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万寿节,大抵总是逃不过大集会,朝贺与家宴样的。
翟穆掩袖咳嗽了一阵,看着掌心丝丝缕缕的鲜血神色愈发阴郁。
他如今身子越来越差,万寿节流程一路跟下来只觉得身心俱疲,头晕脑胀。
他有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儿子们的威胁,今年的万寿节,女真族的嫡公主随着使团一道来了王庭,年仅十六的小公主明艳动人,却带给了翟穆无比的压迫感。
女真这是打算在他的儿子间押注了。
思及此他神色有些狰狞,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这个庞大帝国的掌控,属臣们的蠢蠢欲动已经触及到了他最脆弱的神经。
他手心攥紧,淡声问道“云禄,事情可是布置好了?”。
云禄恭敬而谄媚的回道“就等着陛下了”。
……
程依依迷迷糊糊的在笼子里醒了过来。
身上被碾过的疼痛让她瞬间红了眼。
昏黄的烛火倒映在惨白的墙面,将那些刑具的倒影拉的极长。
她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
两世以来无数的男人,云禄无疑是最变态的一个,昨日云禄上门带走她她还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有些新奇,好奇太监就是是这么玩女人的。
再加之最近翟朗兄弟一直在忙,周恒下落不知,翟朗府上下人尊卑观念极重,任她百般引诱也绝不越雷池半步。
她已是许久未被男人滋润过了。
若是常人怕是还忍得住,然而对于程依依来讲,这些日子里累积的欲望已经快要让她崩溃。
甫一到云禄这调教室里,程依依自是极为舒畅,她对于这些个情趣道具向来是来着不拒,甚至于热衷于虐乳虐阴,她本以为云禄不过是寻常SM爱好者,做多用用鞭子滴滴蜡。
显然她还是低估了云禄的变态程度。
不同于钱逸的纯情趣用品,云禄的鞭子上面甚至有倒刺。
仅仅一夜下来程依依就觉得几度崩溃,如今她身上的鞭痕仍然渗着血丝,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黑紫,皮肉几处上还带着穿刺留下的针眼,乳头与阴蒂上的穿环让这两处一直肿胀充血,小屄亦被虐得呈现出了极少的合不拢的状态。
她缩在笼子边上,有些惊慌的颤抖,云禄疯的已经远超了她的承受能力,她这一世的身子极好,无论cao的多狠也恢复的极快,云禄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轮着上了各种手段,先是拳交玉势这般她还受得住的,后来便是牵来各种各样奇怪的动物,狗,马,牛,用着被喂了药的动物cao她的小屄,后来还是不过瘾,甚至于送了条蛇进去。
回想起那条蛇冰冷而又滑腻的躯体在她的下体横冲直撞甚至撕咬的状态,程依依哭的更狠了。
门被人推开,男人的身影被烛火拉的修长,程依依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依依!”周恒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湿漉漉的袍子上还有着褐色的血迹,脸颊深深的凹陷了下去,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发酵的味道。
程依依眼泪瞬间滚了下了,伸出了白嫩的小手哭着道“周郎”。
周恒几步向前,劈开了笼子上的锁,抱住了赤身裸体憔悴狼狈的程依依。
程依依瑟缩在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周恒心疼极了,柔声细语的一直安慰着。
程依依的恐惧渐渐平息,主动伸手搂住了周恒的腰,低声道“周郎,我好怕,你疼疼我好不好?”。
周恒浑身一僵,顿时对翟铮与扶迦的怨恨深了几分,慌乱的给程依依披上衣服,将她抱了起来,道“这里不安全,我们先走”。
程依依面露委屈“周郎可是嫌弃我?”。
她向前一扑,整个人挂在了周恒的身上,白皙的玉足向着周恒身下探去,然后整个人瞬间呆滞。
她惊慌的挣扎着从周恒身上下了,一脸惊恐的看着周恒,周恒垂着头,神色不明。
……
扶迦是扮做陆程尧的侍官跟着陆程尧进的皇宫。
当看到坐在对面的女真族小公主的时候她甚至生出来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个女真族小公主也是个大号炮灰,在原剧情里她本是女真族用来压股的工具,女真族最希望能把她塞给翟铮,但是身子早已不行了的翟穆最忌惮的就是属臣的这种行为,遂暗中操作命人给她灌了春药,打算亲自下场将她收入后宫。
但是好巧不巧,那一夜正好赶上了云禄守卫懈怠,程依依从云禄那逃了出来,误打误撞的遇上了在暖阁醒酒准备一会去临幸女真公主的翟穆。
翟穆看到赤身裸体一身被凌虐伤痕的程依依瞬间硬了,程依依也是急需一个正常男人给她来一些抚慰,遂两个人直接滚到一块,完全将其他的事抛诸脑后,可怜了那被灌了药的女真公主,被人撞破丢了清白,然后被翟穆指给了翟铮,不过还未等嫁进去,翟铮就被流放了,最后更是落得个被充进教坊司为奴的下场。
酒过叁巡,那女真族的小公主酒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