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音竹摇摇脑袋,希望师姊不要再问了,她现在只想自己慢慢舔拭伤口,不想让师姊担心。
「音儿不乖,居然学会说谎了。」
但凌诗语又岂能让音竹如愿,她太了解这小东西了,如果不逼她说出来,那哪怕她再痛苦再伤心,也只会独自一人承受,躲在角落中舔拭伤口,凌诗语又怎么舍得让她的音儿这样承担一切。
「妳怎么知道!?」
音竹瞪大双眼,她不知道为什麽师尊师姊总是能看穿她的想法,多年的历练让少女的心性早就已达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地步,虽然只能算是表面功夫,但音竹也力求做到完美无缺,怎么还是会被看穿?
「噗哧,音儿,妳可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妳身上又有哪处是师姊不清楚的?」
音竹不知道,泄漏她想法的不是表情和下意识的动作,而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眼睛乃灵魂之窗,音竹不设防时,凌诗语能从她的双眼中一望到底,而音竹在师姊面前从不设防。
「……」
音竹鼓起脸颊,决定沉默以对,她不说,难道师姊还能逼她不成?
「音儿又顽皮了。」
凌诗语柔柔的笑着,亲了亲小师妹,修长的手指滑入少女的裙底,音竹心中一惊,差点跳了起来,但他早被凌诗语牢牢抱在怀中,又哪能挣脱,只能唧唧哼哼的娇喘着,任师姊爱抚着女孩儿最私密的花儿。
「嗯~师姊,别这样,音竹怕。」
音竹星眸含泪,只希望师姊能放过她,给她一些时间缓口气,但凌诗语却一反过去的温柔,娴熟的找出躲藏在花瓣间的珍珠,然后猛然一捏!
「呀啊啊啊——!」
音竹一声娇吟,令人窒息的快感贯穿脑髓,大股花液喷潮而出,打溼了大片襦裙,音竹纤细的腰肢弓起了优美的弧度,少女只觉一阵失神,本能的缓解那过于激烈的快慰。
「音儿愿意说了吗?」
凌诗语拍着音竹白嫩的背,温声问道,但食指却人不怀好意的摩娑着音竹敏感的花珠,每次刺激都会引来音竹一阵颤栗。
凌诗语何等天才,从小就学什么都快,如今化神证君,各种法术更是信手拈来,刚才她偷偷使用的法术,便是凌诗语专门用来让小师妹潮吹的,能一瞬间给予音竹数百种不同的刺激,是凌诗语用来增加情趣所创的一系列法术之一。
音竹当初知道师姊为了淫自己居然创出了这么一系列法术,差点哭晕在厕所,这一瞬间,音竹心中只在暗暗埋怨《阴阳生死劫经》的没用,什么万法不侵之体,万劫不灭之身,这不是还是一样不堪一击吗?
要是被《阴阳生死劫经》的创造者知道音竹的想法,他肯定会气的从坟墓跳出来,他辛苦创造的功法,可不是给人用在房中术上的。
「……」
音竹仍然不发一语,只是颤抖着忍受师姊的爱抚。
「音儿是坏孩子呢,看来师姊不好好教育音儿不行了。」
凌诗语微微蹙眉,看来有些隐情,只是微微收了几分法力,又是轻轻捏住了音竹的花蒂!
「啊啊啊!」
音竹又是一声呻吟,花穴又是涌出了大股爱液,甚至连尿液都漏了出来。
音竹脑袋被快慰冲的一片空白,只觉得心中一阵委屈,一颗颗金豆子就无声的落了下来,凌诗语立刻就慌了,感觉一阵后悔,觉得自己还是太急了,或许应该再给音儿一些时间?让她自己说出来……
「师姊,音竹不干净了,师姊还要音竹吗?」
音竹啜泣着,抽抽搭搭的拉着凌诗语的衣角,缓缓的将被阴定休强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
「要的,音儿那么好,师姊一辈子都会要妳的。」
凌诗语紧紧抱住小师妹,眼中满是心疼,恨不得将阴定休碎尸万段,她温柔的吻去音儿的泪水,但却止不住音儿的哭泣,只能用自己的体温来给予小师妹温暖。
「真的?」
「嗯,真的,无论如何我都深爱着妳。」
凌诗语温柔且坚定的诉说着永恒的承诺,一边将音竹平放在软垫上,粗长的阳物一点一点插入音竹的花穴,将她的身体和灵魂一同填满,同时也在向音竹证明,她永远都不会不要她。
「嗯啊~」
音竹发出了甜蜜的呻吟,再也没有了任何抗拒,有的只是被师姊的爱填满的幸福感。
「宝贝,我帮妳把穴儿洗干净好吗?」
「都听师姊的。」
音竹羞涩的揽住师姊的颈子,小眼神中都是粉红色的气泡,她当然知道师姊会用什么方法来「洗」她的穴儿,但那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师姊还愿意要她。
「音儿,我心悦于妳。」
凌诗语纤腰开始缓缓律动,没有过于激烈的欢爱,音儿刚经过两次高潮,受不住太激烈的对待。
「嗯~师姊,音竹也喜欢妳。」
音竹轻轻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