻亮起几盏简陋的小吊灯,将四周照出一片白光。
“这是你的工作室?”讶异的望著四周虽然干净却过於寒酸的布局,谭棠难以置信的皱了皱眉。
方才吃完饭罗昭威开著车将她带往与罗氏相反的方向时她就奇怪,却没想到男人真的将车开到了郊外,停在这麽一个废旧的仓库前。这里面积很大,推开门後可以看见方方正正的空间。
地面上铺著灰白色的瓷砖,墙壁粉刷成忧郁的蓝。靠窗的地方摆放著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上面堆满了资料与文件。四周稀稀疏疏的有一些冰箱、书柜之类的东西。沙发上有几件男人的衣服,茶几上堆满了过期杂志和空的啤酒罐──单身汉的意味很重,想必是有人时常把这里当临时落脚点来居住。
“你……住在这里?”女人好奇的问了一句。
“啊,工作忙的时候偶尔会。我喜欢在安静的地方处理事务,不想回罗氏的写字楼。”罗昭威将门反锁上,在确定了它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之後,他淡淡的说著顺便脱下了身上的外套丢在沙发上。
“也就是说你把重要的文件带到这里来?”谭棠瞪大眼睛提高了音量。
“是啊。”男人的回答仍然是不冷不热。
天呐──
谭棠挫败的垂下肩膀,满心都是悔意。
她当初怎麽会犯傻将罗氏交到这样一个男人手里?!这里没有保安也没有摄像头,若是有人来窃取资料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
有些愠怒的转头想要狠狠的瞪罗昭威一眼,却见男人正站在酒柜旁一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一手端著装有威士忌的酒杯正往自己的口中豪气的灌下。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谭棠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衬衣表情透著怒意。
哪知罗昭威半眯著黑眸只是转过头来一言不发的望著她,眼神中流露出说不清的压抑。
“你……怎麽了……”
谭棠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见到这样的罗昭威她有些害怕的後退一步目光传递著怯懦。
“唔……”
哪知话音未落,那男人竟然重重的撂下杯子大步的向她走了过来将她粗鲁的按到了墙上。
“罗昭……嗯!”
谭棠後背被撞得生疼,脑子也有些晕眩。她启唇刚想出言喝止他疯狂的行为,一股辛辣的酒气立刻扑鼻而来随即压紧了她的嘴唇。
他吻住了她!
不安分的长舌霸道的顶开她的唇齿用力的向内钻探,谭棠的眼前被他高大的身型隔挡得一片昏暗。罗昭威像疯了一般将女人用力按在墙上强吻著她,大手还带著燎原般的掠夺姿态撕扯著她身上单薄的衣物。
“不要!!啊嗯……”
女人像一条泥鳅紧贴著墙壁在男人怀中蠕动,但是她的力量完全不能跟正直壮年期的罗昭威相提并论。嘴唇被他死命的吮住,纠缠之间撞痛了彼此的牙关。她试图咬他,但他毫不费力的扭头躲开了。湿濡的嘴唇改为攻击她细嫩的颈间,舌头在上面滑动著拖出旖旎的湿痕……
“罗昭威你要干什麽!”
刚买的项链被男人一把扯断,白皙的颈部立刻被勒出一道红痕。谭棠拼命的挥动双手想要推开他强壮的身体,但是男人却单用一只手就抓紧了她的两个皓腕,并将它们高举著按在了她头顶的墙壁上。
“我好想你……”
男人一面用另一只手拉下她礼服的肩带,一面用鼻尖将头埋在她的肩侧蹭来蹭去。喉咙中逸出的粗喘夹杂著浓浊的渴望。
“我不是来跟你重温旧梦的。”面对男人任性的求欢,谭棠心中一痛撇开头无法面对他炙热的眼神。
她今天来只是为了罗氏,并没有想过自己跟他傻傻的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危险性。她以为她已经结婚,他也有了teis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