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纯洁如山泉水一样的对着他一笑。
就这样,我被莫名其妙的安置在了一群素不相识的人里,等着另一群素不相识的人来被砍。
我狠那个大妈……
蛇男187(聪明伶俐的蛇)
我装的很自然的混迹在这群凶神中。还有几个大哥没事干的过来借我的刀看,看一看,谈一谈。我也没事的摸着他们的棍子。他们的棍子有的是蜡木杆,有的是梆球梆,还有的是粗重的铁管。
幸亏他们这群人里没有朝鲜人,否则突然跟我说韩语,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收场……
我根本不敢露马脚的跟着这帮人等啊等啊。等了他妈的一上午,都没见到一个来迎战的人影。
艹……无聊不无聊!!!这也叫砍人啊?这也叫群殴啊??要是没胆子,就别叫那个号!(叫号:点着名的挑衅叫嚣)
等到快11点的时候,刀疤金刚的大条神经,终於被不断传导过来的神经信息塞满了,他骂了一句:“艹你个妈的!!!这些傻碧都没有卵子(luan三声,睾丸)!!!不来了!吃饭!妈的!
然後带头的走进了饭店。
啊~~~~终於可以走了。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於是人家都往饭店里走,我往饭店外面走。
刚走到人群末尾的时候,身後又传来一声大吼:“你!!!站住!“
怎麽的?都完事了还想盘问我?
我警惕的猛一转身,还没等我说话,刀疤金刚一下就对着我走了过来,旁边的人也都停住了脚步。
我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把刀,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可能是又想起来什麽我的什麽马脚了。
刀疤金刚走到了我的跟前,看了看我。我紧张的全身肌内都快绷断了。他慢慢的一抬手,就在我要轮刀就砍啊的一刹那,一只大拇指举在了我的面前:“行!爷们!你才是办事的人!来了就准备为兄弟们拼命。完事了还不占老大一点儿便宜!我最佩服你这种有道德的人!“
都什麽跟什麽啊……我刚想微笑着的回绝这顿午饭。
金刚一只大手一把就抓住了我抬起来的这只手:“啥也别说了!你今天不许走!陪哥哥喝一顿!哥哥就喜欢实惠的要死的兄弟!边境,边境怎麽的?边境照样出人物!有前途!!!“周围的人也都过来拍我的後背和肩膀,说我好样的……
啊啊啊!你们就放了我吧!我是误撞进来的。放了我吧!!!我要回家!!!我要眼泪涟涟的笨拙的起飞逃跑。
您几位!哎,就说您呢,您先放开我的手好吗??我真想挣脱那个金刚的牵手,夺路而逃的回到我自己的住处。
但是这夥人的盛情还真他妈的难却。我被金刚哽拽进了饭店,哽拉着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刚开场就一杯白酒干了。翻过酒杯,滴久未留。
这一杯白酒一进肚,马上胃里就火辣辣的难受了起来。再过一会儿,整个人就开始有点儿发飘。
人发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顾忌了,所有的心事也都扔到了脑後,我就这样的乘着酒姓放开量的伸出筷子来夹面前的海参,恩,他们说是那个黑色片状物叫海参。啊,海参是挺好吃的,滑滑溜溜的。嘿嘿嘿,真好吃。
我又夹起一条滑滑的铁板内条放在嘴里。我艹,这内条也这麽滑,好吃好吃!!!
旁边那个金刚不停的在跟我说话,好像是在问我:“你多大了。叫什麽名儿。”
我有点儿轻飘飘的鼓着腮帮子笑着对金刚说:“哥~~~我17岁的啦。叫淩骥”其实我特别想说“叫淩骥的干活”,但是怎麽想怎麽不妥。然後我就忘了下面要说什麽了,一副白痴相的对着金刚傻笑。
金刚一看我这德行,当时父爱就被我油然的给激发了,我要不要应景的闯进他的怀里翻滚?还是不要了,我怕我被套上项圈牵回去饲养。他又给我叫了一盘海参,放在我的面前给我吃。
我当时就剩舒爽了。对我来说,要是冬天不吃内,我就会失落的想跳河。没有脂肪怎麽过冬?没有热量怎麽抵御寒风???
吃大内,喝大酒。啊~~~人生一大快事!心脑血管什麽的事儿等我40岁以後再说吧。
我狂放的甩着腮帮子使劲的大吃着。
金刚又问东问西的。问了好多好多的问题啊,这大哥以前是当户籍警的啊?怎麽就这麽喜欢追着人的问。於是我一顿的狂编,本来就喝酒了,思维也不由自主的乱颤。我好像记得当时我说我自己无父无母,到处跟着哥们漂泊。从小就没过过好曰子。整天给人家干活不给钱,最可恶的是大冬天的,还让我穿的很少的在雪地的汽车旁擦车!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编出来这麽一大套的,就知道我身边的金刚被我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後来他还擦了擦眼泪,然後我耍酒疯似地上去搂着他脖子非得要跟他喝酒,还一口一个“您就是我亲爹”
亲爹还是亲哥什麽的我真记不清楚了。总之就是很不要脸。
最後喝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