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尔日被折磨的嘴里“嗯…….嗯”不停,眼睛里浸着水光。牙齿轻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着“快点,老公…….快点。”
她的嫩穴紧的每次拔出来都好像瓶塞从瓶子里开启一样,发出“噗”声。
曹将紧抿着薄唇,皱眉挺着胯部做着活塞运动,一下比一下勇猛。
身下的小女人娇媚地喊道:“老公,太大了,撞到了……啊……不行了,我要来了……”
男人不管不顾,依旧自我地抽插,她喊一声他就更用力一下。
杨尔日被撞得不行,爽的脑子都冒白光,鸡巴在嫩穴里来回穿梭,马上就要到顶点了,泪花哼哼唧唧从眼角里流了出来。
“啊…….老公,我要到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她终于尖叫的喷出来,脚指头爽的蜷缩起来,露出粉嫩嫩的脚指头,可爱又圆润。
曹将白她嫩穴里无数个小嘴这么一吸,紧紧的禁锢在里边,想要拔出来都费劲,龟头被她喷射的热浪刺激的直接控制不住射精了,精液洒在嫩穴里和她的粘液婚后在一起。
龟头射精完还一跳一跳的,他俩终于又一起高潮了。
都多久没有这么深深地埋在里边了,软软地热乎乎的嫩穴,他终于找到了归宿般。
他趴在小女人的胸上,小奶头还直挺挺立着,他恶趣味地咬一口,惹得杨尔日“啧”一声。
她疼了…….
身上的男人竟然笑出了声。
“曹将,快点给我解开。”刚刚被他折磨,手腕来回扭动,她感到刺痛,没准磨破皮了。
男人手臂长,稍稍抬手就该她解开了。
如雪皓腕上红晃晃的两道印痕,他心疼了,嘴里呢喃,“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抓过来小心亲吻着,仿佛是珍宝一样。
杨尔日心情很复杂,高潮过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那些事她不可能忘记,也不可能轻易原谅。
她生活上有洁癖,感情上也一样,男人脏了对她来说,是不可能挽回的。
否则,当年辛盛出轨,哪怕是他所谓的酒后乱性,哪怕他都跪了下来哪怕他门已经谈婚论嫁,她都义无反顾结束了。
现在,之所以还顾着一些情分就是因为还有孩子。
虽然,她承认,对这个男人还有感情。
从他手里冷漠的抽出手腕,去洗手间洗掉一身的黏腻,刚起身,里边的粘液争先恐后的要流出来,打湿了床单。
她懊悔自己不够小心,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老婆,你去洗澡吧,我换床单。”
杨尔日的手一顿,曹将跟刚结婚那阵,可变的太多了。
他本身就有点直男癌,做什么都邋里邋遢,很随意。相反她喜欢什么都规规矩矩,板板整整,往往看到他东西随意乱丢,就紧皱眉头。
有一次他加班回来随意躺在沙发上小憩,等她从厨房里给他端出夜宵,曹将蹲在沙发上一点点抚平沙发角,估计是怕她骂他。
“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内心上了酸意,头也不回进了浴室。
打开冷水直接想冲醒自己发热的想法。
男人犯了原则性错误,怎么可以被原谅。
第二天早上杨尔日醒来,看见旁边的男人竟然还在睡觉。跟他结婚以来,能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儿子出生他都在公司加班,更别说陪产假。
男人摘掉眼镜,睡得很恬静,就是眉间纹很重,明显的叁条,他平时习惯皱眉,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现在却已经成为皱纹,去不掉了。
手机滴滴响了两下,是辛盛发来的。他们今天要一起去见一个人。
又想起昨天见面时,他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在网上撕的这么难看。
“如果你觉得曹将不行,大可以离婚,咱们有最牛逼的律师团队,足可以告的他倾家荡产,何必把自己的名声也赔进去。”
她笑了笑,“或许就是想任性一回,这么多年,在父母的教条下生活,我从来都没有叛逆过。”
还有就是之前也跟曹将提过离婚,他不同意。那个女的发信息还喜欢有意无意@她,真觉得她是病猫呢,当然是开战啊。
发完她就后悔了,干嘛弄得自己跟弃妇一样,虽然事实上在这场婚姻里她已经输掉了。
曹将起来和家人一起用了早餐,走之前问杨尔日,“老婆,今天要出门吗?”
“去见Philippe? DU。”
这个人的名字曹将不是第一次听说,是老婆最崇拜的珠宝大师,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曹将不置可否,到了公司叫来谢特助,“跟保护夫人的说,半个小时汇报一次。”
谢特助皱皱眉毛,总裁身上请勿打扰的气息今天如此严重。
“总裁,wb上现在都是何小姐雇来的水军黑夫人的消息,还有网友弄到了一个投票。”
“她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我总觉得不对劲,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