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粗暴交合的方式。
体重叠加腰腹力量抽插cao干许昌,许昌的浪叫声变大了许多,他的叫声也很男人,说的却是“快操我”“操死我”之类的骚话。
清早起来火气很旺,我抓着皮带啪啪撞击着许昌的屁股,他不能够低下头去,仰起因为快感而表情狰狞的脸。
我下手有分寸,恰到好处地控制住许昌的呼吸,他心里有数,但是还是怯的,一只手抬起来抓住皮带,却不敢用力,只虚虚地扶着。
只有一只手撑在地上,他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我的cao干,那个穴口长大到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褐色的一圈肛肉微微凸起。
抽出假阳的时候上面的软刺让那一圈肛肉都有些变形。
足够大的棒子能够轻易榨出内部的润滑剂,淫靡地堆积在穴口往下流。
“又……又要射了……主人……啊啊……哈啊……”许昌再顾不得拉着箍住他脖子的皮带,手伸下去捂住自己阴茎,两个卵蛋都被托进他的手指。
“不许射。”我命令道。他立刻死死掐住根部,有力的手指环住卵蛋后方。
由我掌控的每一场性爱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身下人高潮,通过快感俘虏一具具肉体,但是从来不是身下人高潮了我就会停止。高潮之上还有更愉悦的快乐。
我喜欢这种不断挑战不断进步的感觉。我是性事上的暴君,却也是施予极乐的神灵。我是一个优秀的支配者。
稍微调整一下坐在许昌身上的位置,假阳就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原本还有一小截在许昌体外,现在完全进入进去,整个狼牙棒能够顶到内部的某个结点彻底打开许昌。
许昌唔唔啊啊地淫叫着,身体渐渐撑不住。
这意味这他又要到了。许昌很听话,说不让他射他就不会射。
但是除了射精,男人的高潮方式还有许多。
他发出更加迷人更加甜腻的哼唧呜咽,肌肉忽然绷紧得像是石头一样,被继续撞击着下体,然后被榨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嗯嗯啊啊”。
到达一个极限后他才彻底软了下去。他从后穴得到了远比前面要强烈的高潮。
我松开皮带丢到地上,伸手两手抓住许昌的胸把他抱起来,改为跪在他身后继续cao干。
许昌配合地分开腿压低屁股配合我。刚刚高潮的男人很虚弱,他靠在我的怀里,反手环过我的腰,手在我背后扣紧,几乎是眷恋的姿态。
回过头来看我,眼睛里的东西似乎要溢出来了,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晃动,他开口:“主人……”想要说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门啪地打开打断了许昌。
我锁了门的,转头过去果然是捏着钥匙的贺君瑞。
许昌正爽得厉害,被贺君瑞一吓,后穴夹紧得我都抽不出来了。我只好抱住许昌安抚,捉住他的阴茎把玩他的龟头。
我没有再看贺君瑞:“要么出去,要么关门。”
他脸色苍白,最终还是走了进来,带上了房门没有合紧。里面的声音能够传出去。
“贺君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把钥匙投掷过来,砸在了我的身上。钥匙在我身上弹了一下掉在地上,我毫不在意,没有停下抽插许昌的动作。
有了观众,许昌这个贱货又羞耻又忍不住地主动扭着屁股吞吃我身上的棒子。他的阴茎暴露出来,颜色很深,没有了他的束缚压抑,已经在喷发边缘。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淫叫,只好紧紧捂住嘴,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盖住,眼神再次变得柔软,他被撞击得身体直晃,时不时跪直身体,像是想把后穴逃开狼牙棒的攻击一样。
不等我追上去又自己主动降下来把大棒子吃进去。
我把玩着许昌的大肉棒,拇指在他的马眼上揉弄,把那条缝揉开:“你疯了吗贺君瑞,闯进我的房间,打断我和我的未婚夫的性生活,还问我怎么这么对你。请问我欠你什么吗?还是给过你什么承诺?”没有。
贺君瑞似乎才意识到,我们这四年违背伦理的关系里,我从来没有许诺过他任何东西,所有他想象的那些东西——什么相爱什么相守什么心动——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他脸色苍白,粉嫩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眼眶通红,眼泪蓄满眼睛。看起来……
美味极了。
“你……我做错了什么……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强忍哭腔让他的声音颤抖。
“难道要我把这颗心血淋淋地剖出来给你吗?”他终究还是哭着怒吼出来。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不是我所熟悉的少年。
“那你想要什么?爱吗?”我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笑容端的是四平八稳,怀里还抱着被cao得直扭屁股的许昌,“我能够给你的只有性爱,算吗?你要不要?”
我的声音不大,能确保只有身下的许昌和门口的贺君瑞能够听到。
在贺君瑞不熟悉的一面,我做惯了恶人,所知晓的就是最恶的恶人长了一张好人的脸,披了一张变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