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宅子是依照凡人叁进院制式盖的,白扶芙进来了之后就顺着连廊去了后院,后院的主院不大,四周种着海棠,恰逢初春,海棠开的极盛,风华卓着。
主院的正房挂了块乌木牌匾,确是什么也没写,院里头静悄悄的,白扶芙倒是也没在意,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头四面下着竹帘,看起来有些暗,白嘉年坐在床上,手里把弄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听见白扶芙进屋的声音,他眼皮子一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到底还是信我了?”白嘉年语气轻佻,一双桃花眼懒懒散散的扫过白扶芙,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
“兄长好手段”白扶芙解开腰带,纤细的不足一握的腰肢宽摆,缓步向前,垂下的衣裙遮不住潋滟春色,白嘉年呼吸一滞,这小骚货里头竟是没穿衣服,直接真空上阵的。
白扶芙抬腿,白嫩的小脚精确的踩中了白嘉年的阴茎,惹得白嘉年一声闷哼,倾身向前舔过白嘉年的耳朵低声道“不是说睡一次一个情报么?我这次要为什么都是玉如意的孩子,那个贱女人心里却只有玉百楼的原因”。
白嘉年轻笑,抬手揉着白扶芙的翘臀,“成”他漫不经心的应道,语气爽快极了“去榻子上,撅起你的骚屁股,爷喜欢后入,你知道的”。
白扶芙闻言一撩袍子,层迭的宫装滑下堆在腰间,想是层层花瓣一半,她抬腿跨坐在白嘉年腿上,语气娇媚而又撩人“往后日子还长,兄长怎的就不多试试旁的姿势?今个让芙儿服侍你可好?”。
白嘉年却是不言,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瞧这她不说话。
白扶芙被他这个眼神盯得发毛,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却又不得不做下去,遂大着胆子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
撩开男人的衣带,白扶芙想是水蛇一样滑了下去,跪在了白嘉年的推荐,隔着中衣,含住了他半勃起的肉棒。
“嘶——”温热的小嘴哪怕是隔着布料,白嘉年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气。
白扶芙不同与其他公主,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招了一群暖床的小侍,又学了狐狸精采魂之术,于床技之上是极为精湛。
此时她也不急着将白嘉年的肉棒放出来,只是隔着布料自上而下舔舔棒身含含卵蛋,挑逗的意味远大于真枪真刀上来干的意思。
没几下,白嘉年身下已是坚硬如铁,白扶芙正欲撩开裙子坐上去,却被白嘉年一把摁住。
他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只道“今个不用你那骚逼了,就用你那浪嘴给我舔出来”。
“遵命”白扶芙应得从善如流,还分心抛了个媚眼。
白嘉年到底是这一代里最出众的后辈,隐有化龙之势,肉棒生的极长极粗壮,光是看着,白扶芙就觉得身下又流水了。
她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里,她这个大哥将她绑在榻子上,用那粗壮的肉鞭肆意的挞伐,撞得她筋骨酥软汁水四溅,仰着一张红晕的小脸淫乱狂放的浪叫,恨不能让他将她cao死在这塌上。
情欲掌控了神智,一时间白扶芙倒也忘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嫣红的小嘴卖力而又认真的吞吐着白嘉年的鸡巴,身子也扭得越发骚浪。
她收着牙齿,肉棒将嘴里堵的满满当当,她便卖力的揉弄着卵蛋,乖巧而又自觉的让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喉咙,恨不能整张脸都埋进白嘉年的阴毛里,去嗅着它的味道。
青筋交错的肉棒就连皮垢都被她舔的干净,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的摩擦,只恨现在没人来cao她的浪穴,身下的空虚让白扶芙忍不住的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
白嘉年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抬脚用巧劲分开了白扶芙的双腿,一脚踩到了白扶芙的小屄上。
白扶芙一个哆嗦,乱了节奏,肉棒入的前所未有的深,被呛到的喉咙疯狂收缩,吸得白嘉年头皮发麻险些射了出去。
白扶芙控制不住的抬臀扭着屁股,后背弓的如同虾米一样,喷涌而出的浪水打湿了白嘉年的鞋面。
白嘉年抬手捏起了她的奶头,向前将奶子都拉的变形有松开,反复几次奶头红肿的如同樱桃一般,一边疯狂的挺身,几乎每一下都要操进她的喉管,脚下对着凸起的阴蒂又是一番凌虐。
白扶芙控制不住了场子,只能无力的捶打着白嘉年的大腿,奶头与阴蒂皆是她的敏感处,有时旷久了更是玩玩奶头就能高潮。白嘉年这般毫不怜惜的虐待,剧烈的疼痛却是让潮水般的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几乎将她淹没。
喉咙又被他撞得痛极了,可转念一想,素来目下无尘清冷若谪仙的兄长就这样被她拉下凡尘滚在情欲之中又是难言的兴奋。
白嘉年垂眸盯着白扶芙放浪的样子,勾唇一笑,掐了一个诀,点点碎光自白扶芙头上飘出涌入了他的身体。
碎光消失的那瞬,他狠狠的顶了下胯,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几乎呛得白扶芙险些窒息。
白扶芙瘫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剧烈的咳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