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迦一直觉得自己对各种奇怪事件与打击的接受度是很强的。
不然当初也不会没半点惊慌的稀里糊涂的跟这个奇怪的系统签订了契约。
但是现在,她遇到的这件事,着实已经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了。
扶迦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好不容易克制住不继续乱摸的手抖得不像样子。
“为什么……会有两个?”。
她的开口问道,声音里的慌乱显而易见。
陆程尧垂眸,面颊已经从微红转为酡红,低声道“奴是青蛇族的蛇妖,蛇妖……都是两个”。
“啊哈?是…是吗?”扶迦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像是只尖叫鸡了,但是远不及感受着手心那冰冷的隆起愈发厉害带来的恐慌。
陆程尧没说话,只是伸手按住了扶迦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探索的小手,他声音低沉又带了些许脆弱的伤感,说道“公主既然不愿意奴服侍您又何苦这般?”
他凄凉一笑,又道“奴自知身份卑贱比不过九公子,公主若是想那九公子,奴明日替您去寻可好?”。
“呃……这倒也不必”。
扶迦回想剧情里那个一颗红心向女主的前未婚夫,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陆程尧诧异的看着她,问道“公主不是素来最爱的就是九公子了么?今日怎说这种话?”。
说多错多,这不是上个世界里身边没有认识的人的情况了,扶迦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马闭嘴,安静如鸡。
强制模式并不是那么容易破除的,扶迦不过是晃了下神,就再一次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整个人翻身压在了陆程尧身上,直接用湿润的下体轻蹭着陆程尧已经勃起的肉棒。
扶迦:……
陆程尧显然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他抬眼凝视着扶迦,褪去了起初羞涩乖顺的伪装,扶迦恍惚了一下,想是又看见了前两个世界的陆程尧。
尽管长相不尽相似,但是那一眼却清楚的让扶迦意识到,那就是他。
奇怪的直觉,但却着实让扶迦平静了下了,忽逢异世的恐慌也减缓了不少。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筋脉里那股安抚燥热的清凉正在逐渐流失,同样的,在欲火逐渐重燃的情况下,强制模式也在变弱。
陆程尧身体冰凉,大约与他的原型有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简直就是救扶迦命的灵药。
她感觉脑子有些不清醒,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陆程尧的药,上半身埋在了陆程尧怀里,喃喃道“好舒服”。
陆程尧皱了皱眉,抓过扶迦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却发现先前的清心丹药效已尽数散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妖族的发情期,让他有些无措。
与大多数魔族不太一样,陆程尧的本体是蛇妖。
这源于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曾是妖族中州世族出来的公子。
彼时妖族尚未衰微,固然修行较之人族与魔族艰难些但也是底蕴深厚,他的父亲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不过百余岁便以结婴。
于青蛇这种得天独厚的大妖而言,百余岁不过是在少年时期,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与风流都在他父亲身上展现,那段时间陆程尧的父亲大约是所有妖族心中的最佳女婿人选。
世间最让人惋惜的悲剧大约也有一条天才陨落,而陆程尧的父亲,占的就是那一条。
他爱上了一个不该存在的女人。
毗罗州奉山,这是一个所有妖族都难以触碰的禁忌,这里曾经是女魅的居住地,在天道甚至还没有形成的远古,那一族便以居住在此。
万余年前,女魅族一夕消弭,原因不明,妖族从此失了最大庇护,被天道压的抬不起头来。
而毗罗州,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消失了。
毗罗州与奉山依旧矗立在大陆的中心,依旧能够让人自四面八方祭拜仰视,但是却缥缈似海市蜃楼,再无人可触碰。
万年来只有了了数人进过真正的毗罗州,其中就包括了陆程尧的父亲。
与先人们空手而归甚至在其中身死道消不同。
陆程尧的父亲从毗罗州带出了一幅画。
毗罗州灵气浓厚,画早已开了灵智成了画灵。
陆程尧的母亲,就是那个画灵。
若是没再有意外,或许这也会是个美满的故事,妖族于门户之见并不重,陆程尧的父亲想娶画灵这件事也没掀起多少水花,可惜这画灵,是陆程尧父亲从毗罗州带出来的。
而这世上,最恨女魅族的,大约就是天道。
传闻天道并非世俗信仰聚成,而是每十万年一次灵气波动,由此轮换天道意识,而现任的天道意识,相传是用卑劣手段献祭了女魅族获得力量却又技不如人被算计的唯余一道残魂的暮云道君所形成。
陆程尧的母亲在生产时,突降天雷。
画灵本就不是多强悍的妖物,为了保住唯一的孩子,陆程尧的母亲死在了那场天劫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