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发紫的物件好粗长,冠顶膨大一圈,茎身上还盘踞着狰狞的青筋。
靳政勾起一侧唇角,齿间咬着她的肉声音充满暗哑的情欲,“不是难过,是舒服,我动一动,你会更舒服。”
辛宝珠唇瓣被他吻得好肿胀,亮晶晶的涎水顺着下巴沾湿脖颈,她刚咬住下唇,靳政已经重重耸腰。
激烈的抽插从下至上,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这姿势辛宝珠被迫跪着,腿软地想要坐下去,可只会让下面那根物件侵入得更彻底。
结实有力的腹肌一下下拍打在辛宝珠的臀肉上,几下已经将雪臀打出绯红的痕迹,“啪啪”的声音像鞭子,还夹杂有“唧唧”的水声。
下体像是被撬开的蚌肉,被翻成一团倒扣的软烂牡丹,一下下被杀入被抽出。
快感从交合处燃烧起来,像燎原上的大火久居不下。
辛宝珠双乳被紧紧压在玻璃上,雪白同樱粉还有顶端的玫红,好似色泽生动的水粉画,还在依着靳政的动作,上下挤压磨蹭。
蜜糖似的湿音根本咬不住,辛宝珠被强烈的快感席卷每一只毛孔,只能露出半截软舌,一下比一下叫得更大声。
就连透明玻璃上,都在她唇边被呵出一副雾画。
靳政搭着眉眼睨着她的模样,少女身体像剃了骨头的酥肉,柔软得不像话,好像吃不消似的,没有风,都像指头饱满的花球,柔柔弱弱地自发性地颤动。
可饶是这样,窄穴内的水还在流得更多,像是吃不饱,用足力气吸他夹他。
尾椎窜上的快感直达百会,靳政指尖在那雾气上剐蹭一下,痒意顺着指尖能钻心,面对辛宝珠,他蓬勃的情欲总是这么容易满胀,像是虫蚁在噬咬他的每一寸神经。
忍不住将指尖插进她的齿间,去拨弄草莓果冻似的舌尖,下面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喂给她吃。
辛宝珠大腿内侧的肌肤彻底湿了,甚至水渍被高频的捣浆打成了奶油状的细小泡沫,将靳政的腹肌,耻毛,还有两只精囊都浸润出油光水量的淫糜。
性器还在直进直出,抽插的频率只快不慢,穴内的水水的腔肉咬得紧了,还会被他的性器带出几分,还来不及看清,又被他深深捣回深处。
辛宝珠窄窄的腰腹痉挛了不知道几次,靳政才肯埋在她的颈窝,用力嗅着她的味道射精。
“啵”一声拔出自己,白色的浊精从她还在翕动的胭脂穴慢慢流出来。
第二轮都不用缓,他又抱着她在地毯上,握住两只过分精致的雪白脚踝,将她双腿像水上芭蕾般的提在空中,紧紧抱在胸膛前,打桩般地将她钉在身下。
黏腻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又被他重新的性器顶入,重新灌进花心。
老东西体力真的太好,而且在这件事上,他真的有用心钻研。
头脑多精明,金融都能玩儿得转,何况辛宝珠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摩挲应用得都比她自己来的更加娴熟。
一个多小时,他只射了两次,可辛宝珠确是高潮迭起。
最后一次潮吹时,她都喷不出多少水渍,全身都泛着粉色的珠光,眼睫濡湿地黏在一起,像是刚出生还没被舔过胎衣的小羊羔,眸光涣散,雪白的小腹都有些微微鼓胀起来。
更不要说那对被吸到肿胀几乎破皮的奶桃。
凌晨三点钟,辛宝珠早就同窗外的夜景一同进入梦乡,可主卧还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
靳政方才抱着浑身无力地靳太走进浴室,先将她身上的水痕清洗干净,又用指尖探进软烂的窄穴,将她体内的精液尽数剐蹭出来。
等到他再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少女已经像困极的奶猫,蜷缩在他胸膛,面庞畏冷似的往他颈窝里钻。
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给她穿了睡衣盖上柔软的被子。
靳政头发还在滴水,可像是没知觉,就坐在床边趁着灯光,一点点用柔软的目光描绘她的侧脸。
他今晚讲了真话,可不代表没有撒谎。
因为梦里他明明白白地看到了,那个靳政是怎么在辛宝珠的葬礼上沉默,怎么在她入殓后完全失控,又是怎么选择结束一生的。
如果他的梦是场集合了时下卖座元素的电影,那结局的细节同反转,也必须是要赚人眼泪的惨痛悲剧。
太简单的道理,主角并不是什么好人,没有善始又怎么会善终?
可原谅靳政有一点和梦中人相似,他向来是个习惯做一步想三步的,他不信邪,只信自己双手,即便有梦做启示,取得一点先机,但那梦的结尾他也绝不敢光明磊落地告知她。
因为,他多聪明。
早明白,能让辛宝珠惧怕他排斥他又设防了他那样久的,绝对不是一个“梦”字那么简单。
只不过是不愿意再往深处去想,但懂得起码于辛宝珠来说,那不是能轻易消除的心结。她的神经,始终比他要脆弱。有些事情,他必须要选择留给自己去消化。
指尖拨开她鼻尖上黏住的一丝黑发,