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啊。”
“你答应了。”
床上的这对男女还维持着亲密的姿势,近乎异口同声。
前一句话当然是辛宝珠说的,带着一种懒洋洋的不耐烦。
像是本来就高傲惯的猫咪,吃饱了喝足了,远远地趴在人够不到的高处,再不屑于给靳政一个眼神的那种状态。
靳政牙齿顶了顶上膛,觉察到有些什么不对,心里不爽,可仍然乖乖地将自己慢慢拔出来。
穴口发出一声类似软塞的湿音,靳政低头扯掉乳胶薄膜,辛宝珠立刻用脚尖勾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又去摸了旁边的睡衣来穿,一边套进脖子,一边想起什么挑眉:“我答应你什么了?”
五分钟后辛宝珠真的好后悔自己方才的莽撞。
睡裙根本就没机会穿上,就被这老混蛋撕了个稀烂。
怎么会硬得这么快?难道憋得久了的老处男都是这等种马的架势?
方才的百依百顺果然就是做样子的,他靳政怎么可能不是个坏种?
真的是好“疼”她,“哄”还来不及。
靳政第二轮压着辛宝珠用同样的体位,两倍的时间,重新依着他的速度和节奏做了一次。
过程中修长匀称的手指就按在她的小腹,眼神凶狠,唇角冷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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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宽大的衬衫下摆探进去。
掐住她一只奶桃的乳根,轻轻吻她耳朵,“你不喜欢?我以为你会想我穿得年轻一些。”
道理是这样啦,上辈子辛宝珠很乐得打扮他给自己看,不过是因为他总是不怎么在公众面前露面的。
如今他都敢去大学里头做讲师,自己哪里还肯让他那么招蜂引蝶。
翘了翘唇珠,说一句“你哪里会老……”没注意到靳政眸光里的不同,辛宝珠扭了扭腰躲开他的吻,漱了口扯毛巾来擦,才催他出去,“要迟到的,你先出去吃点东西。”
车子行至礼堂附近先要放辛宝珠下车,之后才载着靳政到目的地开场。
今天的课程确实都是干货,甚至辛宝珠根本对黄金交易没什么了解,不过一个半小时,也完全明白自己上辈子是彻底被程艾伦推荐的期货交易人给害惨。
首先黄金期货交易采取的是多空双向交易机制。不同于与股票,黄金期货实行的是T 0交易,也就是当天买进当天就可以卖出。
在丰富经验的金融投资人手中,虽有盈亏,但根本不会存在负债的情况。
由此可鉴程艾伦推荐给她的在英私人银行,根本并不是黄金期货的交易者,大概率是吃赌场过水面的市商,他们拿着辛宝珠贷款来的大笔现金先多空轧差,之后多余的再做对冲。
两手的费用还不够这群恶鬼分食,在黄金市场逢时动荡开始走低的时候,他们不仅没有为她平仓,也没有将期货换成等额的黄金实物。
而是任由金价大幅波动时,让她亏损全部金额。
光是凭借这一点,辛宝珠就知道,是谁站在她利益的另一头在同她做对赌。银行根本没有可能如此无能,厌恶亏损令他们只会在私下多做对冲。
她亏损的金额,实际全都被在另一手偷偷做空黄金的程艾伦和辛爱玲掠走。
而至于当时她走投无路,联系不到靳政,给郑梦玉打去电话,对方暗示的那些空头游资,分明是去试图救她的市,反而收割程艾伦的资金。
那么大一笔现金,又在她这种傻瓜般的投资人手里,根本早就被各方豺狼盯住。
一个男友给她信任,一个秘书赠她怀疑,她上辈子就真的敢相信,是靳政来害她致死的。
真的大错特错。
光是这一节课,辛宝珠已经上得恍恍惚惚,等到金融法的授课内容时,她已经无心再去联想她父亲都是怎么靠着大昌做些违规操作的,只是机械性地在笔记本上记着课上要点。
金融场上的资本收割,从来有赚有赢,被掠夺的财富换种方法,又成批量的涌入其他“财富”的保管者,只有金钱是永远滚动的。
这半天的课对于有幸拿到门票的金融系学生来讲,真的是莫大机遇。
能亲自跟这些业界大佬面对面提问,甚至还能吸收到他们万分之一的见解同看法,都已经是很难能可贵的福利。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确实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窥见平静表面下的翻云覆雨。
当然,这福利对于辛宝珠来讲,过分大了。
让她不禁要反问自己,怎么这些授课内容,就是那么巧,每一桩每一件都能说到她对上一世的疑问上来。尤其是方才学姐有替她留个位置,见到她姗姗来迟,还非常热情地同她寒暄,主动向她说了一件该被赞美的善事。
就算她不要听,想堵上耳朵,可眼下都没办法不去吸收这些课堂上的内容。
甚至本能地反应过来,这些课件是否有被有心人故意伪装的嫌疑?
长达四个小时的密集课程结束,靳政已经重新走到牛血红的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